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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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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骨與展新月二人向本地居民打聽了香蘭居的路途,便攜手往東而去,依照指示,不出半個時辰便已抵達,那是矗立在青山綠水間的一座莊園,莊中有座九層高塔,從外面看去,規模說大不大,說小倒也不小,住個一兩百人綽綽有餘。

風骨忍不住抱怨道:“虧得我們東奔西跑的到處找人,原來都跑到這裡躲了起來,師父也真是,怎麼不向我傳音說明。”

展新月道:“想來他傷勢太重,已沒有餘力傳音了。”

風骨道:“那我是先去殺了風旻呢,還是先去看師父?”

展新月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手臂,斥道:“當然是先去看師父了,這還用糾結?”

風骨道:“但是我想先去将風旻殺了。況且我不會療傷治病,師父若是受傷,他自己會給自己治,我看不看都一樣的。”

展新月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我知道我勸不住你,但我還是想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不要一直惦記着仇與恨。”

風骨咬牙道:“你看鐘婆婆那些人,他們對你的态度不也是如此,深仇大恨哪能說放下就放下。以德報怨雖是美德,可也得看那個人是不是值得你這麼做。”

他生怕自己的說話惹得展新月不高興,說完立刻又補充道:“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唯獨這件事我絕不能放過。此事過後,我保證對你言聽計從,千依百順。”

展新月搖了搖頭,不再多說,隻是歎氣,歎完了便伸手要去敲莊子大門。

風骨忙道:“且慢。”

展新月回過頭來,奇道:“怎麼了?”

風骨道:“讓我先喬裝改扮一下。風旻見過我,萬一他将我認出來,知道我是來找他麻煩,肯定會嚴加提防的,而且師父等人也在裡面,萬一他們從中作梗,不許我對風旻動手,我的仇就報不成了。”

展新月道:“可是這裡什麼都沒有,你要怎麼喬裝?”

風骨道:“我可以變。”說着手上掐訣,搖身一變,化作一支金钗,飛起插到了展新月發髻之中。

他雖将自己變成了一件首飾,卻還能開口說話:“我先藏在你頭上,伺機而動。”

展新月摸了摸他幻化的那支金钗,隻聽風骨叫道:“你别捏我呀。”

展新月輕笑了幾聲,這才過去敲門,大聲問道:“有人在嗎?”

自然是有人在的,不多時大門便從裡頭推開,一人鑽了出來,剛來一句:“你是誰,你找誰?”還沒等展新月說話,他便自問自答道:“咦,是你?”

展新月仔細瞧他模樣,似乎是七絕島的某個弟子,便笑盈盈的點了點頭,客客氣氣的道:“是我,敢問師兄,我師父在不在裡面?就是那位丹宗掌門止危真人。”

那人嗯了一聲,道:“在的呢,你是特意過來見你師父的吧,我帶你去。”他倒是熱絡。

展新月便随他一同去了。

二人在莊中拐了幾個圈,穿過兩條長廊。途中遇到不少年輕人也在到處閑逛,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了傷,有的斷胳膊斷腿,有的頭破血流,身上也都密密麻麻纏滿繃帶,竟都是在封天祖母那一戰中的傷者。他們眼下病痛纏身,自顧不暇,也沒注意到展新月到來。

那弟子将展新月帶到一間房前,便即告辭,展新月咳嗽了一聲,敲了敲門,大聲喊道:“師父在不在裡面?”

屋中傳出止危的聲音:“是新月嗎?進來。”

展新月推門而入,直接兩個人分坐案旁,左邊那人正是止危。展新月走到近前,盈盈一拜,問道:“師父,您的傷勢如何?”

止危瞥了她一眼,神情冷峻,更有些敵意,竟不似平常那般和藹可親,聞言沉聲道:“還好,死不了。”

展新月聽出他語氣不善,正要說話,旁邊卻忽然插進來一個聲音:“這就是你新收的徒兒?模樣倒是生得如花似玉,相貌比資質好多了。”

展新月側目望去,隻見坐在右邊的是個男子,雖看起來也隻是個三十出頭的青年模樣,但雙目深邃,更有股滄桑之意。他眉鋒英挺,五官隽秀絕倫,竟是個萬中無一的美男子。手中持着一把畫着桃花的折扇,一面搖晃一面喝茶,又一面向展新月上下打量。

展新月向他一拜,問道:“新月見過這位前輩。”

那人微笑道:“好說,我叫風旻,是丹宗護使,咱們可是同門。我也是你師父的好友,你可以叫我一聲師伯,或者師叔也成。”

展新月心中一凜,暗想原來他便是風旻。她之前從未見過此人,見風骨對他咬牙切齒,以為定是個醜陋至極的惡徒,哪知竟是如此相貌堂堂,言談舉止也從容雅緻,和顔悅色,卻不知是怎麼得罪了風骨。

一旁的止危向風旻說道:“我與新月有些話要說,你先回避一下。”

風旻點了點頭,折扇一收,道:“好吧,就不打擾你們師徒二人叙話了,我去瞧瞧不歸老兒。”說着站起身來,走出房門。

等他一去,止危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這才開口:“你不是已經逃走了嗎,怎麼會來到香蘭居?”

