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些特殊原因,犯了很大的錯,帝王賜下求死。
終求死成功。
另一位則是先王處罰上一任的皇庭總管。
而每一任的皇庭總管就是負責戲龍營事宜的人,除了帝王外,隻有這位總管能夠命令戲龍衛。
也就是說,皇庭總管是帝王身邊最親近也是最信任的人。
但第二副求死的主人是一位皇庭總管。
這位的武力不必多說,畢竟是在帝王身邊的,但同樣求死成功。
這樣一比較,第三位大佬的含金量妥妥的高,實力也是絕對的強。
這樣想着,逐風的眼神越發熾熱,毫不掩飾對那石獅的喜愛。
大佬留下的東西,多拜拜說不定能報平安呢。
跟她說晦氣不吉利?
開什麼玩笑,她們這些做暗衛的,本來就是刀尖上舔血的人。
什麼晦氣不吉利,她們可不管這些。
要真跟她們說這些,她們都會覺得你沾了晦氣,竟然诋毀她們的寶貝!
暗一剛從院内出來,之前她也是聽了帝玄的吩咐着急去找帝玄口中的東西,根本沒心思去看什麼門口的石獅。
這也就導緻暗一對于逐風口中的寶貝感到疑惑,甚至有些不理解。
上頭的主子瘋,就連一起做事的夥伴也是瘋瘋的。
暗一:很安心,自己還是一個正常人。
沉默片刻後暗一拉開不知何時扒拉在她身上的逐風,強忍着沒有從側腰抽出匕首。
是夥伴,不能殺。
勸好自己後暗一這才擡起頭,看着逐風。
不曾想逐風見暗一拉開自己并沒有尴尬,甚至一邊說着一邊繼續扒拉上暗一。
“老大老大,真的那寶貝我們很需要,那寶貝一看就很适合咱暗衛營,到時候拖回去擺在營裡不知多威風呢......”
暗一看着面冷實則心軟,至少對于這些夥伴來說,暗一是老大更是夥伴。
如今留下來為帝玄賣命的五人,都是當初人才選拔時同暗一一隊的四個隊友。
說個大逆不道的話,若非暗一選擇留下,這四人也不會留下。
雖說她們留下的動機不純,但原主并不介意這些,甚至真的是有才必用。
來到這個世界後帝玄雖沒有原主的記憶,但對于原來的心腹她并沒有改變。
她了解原主,能留在原主身邊成為心腹的,一般不會有問題。
逐風口裡念着寶貝卻絲毫不提那寶貝是什麼,暗一那張萬年沒有表情的臉都有些崩。
她突然明白帝玄為什麼不讓逐風出去跟蹤世家的原因。
就她這小嘴一張一合就不停叭叭,就算武力強不會被人發現,也會因為跟人唠而把任務目标跟丢。
活該被派到無人區去!
暗一:“......”主子不愧是主子。
右手從逐風懷中扯出,暗一黑着臉扶着腰間武器:“什麼寶貝?”
逐風一看暗一有些不耐煩,急忙松開手讨好地站好暗一左邊。
黑色眼珠滴溜溜轉,她小心謹慎地看了下四周才小聲道:“那石獅上有求死留下的痕迹。”
“求死?你沒看錯?”暗一收回扶在腰側的右手,微微皺眉道。
暗衛營裡的暗衛隻聽過求死的威力,這也是她們這些留下的戲龍衛在訓練時跟那些小崽子們唠的。
能認出求死的也隻有她們這些曾被威懾過的戲龍衛後備役。
因之前有戲龍衛老大判主一事,戲龍營被帝王大清洗隻留下老實聽話的。
其它的無論罪過大小都是就地處決,這也讓戲龍營的管理方式更加殘酷。
身為帝玄身邊的人,暗一比尋常戲龍衛知道些鮮為人知的事,比如求死的特殊。
旁人隻知道求死構造特殊,就連材料都是金子,其實不然,求死最麻煩的是那四個鐐铐。
結構更為精妙,在貼着人肌膚的内部塗抹着毒藥,是來自外域的毒,比化功散更厲害。
這毒能夠順着人的皮膚深入體内,與人的内力糾纏在一起,無法使用内力。
有什麼能比明知自己的内力在但無法使用更絕望呢?
戲龍營本來就是強者為尊的地方,不能使用内力就跟廢物無異。
就像有一個齒輪突然卡住其中一個小縫隙,無論用多大力那齒輪就是不能轉動,無力且迷茫。
這樣的人即便僥幸活下來也是死路一條。
戲龍營不養廢物,更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知道詳情的人。
就如聽雨軒那失了色斑駁痕迹的赤色宮門一樣,隻進不出。
一旦進去了,要麼成為戲龍衛從此隻剩代号,茕茕一生無所依隻有聽從帝王的令。
要麼早早死亡做了亂葬崗養料,飼養那裡的猛獸。
皇宮之大即便特意圍出什麼禁地來也不明顯,更何況那地方是很早就存在的。
是那位世祖帝止刻意圈出的地方,那時候新政剛剛穩定。
武夫開國一身血腥,勉強維持着國家不生動亂。
就連二代皇帝也是跟随開國皇帝馬背上打天下的武夫。
三代世祖帝止才稱得上君,不算開明,至少不再靠蠻力解決事情。
三代世祖帝止亦是幼年即位,隻十歲便登了皇位。
前兩代帝王打天下辛苦,身上也落了不少病根,再加上殺罪深重,還沒當多少年就早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