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成,那邊隻能寄希望于能夠找到解藥了,不過這個辦法就相當于等死。”這樣的事,青江也無需瞞着她。
隻是這句話被青江如此平靜的說出來,還是讓柏楚的心裡有些不安,一個人在面對自己的生死大事的時候,怎麼會有這麼平靜的心情,就好像在說今日做了什麼一般。
“你真的是這麼打算的?也就是說你的性命全系于此,若是我隕落了,你也活不成,你真的甘心?”柏楚有些不理解,問她。
可青江卻隻是笑笑,“那還能怎麼辦,我現在就隻有這一個方法,除非是我能達到妖神期的境界,讓此毒自然化解,可我現在被此毒禁锢着,單單是用出自保的靈力都是妄想,想要一下子越到妖神期,這更是癡心妄想。”
柏楚能感受到青江話語裡的那抹無奈與心酸,還有對命運的一些憤怒。而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和青江是一樣的境地,都面臨着生死。
“那看來我們還都是一樣的,都是将死之人。”柏楚笑着說道,竟頗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柏楚趁着現如今青江的松懈,掙脫開來,坐在另一邊的榻上,為她到了一杯茶水。
“仙長,您這可就說錯了,我和您可不一樣,若是我現在回去,還是能尋得一線生機的。”青江望着柏楚,剛剛那是她故意放開柏楚,不然柏楚是萬萬掙脫不開的。
這句話引起了柏楚的興趣,她問道:“你都已經被那個人追殺至此,又如何能回去尋得一線生機?”
青江露出神秘的笑容,語焉不詳,“我自然是有辦法的,這一點你就不要問了,我猜想你也不會喜歡聽。”
柏楚低下頭,輕笑一聲,“原來如此,我想我應該是猜到了你的辦法,但是按照你現在遭遇來看,你應當是不會用那樣的辦法,否則我們也不會遇到了。”
被柏楚看穿的青江也不氣憤,“仙長還真的是聰慧過人,這都能猜到,隻是有一點您還是猜錯了。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在絕對的生死面前,我還是會想要活下去的。”青江端起茶杯,借喝茶的動作來掩蓋自己的表情。
隻是這樣的表演實在是太過于拙劣,柏楚幾乎一眼就看了出來,隻是她懶得拆穿而已,配合着青江的表演。
“那看來我得多加努力,盡量不讓你死,否則的話,你若是再次回到狐族,怕是會成為我們宗門的一大威脅。”柏楚笑着說道,但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因為她知道青江不會如此做,這隻是她的随口一說而已。
“這是自然,不知仙長想好要給我怎樣的安撫,我這傷口可還是疼着呢,還是說您想要我現在就回去?”青江急于想要讨個安撫,她的心口處疼痛難忍,若是不能現在就和柏楚雙修一番,怕是會再次毒發,生命岌岌可危。
柏楚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會如此急切,但看青江眉目之間的焦急程度,也知道這件事不是因為自己徒弟将她打傷這麼簡單。
“你想要我幫你,總要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心急吧,就算是我徒弟打傷了你,也不至于需要你借此來療傷的地步。”柏楚望着她,想要知道她更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