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出演熱血少年漫,而他眼前這個心黑手黑還臉皮厚的老鬼則在什麼權謀劇。
“宇智波甚爾,你能在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實力,你絕對是參與了大蛇丸的實驗。”
人不會相信超出自己認知的事物,以己度人,團藏冷着臉斬釘截鐵道:
“但你以為大蛇丸就是什麼好人嗎。”
“我們都是忍者,黑暗中沾滿鮮血的忍者,不擇手段才是忍者的常态。”
“大蛇丸讓你有了現在的實力,但他告訴過你副作用嗎?”
“你還能活多久?”
“我還能活多久?啊。”
故意對團藏說得某些東西避而不談,夕陽照耀下,甚爾吐槽着:
“大蛇丸不是好人,那難道你就是嗎?”
獵物上鈎了,甚爾這樣想着并勾起了嘴角:
“至少現在我們還是一夥的,你就這樣光明正大在我面前說他壞話?”
“而且……”
甚爾的聲音變得忽近忽遠,他又一次猛得出現在了團藏面前,握緊了手中的刀。
“比起那條蛇,我現在果然還是更讨厭你。”
“風遁·真空刃”
猛得吸氣,志村團藏從口中吐出大量風屬性查克拉,他手中被注入查克拉的苦無變成了鋒利的劍。
“砰!”
加了查克拉的風劍擋上甚爾手中的短刀,但他卻沒有一絲驚慌。
甚爾隻是“咔”的咬牙,都沒有結印,下一秒——
“火遁·素燒之術”
甚爾是從帶土那學會的這個術,原本隻能燒衣服或者武器的忍術在甚爾手中變得大不相同。
煙與火焰從甚爾口中迸射而出,就像火之牙。
風助火勢,加入了查克拉的火焰順着甚爾手中的刀纏上了團藏的風刃。
蔓延、燃燒……
在滾燙的火焰中,志村團藏不得不扔掉手中的苦無、撕下燃燒的衣袖,并快速後退遠離甚爾。
“志村團藏,你确實比你的手下強一點。好吧,是強很多。”
不知為何沒有乘勝追擊,甚爾收刀入鞘。
“但是高高在上的對我訓誡些什麼?呵,你還不配。”
“不過我确實可以聽聽你想說什麼。”輕輕晃了晃腦袋,想到他和大蛇丸的計劃,甚爾饒有興趣道,“比如說,大蛇丸。”
“你說他不是什麼好人,那……”
“你都知道些什麼?”
目的從來就不是在這裡打敗或者殺死團藏,甚爾最近故意表現異常還天天去找大蛇丸才把這個縮在下水道裡的家夥引出來了。
甚爾嗤笑道:
“說點有意思的啊,尤其是那些既和他、也和我有關的事情。”
35.
以為甚爾聽信了自己的話;以為甚爾至少對大蛇丸産生了疑心……
看着面前輕笑,年輕、強大而且對自己毫無敬畏的宇智波甚爾。
志村團藏感覺他繃帶下的右眼隐隐作痛。
——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就全力出手抓住這個小鬼,讓這個宇智波的小鬼知道冒犯他的代價。
但,不行。
即使他們已經在木葉邊緣了,但他不能使用大規模的忍術,那會引起猿飛日斬和他的暗部的注意。
哼,火影。
天色漸暗,眼底流淌着某些陰暗的東西,志村團藏伸手撫上了自己被遮住的右眼。
而且他對這個無論是出身、天賦還是如今表現出的實力都格外出衆的小鬼的期望不是簡單的殺人就能解決的。
他能靠着宇智波甚爾獲得他想要的一切,無論是更高的實力、青春又或者是火影之位……
“……”
忍者都是擅長忍耐的,想到讓甚爾成為根本後他能得到什麼,志村團藏不再皺眉了。
他面無表情道:
“宇智波甚爾,你被大蛇丸欺騙了。”
“你就沒有想過當初春野建一死後,為什麼是大蛇丸親自找上你報喪嗎?”
“以他的地位他根本不用親自做這種事。”
團藏冷笑出了聲:
“你以為是他盯上了你,來和你套近乎?”
“不。”
“你參與了大蛇丸的實驗,那你知道他手中的木遁細胞還有既往實驗數據是哪來的嗎?”
“猿飛日斬曾經展開了木遁的實驗,實驗的主持者正是大蛇丸。”
“而木遁實驗最好的實驗體當然是和初代目同舒千手一族的忍者,比如你的父親。”
夜幕降臨,木葉外圍的叢林一如既往的高大,就像甚爾當年在葬禮後出逃的那個夜晚一樣。
連續幾場的高強度戰鬥使他有些困……
然後甚爾就聽見了志村團藏不知真假的話——
“是大蛇丸害死了你的父親。”
“宇智波甚爾,那個家夥哄騙你參與他的實驗的時候恐怕沒告訴過你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