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實跟一開始的偷襲戰術沒有太大的關系,因為我當時的刀被他擋住了。
然後我就跟他打起來了。
說實話,我是越打越爽的。
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跟得上我動作的,比起我後期天天在虛拟模拟室裡跟自己的投影打來打去好玩多了。
戰鬥爽!戰鬥爽!
最後我的木刀都斷了(因為本來就不是我平時用的款式),幹脆我就直接拿魔法跟他對轟。
他倒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打越慢,隻是用那雙眸子看着我。
最後結束的時候,我用膝蓋壓住他的腹部,将其摁在地上,他也在盯着我。
看什麼看?
什麼,你也知道我今天中午可以吃到三層芝士牛肉堡嗎?
其實當時沒有宣布到底是誰赢了,但是從我旁邊那幾人春風得意的表情來看,我應該是赢了。
他們那種大仇得報的嘴臉跟我沒有絲毫關系……好吧,不是,中午還加了一份薯條。
一群人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是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似的,我毫不懷疑他們可能會給我磕頭。
“我們項目組有希望了啊嗚嗚,我以為我要被處理掉了。”
“明明沒有實驗資源,但是我們也能做到這種程度啊!看看主項目他們那些人的嘴臉……”
“看吧,就算是被部門中心孤立,天天被隐性威脅,我們還是可以掙紮的啊!”
“等等你們是忘了到底是誰導緻我們被孤立的嗎?”
什麼,難道是我嗎?就因為我打了那個男人一頓?
好吧,不過不關我的事。
我咬了一口漢堡,十分自然的享受着他們的“誇獎”和“崇拜”。
從那天以後,我搬家了。
痛别我房間裡通過各種威脅努力獲得的輕小說和書本,我被帶到了另一個全新的區域。
這裡的設備也高級了很多,但我不怎麼開心。
因為我沒有看完那本主角獲得“魔晄神級系統”的書,隻看到主角被神羅大小姐當場退婚羞辱的部分,還是很期待後面的情節的。
我周圍的那些“啞巴”也被換掉了,他們幾近狂喜,甚至有人激動的哭了。
旁邊的實驗室是裡是之前見到的那個人。
“……”
我在玻璃外等着排隊被抽血和泡魔晄,他在罐子裡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很好奇,為什麼要看我呢?
難道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嗎?
但是他也長得很好看,我勉強承認這張和我有些相似之處的臉是很不錯的,隻是還是不如我。
呵呵,絕不是嫉妒。
血管裡的膨脹感他已經熟悉,對痛覺幾近麻木,薩菲羅斯用顫抖的手将自己整理好後,乖乖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然後,下一個進來的人是他的妹妹。
薩菲羅斯目前還不知道她的名字,隻知道上次的比試過後,時常會有人拿他們進行比較。
一般提到她的話語,這位對家人充滿憧憬的孩子就會默默的豎起耳朵。
“那個孩子簡直就是個怪物,上次還把寶條博士打進了醫院。”
“他們項目組就是這樣廢掉的吧?”
“不知道怎麼會養成這種個性……”
他一點點懵懂的記在了心裡。
現在見到她了,薩菲羅斯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他很想問問她關于母親的事情——比如,她見過傑諾瓦嗎?她跟母親交流過嗎?
還有,她過的怎麼樣呢?過去是什麼樣的呢?
很少對如此這樣的一個存在産生好奇的情緒,然後,在時間的發展下,這種好奇慢慢的變為了期待。
女孩啪嗒啪嗒的走了進來,剛剛給他抽過血的實驗員面無表情的拔出針管,給她的手腕消毒過後,接着,準備例行抽血。
她的眸子眯了眯。
“你為什麼不請求我呢?”
實驗員:??
女孩稚嫩的聲線帶着理所應當,她抽回了手,接着,抱胸站在原地,一副不配合的模樣。
薩菲羅斯坐在一旁,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那……拜托了。”
實驗員回憶起了傳聞,感覺額頭好似有冷汗流下,最終,幹巴巴的說。
好奇怪。
她好像和自己完全不一樣。
因為訓練時間到了,薩菲羅斯斟酌了一會,帶着自己的刀離開了實驗室。
下一次再遇見的時候,是在食堂。
他和往日一樣,吃着标準營養配比的午飯,如同嚼蠟的口感已然習慣,過了會,一個身影端着餐盤來到他對面,放下叉子。
是她。
已經被安排在同一個區域了嗎?
“你……”
女孩将那些化學物質随意的混在一起,混成一坨奇形怪狀的東西,接着,打斷了他提前好幾天就想好的問候,神秘兮兮的問他。
“你那裡有《系統之我在米德加開診所》的第二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