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某剛才情難自抑,讓候爺看笑話了。”顧秉文擡手緻歉。
“說了好幾遍,叫我子瑜便可。此事顧大人也無需多慮,為美色沖動一回也是值了。”小侯爺挑眉,笑的肆意妄為。
“那便謝過子瑜了。”顧秉文也随着動了動嘴角,而旁邊的沈落驚奇的看着小侯爺。
這小王爺長得奶奶糯糯,一副小奶狗的樣子,說話做事卻成熟老道。
“這位姑娘豔麗卻脫俗,空閑時間可來王府飲茶談心啊。”小候爺看向旁邊的沈落,眼睛微亮立馬抛出個由頭請她做客,還給她了一個小令牌。
“謝謝侯爺。”沈落擡手接過令牌,她喜歡小奶狗的長相,沒有顧秉文那麼有攻擊性,雖然他一看就花心,但是誰在乎呢?
小候爺和顧秉文有要事要談,于是二人去了會客廳。
顧秉文将小候爺打發走,已經有些晚了,沈落還是被他薅住脖領子,搶走了令牌,三令五申,不許去,不要想,不然骨頭渣都被吃掉了。
沈落會在乎嗎,不會。
第二天一早,顧秉文四處找沈落,她的舍友,也就是丫鬟小桃告訴他:“沈姑娘去侯爵府了,說是拓展業務早些還錢。”
顧秉文啟程去了侯爵府,自己種的惡果,自己不吃不行。
剛進到院子,就聽到小候爺在哭。
“嗚嗚嗚,沈大師救我!”
“你這不能行人事多久了?我雖能算出你有隐疾,卻是不能算出從何時起。”
“約莫三個月了,我向你動手動腳也不過是想試試我可還行。”
“那我戳你一劍是我的錯,下手過重了。”
“大師,你快說怎麼救我吧!”
沈落聲音遲疑,有扔銅闆的聲響,又道:“大兇,候爺,你這事兒可難辦。”
“花錢行不行,我給你銀子。”
“看在我和王爺有些許緣分,這個數,我幫你做法。”
“五十兩?”小候爺聲音遲疑,又道:“五百兩對不對!那就五百兩。”
“哎,看在我們有緣,那就五百兩吧。”
顧秉文聽不下去了,往院子裡走,就見小候爺像抓着救命恩人一樣,抓着沈落的手,他視線落及此,皺起眉毛。
沈落見顧秉文皺着眉來了,有些慫,但是大師人設不能倒,立馬紅着眼眶,望向顧秉文:“大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是命根子。”
小候爺在旁側拼命點頭稱是,眼中充滿被救贖的光芒。
“你們繼續。”顧秉文坐在旁邊,也不說話了,看二人還能如何。
“咳咳,小候爺,我們分階段來執行,三個月内不得親近女子,老弱病殘孕隻要是女子,皆不可親近。”
“好!”小候爺眼神堅毅。
“三個月後,你來找我,我再給你做法。”沈落用眼神示意他快給錢。
小候爺沒有眼力見,還在那被救贖的開心中蕩漾。
“那錢你是送顧大人府上嗎?”沈落直接問了。
“我現在就命人準備,今夜就送到顧大人府上。”小候爺依舊笑的軟糯,可惜在沈落眼裡,這面帶笑容的臉上“我不行”這三個大字熠熠發光。
回到府裡,沈落吧唧就給顧秉文跪下了,一臉的期期艾艾,“大人,五百兩銀子分我五十兩行不行?”
顧秉文嗤笑一聲:“不聽話還想要錢,癡心妄想。”
聽他說完,沈落立馬站起來,軟的不行,來硬的。一腿壓在了顧秉文的腿上,從他旁側的劍袋裡拿劍。
“今天就替天行道,去他奶奶的命中注定!”沈落嘴裡喊的正義淩然,然後她拔不出來劍,咬牙切齒,皺着眉頭。
顧秉文看她辛苦,提議:“要不你把扣解開再拔?”
沈落惱羞成怒:“要你提醒?”
顧秉文單手解了扣,一單手脫劍鞘,露出利刃,沈落被劍芒晃的站不穩,險些從他腿上掉下去,被他另一隻手扶住了腰。
于是,二人拿着出了鞘的劍,一人坐在腿上,一人扶坐腿上那人的腰。
沈落:“大人,要不你把我殺了吧,我這種蠢人無須苟活于世。”
顧秉文眼睛微眯:“你不是大智若愚?”
沈落沉默了一下,不知顧秉文是誇是貶,隻得笑着眯眼:“大人高見!”
顧秉文:“算了,可能是真傻。”
“大人,求你你動手吧,殺快點,我怕疼。”沈落閉着眼喊。
“腰疼不?”顧秉文問道。
“疼。”
“那還不滾下去,準備坐腿上一輩子是吧?”
“那倒不至于。”沈落下去的時候順便不小心踩了顧大人的腳,畢竟朝廷鷹犬的腳,不踩白不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