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來到木葉外圍,沒引起任何人注意。
伸手,甚爾對着一棵做了隐秘标記的樹輸入了查克拉。
下一秒,随着“轟”的一聲,原本遍布灌木和青苔的土地下陷,露出了大理石台階。
“……”
熟門熟路地踩上台階,甚爾很快步入了漆黑的走廊并且伸手“咔”的按下了牆上的開關。
“轟——”
基地大門關閉,身後的台階和陽光消失,整個空間再次恢複黑暗。
不過這樣的黑暗并沒有持續太久……
随着基地大門的關閉,牆壁上的火把驟然亮起了。
“啪哒。”
順着走廊向前,甚爾隻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甚爾君。”
聽見來者的動靜,手上左右輕搖試劑瓶的動作不停,身穿白大褂的大蛇丸擡頭笑道:
“好久不見,聽說你在入學測試上大放異彩。”
“隻是正常表現而已。”
順手把外套挂在門口,甚爾走近問道:
“這次找我什麼事?”
也不客套,封裝好手中混合試劑的大蛇丸直接說道: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甚爾君你要先聽哪個。”
“好消息。”
直接坐到了檢查床上,一隻手杵着下巴,一隻手随意撥弄着床邊鐵架上的針管,甚爾問道:
“實驗有結果了?”
“對,階段性成果。”
走到病床旁,也不生氣,大蛇丸隻是伸手拿走了甚爾手中裝着淡藍色液體的針管。
“這可不是什麼玩具啊,甚爾君,你手中的就是我這兩年的成果之一。”
說着,大蛇丸又從一旁鐵盤上端來一個新的針頭、導管以及六個儲存血液的試劑瓶。
他輕笑道:
“擡手,甚爾君,今天得再抽兩管血。”
“啧,又來?”
也合作快兩年了,雖然嘴上質疑但甚爾還是熟稔的卷起袖子、擡起自己的胳膊并遞了出去。
“你這才不是兩管啊。”
——大概是宇智波血統的緣故,甚爾這輩子的皮膚要更白。
不是大蛇丸那種非人般的慘白,但這樣白皙的膚色在染上紅色時仍然顯眼得反光。
銀色的針頭斜着刺破皮膚時幾乎沒有聲音,痛也是一瞬間就消失了。
一管、兩管……
針頭刺入後更換試劑瓶就隻用移動導管那頭的接口了,于是甚爾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暗紅的血液一點點流過透明導管。
給甚爾着抽血,看着逐漸填滿試劑瓶的血液,大蛇丸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嘴唇。
眼中閃爍着奇異不明的光彩,他介紹自己這段時間實驗成果道:
“甚爾君,按照約定,我研究出來了血迹病的成因。”
“約定,我記得我說得是交易。”
想起恢複記憶那天晚上自己是如何平安從大蛇丸手上全身而退的,甚爾嘲諷的笑了笑:
“我會配合你實驗,但是你得拿出我想要的實驗結果,我們的關系還用不上約定這種詞吧。”
“約定、交易,有什麼區别嗎?”
“呵呵”冷笑起來,大蛇丸悠悠說道:
“反正都是一起做些木葉、乃至全忍者所不被容忍的事情,甚爾君你口中的配合實驗可不是給我當實驗體這麼簡單的事情。
“——我們可是共犯,不是嗎?”
說到這,見甚爾沒有反駁,大蛇丸又得寸進尺的蠱惑道:
“所以甚爾君你真的不打算把一切交給我嗎?”
“成為我的實驗體、我的手下我、我的附庸,這樣你就能把一切仇恨和夢想都交給我。”
“成為一把刀,不用再思考也就不用再痛苦,你的一切罪孽都由我承擔。”
“滾!一天天就會做夢。”
甚爾這次倒是反應很快,不加思索。
自從合作以來大蛇丸也不是第一次獲得這樣答案,也習慣了。
他聳了聳肩就繼續給“合作夥伴”講述他的實驗成果了:
“血繼病是個大類。”
“忍者們一直知道血繼忍者有可能出現血繼病,但不同血繼忍者的發病表現是不同的。”
“血繼限界導緻的疾病,血繼病的定義一向如此。”
“可不同表現的血繼病之間真的沒有關聯嗎?不同血繼病之間是否有什麼共同的成因或者發病規律?”
“又為什麼隻有血繼忍者會得這種病?”
說着,抽血已經結束了,大蛇丸将止血棉按在甚爾胳膊上就轉身去安置那幾管血液。
三管用于血液分析,三管用于後面的實驗。
大蛇丸處理着手中的事情,嘴上卻不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