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衍抽抽噎噎,不停着抹眼淚,哭的慘烈。
可旁邊的真武帝無所表示,隻等她哭完了再說。
樂衍恨極了真武帝這般無動于衷,抽噎道:“你為什麼騙我。”
“你未曾問朕,何來欺騙一說。”
可太氣人了!
樂衍氣惱之下差點咬斷了舌頭,擡手就要去捶打真武帝。
真武帝一手攔下,“大膽!”
樂衍又哭了,哭的肝腸寸斷,“都說相交貴以誠,你不誠,我,我就大膽!”
真武帝被樂衍的眼淚淹出了一點兒的心虛,“朕補償你便是。”
樂衍搖了搖頭,還以為是哭得狠了,擦擦眼淚,眼前還是模糊,正此刻,腹下湧動熱流,腦中似是有人在低語蠱惑。
真武帝和顔悅色,“是何補償,你盡管說便是。”
樂衍癡癡的擡頭,不經意瞥到真武帝粉潤的唇,腦中便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了,哼唧唧的,臉頰犯了紅。
“你說什麼?”真武帝聽不清她在說什麼,本就前傾的身子,又向下彎了彎腰。
樂衍忽然擡身,将真武帝擁了個結實,未等真武帝‘放肆’出口,雙唇相接。
真武帝一愣,擡手抵住樂衍,正要呵斥,手心柔軟的觸感,又讓她松開了力道。
樂衍趁機再次唇齒相觸。
真武帝雙手虛扶在樂衍腰側,鼻息間,盡是對方急促灼熱的呼吸。
“嗯~”樂衍忍不住悶哼出聲。
真武帝将糾纏的人推開,按下樂衍再次纏來的身子,低聲道:“朕給你宣禦醫。”
樂衍恍惚笑着,“青鸾歌,我好像,有點難受。”
真武帝知她是被情毒沖了神智,輕聲哄道:“讓禦醫來給你瞧瞧。”
“不要!”樂衍嬌嗔一聲,一個用力将真武帝拉下身,雙臂緊緊的環住真武帝的背後,嬌聲糯語道:“這樣子就好,這樣子舒服多了。”
真武帝腰腹向上施力,撐住樂衍胡亂下壓的力道。
樂衍魅惑一笑,“毒煙有緻幻之效,會激發心中所思,心中所想,借機放縱。青鸾歌,我好像十分喜歡抱你。”
真武帝被這橫生媚态,撩撥的情愫暗湧,鳳眉微蹙道:“樂衍,你真是膽大包天。”
“抱緊我。”樂衍用臉頰親昵的磨蹭真武帝的耳垂,完全不聽她在說些什麼。
真武帝小腹如火如燎,忍聲道:“朕宣禦醫來。”
“禦醫禦醫禦醫,不準你再說這兩個字!”樂衍氣着發出嗡嗡的鼻音,雙唇貼着真武帝的下唇,纏綿軟語道:“我今日,可是鼓了好大的勇氣... ...”
在情毒的催動擾亂下,樂衍的思緒變得十分遲鈍,原來情毒是這般厲害,無法克制的想要與她肌膚想貼... ...
眼前的人怎麼恍恍惚惚?她是誰?青鸾歌?還是高高在上的真武帝呢?
樂衍忽覺耳根一痛,眼皮開始變的沉重萬分。
她在說什麼?
眼前的人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她的聲音混沌不清,如在天邊。
樂衍合上濕潤的眼簾,沉沉睡去。
秀川宮。
第二日。
“主兒,您醒啦?”
樂衍尚做着美夢,臉上露着傻笑,伴随碧兒放大的臉蛋,清晰的人臉出現在眼前,美夢之中,桃色容顔被代替,美夢破裂,樂衍一拳給搗了過去!
“啊~”碧兒一聲慘叫。
樂衍鯉魚打挺坐起身,頭疼欲裂,揉着腦袋環視四周,一切的擺設那麼熟悉,這是秀川宮。
碧兒捂着眼,“主兒,你終于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了。”
樂衍用掌心錘腦袋,“我怎麼在這?”
“主兒,這是秀川宮呀。”
樂衍頭疼的要命,對啊,不在這在哪裡,捏着腦袋又問道:“她呢?”
“她?誰?”碧兒心想,刺客的毒果然厲害,主兒的毒雖然解了,但這一醒來就前言不搭後語的。
樂衍忽然煩躁,“青... ...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