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突然傳來的笑聲把争吵的三人吓了一跳,“誰?誰在那裡?”
“我說慧仁大師隻是侍奉佛祖,他又不是佛祖,被他看上能是多大的福祉?”随着話落周珥帶着高翠蘭繞過假山來到人前。
“是你。”
“是你?”驚呼的二人面面相觑,又一同看向周珥。
儒雅的男子一眼認出了周珥,隻因周珥一行太過惹眼,兩個貌美的女子帶着一小貓,這種組合走在哪都惹眼。
狀元郎母親能認出周珥就全靠高翠蘭了,原本她瞧周珥有些眼熟,還未想起在哪見過,又見跟在後面的高翠蘭,這才想起剛剛在大殿見過二人。
狀元郎母親打量着周珥,見周珥一會兒工夫不見就換了衣服頭飾,還以為是富貴人家的小姐,一時便不敢再多言。
“是我!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偷聽你們說話,不過,本就是我們先來。”
男子見周珥緊盯着自家的小妹打量,忙把小妹拉到身後,“姑娘難道不知非禮勿聽嗎?”
“知道啊!可這熱鬧都送到耳邊了,不聽白不聽喽!”周珥聳肩,攤手,撇嘴,一套動作下來都給人整無語了。
男子暼過眼選擇不再看周珥,狀元郎母親也不知該如何說,實在是周珥的舉止太不像大家小姐。
周珥見男子把妹妹擋在身後,索性墊起腳尖伸長脖子去看那狀元郎的未婚妻,那女子見周珥看她,也好奇的打量着周珥。
周珥挑眉一笑,“好一個癡情的小娘子,可惜了狀元郎福氣太淺。”一句話又讓那女子紅了眼眶。
“咳咳~”狀元郎母親實在看不下去,周珥那副登徒子的樣子出聲道:“姑娘若沒事,還請離去。”
周珥聞言轉頭看向狀元郎母親,忽地一拍額頭,“是你啊?我說這籃子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你,得,在大殿的時候也是你帶頭說我的,我偷聽也确實不對,那我們扯平了。”
狀元郎母親被周珥一番厚顔無恥的結論,震驚得合不攏嘴,“怎能如此算?”
“怎麼不能?你帶頭擠兌我,我偷聽你們談話,這一來一回地不就抵消了嘛!再說了偷聽的也不止我們,你說對不對啊!樹上的朋友?”
周珥擡頭往樹上吹了聲口哨。
樹上的七皇子正聽到關鍵之處,被突然冒出來的周珥打斷,心中正窩火呢!沒想到又被人一口道明了藏身之處。
七皇子見樹下的人都往上看了過來,忙側過身藏得更隐秘了些,又順手把笑得龇牙咧嘴的鄭三公子給推了下來。
“啊~撲通~”
“哎呦!”猝不及防被推下樹的鄭三公子,甚至沒來得及收回笑臉就落了地,龇牙咧嘴的鄭三公子捂着屁股不好意思地沖衆人笑道:“對不住,對不住我閑來無事在樹上打瞌睡呢!”
“是嗎?那這是做噩夢了?”
“對,姑娘說得對,夢見被一隻黑臉蚊子追着咬。”鄭三公子一邊咬牙嚷着一邊往樹上看去。
“怎麼?樹上還有人?那我可要好好找找了。”周珥壞笑着,裝模作樣地往樹上看。
見衆人都面露懷疑的往樹上看去,鄭三公子顧不得摔疼地屁股,一瘸一拐的上前阻攔衆人,“沒,沒有,我不是夢見被黑臉蚊子追着咬嘛!我就想看看是不是真有那蚊子。”
“噗呲……”高翠蘭沒忍住笑了起來,她墊腳往樹上看看,好似真信了有那黑臉蚊子。
鄭三公子被高翠蘭這一笑,給晃了神一時竟呆住了。
“啧!扔一個呆頭雞下來幹嘛呀!”
“小兄弟醒醒,我們談正事呢!你要是有事還請先行離去。”周珥一點不帶客氣地拍醒鄭三公子,順便把自己放在主人家的位置。
“這位姑娘我家的事,跟你又有什麼關系?”
“哎!大娘話不是這麼說的,這雖是你的家事,但也是對這小娘子的不平之事,這路見不平,怎能不拔刀相助。”
“你,好,我走。”大娘說着提起籃子就要走。
“大娘,别走啊!我聽說大娘極其信佛,不如大娘給我們講講這信佛都有哪些好處?”周珥一把攬過狀元郎母親,又把她按回石凳,一時衆人都圍了過來。
“是啊!大娘,你說說呗!我也想知道。”
狀元郎母親見一時走不脫,又見周珥這個修道之人一直出言不遜,便想先拿她做伐子,“好處?佛家人自當以慈悲為懷,心存善念,怎能找佛主要好處?”
“那不要好處,你每天拜佛都在祈願什麼?”
“自是祈願我兒能高中。”
“那這還不是要好處,這跟我拜财神爺,求财神老爺讓我發财,有什麼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