展新月道:“弟子擔心師父的安危,特意随師兄一起來的。”

止危一愣,急道:“你是說風骨也來了,他在哪裡?”

展新月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師父你不妨猜一猜他現在在哪裡。”

止危在房間裡環視一圈,沒有發現,肅然道:“快叫他現身出來見我。”

展新月便道:“師兄,你聽到了吧,再不出來,師父可要生氣了。”

她隻道風骨定會現身,哪知等了半天,竟然沒半點動靜,伸手一摸發髻,風骨變化的那支金钗竟已不知去向。

展新月大驚叫道:“欸,他剛剛還在我頭上的,怎麼不見了?”

她卻哪裡知道,方才風旻出門之時,風骨便化作一股青煙悄無聲息的鑽出門縫,緊随風旻之後跟了上去。

這時風旻搖着扇子,拐過長廊,又途徑一片假山水榭,來到另一邊的屋舍跟前。

風骨本想伺機動手,但這一路是都碰到了人,若是輕舉妄動,不論被誰看見,都不免鬧出動靜,将在此修養的衆多高手引來,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而他也知這是自己與風旻的私人恩怨,絕不能牽扯無辜。一路上他按兵不動,隻待來到無人之處再出手突襲,将風旻一劍刺死了事。

哪知風旻卻似已經知道了他在背後跟蹤似的,專揀有人的路徑行走,風骨一路尾随,寸步不離,卻沒逮到他落單的機會。

隻見風旻在一片蓮池旁賞了一會兒荷花,還念了兩句詩。風骨也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他念完了詩又往拱橋上走去,過橋之後,才進入對岸一間廂房。

那似是一間女子的閨房,裡面正有個貌美如花的妙曼少女對鏡梳妝,聽到腳步聲響,回過頭來,向風旻嫣然笑道:“回來了,客人們都安排好了嗎?”

風旻點點頭,笑眯眯的直接摟了上去,還迫不及待的往那女子臉上親了一口,就聽吧唧一聲,風旻親完了才道:“這才來香蘭居的客人實在太多,有一百多人,這人一多,不免吵嚷,這幾天咱們家中可能沒那麼清靜了,要讓你委屈幾天了。”

那女子展顔一笑,似乎很是善解人意的模樣,說道:“有什麼好委屈的,你找來這麼多朋友來陪我玩,我高興還來不及。”她摸了摸自己的鬓角,問道:“我今天的妝化得好不好看?”

風旻笑眯眯的道:“好看極了。”

那女子又問:“有沒有你上一個好看?”

風旻一怔,笑容一僵,随即又恢複原樣,笑道:“什麼上一個?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女子呸了一口,啐道:“你就别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風旻的德行。在我之前,你已經有幾百個女人了,你就說,她們和我誰最美?”

風旻摸了摸鼻子,略有尴尬,但也很快就淡定下來,道:“她們怎能與你相比,她們若有你十分之一的美,我也就不會與她們分手了。”

那女子又呸了一聲,嗔道:“你剛剛不是說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怎麼這麼快就承認了?”

風骨化作的青煙依附于房梁之上,聽他二人絮絮叨叨,甜言蜜語,隻聽得心頭火起,恨不得立刻下去,将這對不三不四的狗男女一刀一個的宰了。

就聽風旻拿起一支金钗,在那女子鬓邊插下,笑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了。是,我以前确實有過很多女人,但我知道世上還有一個最好的你在等我,所以我将她們都棄了,隻為了等你來到我身邊。”

那女子癟嘴道:“你就隻會花言巧語的哄我高興。你說,在你遇見我之前,咱倆又沒見過,你又怎知我才是最好的?”

風旻道:“誰說咋們沒見過?很久以前我就天天在夢裡見到你,初見那一次,你的風采令我驚為天人,從此眼裡就隻剩你一個了,再也容不下其他姑娘。”

二人又纏纏綿綿了一會兒,風旻這才與那女子分手,說還要去看看坤鵬之巅的諸位道友,晚間再來陪他,說着轉身出門而去。

風骨立即跟上,隻見風旻出門之後徑直走向東邊那座高塔,這時四周無人。風骨心想此刻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青煙如遊蛇般飄到風旻身後,他正要給對方一掌,風旻卻忽然腳步一頓,說道:“身後的客人請現身,既然來到府上,就不必藏頭露尾的。”

風骨心頭一驚,沒料到他竟早已察覺自己尾随,當即搖身一變,化成原來模樣,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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