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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 10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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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他們一行順利抵達雲城,時隔月餘再度來到這裡,曹茵隻能說心态與上一次明顯不一樣。上一次的她如同浮萍一般,孑然一身,不知道前路會如何,如今的她多了家人的牽絆,對未來也有了初步的規劃。

城門口殷家管家領着一行人回了殷府,身為雲城首富家的管家,城裡不少百姓認得他的身份,紛紛往這一行人看來,曹茵的馬車夾雜在其中就像一群白天鵝混入的醜小鴨,突兀顯眼。

對于殷家和明家的情況,從竹跟曹茵簡單介紹過。

前朝末年,現如今的皇帝隻是掌管着梧州和雲洲地界的陳大将軍,番邦來襲,前朝皇帝意欲割出肅州予番邦和談,完全沒顧及肅州的前朝百姓。

番邦見前朝皇帝這麼好說話,野心勃勃的提出還想要梧州,而梧州隔壁的滄州便是京城所在,若是将梧州割予番邦,朝廷必然要遷都,否則不安全。

當朝廷就此要求争吵不已時,得到消息的陳大将軍寫了封折子向皇帝老兒請戰,可前朝皇帝甯願遷都也不同意陳大将軍的褶子,發出密信給負責談判的使臣,暗示他們可以答應。

這事原本應該保密,卻不知怎麼的傳了出來,朝野内外都知道皇帝要讓出肅州和梧州和談,前朝百姓自是不願,特别是肅州和梧州的百姓更是不同意。

肅州節度使譚将軍本就不同意和談,現下見皇帝老兒沒底線的将梧州也割出去,他去信給陳大将軍,倆人合計起來以将在外軍令有所不授為由,無視皇帝的命令,整軍布陣于黑水河畔意欲與番邦決一死戰。

這一番操作讓和談進行不下去了,于是皇帝老兒直接下令請譚将軍和陳大将軍進京。

兩位将軍雖知道這趟去京城不會好過,但譚家人被皇帝老兒“請”去了京城,譚将軍知道這次去京城兇多吉少,但家裡人他不得不去救,遂孤身去往京城,剛到京城就被皇帝的人拿下關入了天牢跟他家人相聚。

陳大将軍父親寵妾滅妻,他很早便入伍,一直未成親,對于皇帝老兒抓住父親家人威脅之事,他面上答應的很好,實際上卻是留了心眼,去往京城的路上莫名失去蹤迹,皇帝老兒以為拿住了其家人陳大将軍會跟譚将軍一般束手就擒,心大的處決了譚将軍及其家人。

收到這消息後的陳大将軍連夜回到駐地,以皇帝老兒被奸臣蠱惑殘害忠良為由提出清君側的口号揭竿起義。

而打戰怎麼能缺少得了銀錢,陳大将軍納了雲洲首富殷家的嫡女殷餘蘭為貴妾,有了這門姻親,殷家累積了幾代的錢财庫庫往陳大将軍這裡送,直到陳大将軍問鼎帝位,殷餘蘭被封為殷貴妃,殷予便是她生下的皇子。

明家的情況跟這差不多,區别在于明家嫡女是給陳大将軍親信崔副将為良妾,陳朝建立後,崔副将被封為永恩侯。

光看到氣派的大門和那望不到頭的巷子,曹茵便知殷府府邸很大,她被安排住在待客的東側院,院子布局規整,亭台閣樓、飛檐青瓦,盤根交錯,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均精緻典雅又不失磅礴大氣。

曹茵進到室内,打眼一看亦是極盡精妙,家具雕工細膩、線條流暢,對于木料曹茵雖不了解,卻也明白能被殷家買來的,必然是好的,放下行李,曹茵穿過堂屋去往後院,四周綠樹環繞,依稀可見樹間點綴的漢白玉桌椅,無論是炎炎夏日還是皚皚冬雪,都别有一番滋味。

總之,殷家不愧是首富,真壕!

歇息了一晚,第二日用完早膳,從竹便來請她去給殷貴妃看診。

路上大約走了約麼兩刻鐘,穿過了好幾個院落,總算到了地方。

除了殷餘蘭和殷予外,還有許老醫官也在,再次看到殷餘蘭,曹茵除了再次被她的明豔驚到外,更是多了幾分好奇。

她猜測過殷餘蘭母子身份,但以為隻是某王爺家的妃嫔,畢竟上一世看過的電視劇裡皇帝的兒子一般都養在宮裡,誰能知道陳朝的當朝貴妃娘娘和皇子竟然跟大家一同乘坐官船出行。

幾人簡單寒暄幾句,殷餘蘭清退左右,許老醫官和不情不願的殷予也去了外室,殷餘蘭将手腕放在脈枕上,神色淡淡。

殷餘蘭雖聽兒子說曹茵這月餘在武義縣混出了名聲,這次來雲城還要去靠從醫證,但宮裡還有那麼多老醫官,服用了湯藥後也時好時不好的,所以對曹茵的期待并不高,隻不過兒子孝順盛情難卻罷了。

曹茵也不是沒感覺到對面之人的漫不經心,不過她也沒覺得有何不對,人家是貴妃,自己隻不過是名不見經傳才開始行醫治病,連從醫證都沒考下來的醫療工作者,人家這樣也不奇怪。

“您身體有何不适?”曹茵邊把脈邊詢問症狀。

“其實平時也還算好,隻是近半年來每月天葵時血量較多,時間也長,每月至少半月才能幹淨。”

曹茵一聽便知這是崩漏之症,女性在不同年齡和狀态階段都會面臨崩漏的症狀,其造成崩漏的原因也并不相同,要想對症之藥,得排查出原因來。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别的症狀嗎?”

“偶爾會覺得口渴或者幹嘔,偶爾腹痛,”殷餘蘭回憶道:“之前讓醫官看診過,醫官當時說我是心情郁結,開了些疏肝理氣的方子,服用三劑後,當月的天葵正常了,但後來又不太正常了,”停頓下來,視線掃過曹茵頭上的婦人髻,“不過不疼也不癢的,也還好,就是這樣會于房事上有所影響。”

曹茵對此完全沒有察覺,“張開嘴,舌頭伸出來。”舌淡紅、苔白,仔細感受脈象,脈細。

症屬脾虛氣弱統攝無權,沖任失固,她判斷,應以益氣攝血法治療,但服用疏肝理氣方子後,天葵便正常了,但又不正常,所以肝郁也是誘發病因。

後宮嫔妃不少,天葵時間長意味着可以邀寵的時間會縮短,偶爾如此便算了,長期如此,皇上來得少,夫妻不協調,長期以往,小毛病都成了大問題。

想明白了這些,曹茵斟酌道:“您這應是郁結于心導緻的崩漏,問題倒不算大,不知下次經期預計在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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