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斷的靈力進入身體,青江隻覺得一陣又一陣的舒坦,破碎的内髒也在這些靈力的作用下漸漸恢複。這個過程會有些痛苦,但是痛苦過後,就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多謝。”療傷結束之後,青江轉過頭對她說了謝謝,并且還将衣服給拉了上去,系上腰帶。
“不用謝,我過來隻是想問問你,你知道那個魔修口中的上古魔神嗎,我好像記得你的額頭處印記和這個标記很像,我覺得這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關系。”柏楚這次過來并沒有任何的寒暄,而是直接開口問自己想問的事情。
青江有些驚訝,但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若是我說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呢,你會相信我嗎?”青江問道。
柏楚思考了一瞬,輕輕點頭:“我想這件事你也是不知道的,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你的印記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這件事我自己也不知道,總之是在我升入妖王期之後出現的,其餘的,我也不知道。”青江如實回答,與這個印記有關的事情她是完全不知情。
見青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柏楚也相信了她所說的,隻是這件事事關重大,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怕是會拿來做文章,“這段時間你就不要讓你的印記露出來,她們隻是看了一眼,對于其中的細節并不知情,怕是會将你當作那魔修的同黨。”
“那我就謝謝仙長的提醒了,我保證不會被别人看到這個印記的。隻是仙長可知道我這個印記,要如何才能出現嗎?”青江想起來柏楚見到自己印記的那幾次,生出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而在青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柏楚也是瞬間就想到了那幾次和青江之間發的事情,耳朵有些變紅,隻是嘴還是硬的,“你的事情我怎麼知道,你隻要保證不會有第二個人看到就好,其餘的我也不關心。”
青江笑了出來,望着柏楚,“那看來仙長您是已經想到了,那現在您應該是放心了吧,我這個印記,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看到的,仙長,您可是第一個呢。”
柏楚現在也不會任由青江取笑她,在青江說完之後,她問道:“如果說我是第一個知道的,那你是怎麼知道你額頭上有這個印記的呢,不是說是在達到妖王期之後才有的嗎,我坑這個印記的出現根本就是你能夠肆意操控的吧?”
“仙長,您這就是在說笑了,這個印記真的是我不能控制的,至于我為什麼會知道,這還是她偶然之間出現過一次。”青江繼續對進行忽悠,反正柏楚也不知道,這還不是任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柏楚見她這麼肯定,也有些懷疑,或許青江說的也都是真的,“随你怎麼說,我不關心你這個印記要如何出現,又會怎麼消失,但隻有一點,你最好不要在人前露出來,懂嗎?”
“這我自然知道,你也不用擔心,我也是不會再大庭廣衆之下就發情的,我可不是那些連靈智都沒有開的動物。”青江說道,勢必要将自己這個人設維持到底,但也僅僅限于在柏楚的心中。
這樣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柏楚隻會認為這印記就是這麼來的,也不會再去探索她出現的契機,也是為她自己。
“那你在這裡好好養傷,我先走了,明日我還有事情,你的事情等你傷好了再說,我們淩霄宗可不會讓一個傷員再次負傷。”說完,柏楚就開門離開了,留下青江一個人在房間中。
柏楚在房門口站了一會,才真正的離開,她不相信青江說的話,但隻要她不露餡,一切都好說。
明日她還要再去一趟那個村莊,今晚要好好休息。
翌日清晨,柏楚剛從房中出來,就看到府中小厮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仙長,城主請您去大堂一趟,她在那裡等您,說是有要事找您商量。”
柏楚趕緊走過去,問身邊剛剛過來通信的小厮:“你可知道是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
“回仙長,是昨夜,城鎮中又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去了,城主知道這件事之後,說是要和您一起過去,看看屍體。那屍體現在已經被放在衙門之中。”小厮将自己知道的告訴柏楚,将她帶到大堂之中,城主已經在等着了。
“仙長,您來了,您需要用點早膳嗎,還是我們現在就出發?”城主将這件事又說了一遍,詢問道。
“現在就走吧,大概是什麼時候沒有的,又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柏楚問道,這些決定了死者體内是否還有遺留的魔氣。
“這個仵作也隻能給出一個模糊的時間,大概是在雞鳴之時,那個時候雖然公雞會打鳴,但百姓都睡得很熟,因此沒有察覺到。被發現的時候是在晨旦,現在距離發現屍體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仙長,您還有辦法追溯到那個魔修嗎?”城主問道,距離死的時候越近,就越能追溯到那個魔修,這一點城主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