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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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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洮的身體比較單薄。

烏蔓被他抱了起來。

魏洮的力氣也沒有那麼大。

她的手腕被扣在腦側,劇烈的脈搏在依靠着跳動。

魏洮的唇瓣薄的像一片雲,親起來也沒有厚實的感覺。

烏蔓望着他漫過霧氣的雙眼,俯身朝着自己靠近,輕柔地親了過來。

夜深了。

遠遠沒有先前的滿意,烏蔓皺眉,覺得有些痛,卻剛一動作。

就立刻被魏洮握着腰肢,滞在原地。

烏蔓閉着眼,手指摸索着覆上去,想要尋找一絲安慰。

魏洮鎖骨下觸手微涼,膚色略白,隻是常年讀書的身子顯得瘦弱,沒有她喜歡的好手感。

……

烏蔓有點崩潰了。

她受不住,抽泣了兩聲:“疼……”

魏洮猛地頓住,握着她的月退彎,眯眼擡起:“哪疼?”

他額上汗津津的,仔細看了,沒瞧見異常,輕皺眉頭。

汗滴順着高聳的鼻梁滑下:“怎麼會疼?”

又不是頭一回,先前不是跟了魏恒那麼長時間了。

魏洮本就憋着一股勁,覺得她嬌氣,又靠過去。

烏蔓臉色發白,聲音抖了又抖:“就是你,别亂動。”

魏洮聽明白她話中含義,聲音冷冽:“什麼意思?”

他臉色黑了又白,耳尖又攀上細密的紅,魏洮咬牙:“你在嫌我?”

烏蔓才反應過來說錯了話:“……我沒那個意思。”

“那你疼什麼?”魏洮緊追不舍,逼問道,“跟魏恒也疼?”

這都什麼跟什麼。

烏蔓皺眉:“沒有,你别多想。”

“那就是不疼。”

魏洮明白過來了,說話都陰陽怪氣的:“我技術不好,真是委屈你了,我比不得魏恒。”

他力氣越發大,每動一下便說一句:“那也沒辦法,我是頭一回,沒接觸過,你們磨合那麼久了,我自是比不上。”

汗珠随着劇烈的動作不斷飛濺,屋中氣溫急速升溫,卻不顯得甜膩,反倒有種較勁的嗆辣。

烏蔓被他折磨得狠了,本就忍不了疼,也把火氣逼出來了。

她掐着魏洮修長的脖頸,口不擇言:“人家也是頭一回,人家就能讓我爽,不像你隻知道弄疼我!”

……

空氣一瞬凝滞。

烏蔓後知後覺,她慢條斯理地撤手,捋了捋自己汗濕的鬓發:“…我亂說的。”

“呵、”

魏洮慢慢直起身,真真是被氣笑了。

他神色黑沉沉,雙膝跪在烏蔓身側,居高而下望着她時,瀑布一樣的黑發洩在腰後,又觸到烏蔓小腿邊。

冰涼涼的,像粹着碎冰。

魏洮面上薄紅,眼中水光潋滟,零星暧昧的痕迹遍布四周,更襯得容貌無雙,谪仙一樣的人此刻望着烏蔓,卻如鬼魅一樣冶豔。

他擡起烏蔓的腿,熾熱的吻一路向下,啟唇咬下的時候,帶了點報複性的尖銳。

烏蔓受不住,蹬在他肩頭。

潮濕的滾燙發洩,烏蔓無意識地張唇,回過神來,眼前一陣又一陣地發暈。

魏洮已經重新躺回她身邊,在她唇邊落下一個個細密的吻。

“魏恒給你這麼弄過嗎?”

烏蔓有點嫌棄,無力的手搭在他臉側,想将他推開。

卻被不依不饒地抓住手指。

“跟他爽,還是跟我爽?”

沒完沒了。

俨然是被烏蔓那句沖昏了頭腦,非要在她心裡分出個高下。

烏蔓被他方才弄狠了,此刻困意沉沉,根本聽不真切。

見她要睡,魏洮掐着她的臉:“不許,先回答我…烏蔓!”

帶了點無可奈何的愠怒。

*

烏蔓再睜開眼時,首先對上的就是魏洮安睡的臉。

她倏然有些晃神,魏洮的這張臉,實在算得上殺器。

盯着盯着,他睜開眼睛,黑沉沉的雙眼與她對上,然後輕皺眉頭:“什麼時辰了。”

沒有遲鈍,沒有緩沖,自然地像是相處了半輩子的老夫老妻。

烏蔓愣了會,偏過頭去:“不知道,我也剛醒。”

兩個人嗓子都啞的要命。

烏蔓頭偏向着外頭,剛想喊青檀進來倒茶,下颚被魏洮握住,轉了過來。

腰間的手臂也收緊,整個人被挪到她懷裡,她順着力道擡頭,被魏洮親了一下。

“躲什麼。”他垂眸淡淡,“難不成是在害羞?”

烏蔓緩過來了,繞着他的頭發:“再不起,老夫人又該責備妾身了。”

魏洮抓住她亂動的手指,起身下床。

二人自顧自收拾,沒喊人進來伺候,等梳洗好了,又一道用了早膳,這才手牽着手去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卻沒起得來,好似是半夜去探望魏恒着了涼,受了風寒。

烏蔓一進屋,望見窗戶大敞着,便皺眉:“母親還病着,誰開的窗?”

無人應答。

魏洮坐在床邊,伸手去探溫度,頭都沒擡:“大夫人問話,都聾了嗎?”

語氣淡淡,卻十分冷戾。

屋裡服侍的幾個人顫巍巍發抖,陳嬷嬷這才驚醒一般上前将窗戶關上,讪笑道:“是老身忘了,忙忘了。”

“陳嬷嬷排場真是大,”烏蔓清淩淩開口,“主子生着病,做事還這樣馬虎,犯了錯也不見悔意,不知道的還當您是主家呢。”

她說話刻薄,站到魏洮身邊,見老夫人病得不厲害,又問:“藥煎好了嗎?”

老夫人年紀大了,防止藥量刺激,她還挑了幾樣書中看來的,清淡溫和的草藥:“這些廚房裡也備一些。”

風寒隻是小毛病,還用的藥魏洮也略知一二,他知道烏蔓愛看書,了解這些也沒什麼奇怪的。

但見她低眉順眼地照顧老夫人,沒有半點不耐強裝的模樣,挑眉:“她可記不住你對她的好。”

魏老夫人嘛,在清河老家受了不少白眼,性子也在那時被磨得刻薄懦弱。

即便烏蔓對她再體貼孝順,也隻會記得是烏蔓挑撥了兄弟兩的關系,不會給她好臉色看的。

他隻是善意提醒烏蔓,别付出不該有的好心,他不喜歡她僞善的樣子。

但烏蔓隻是皺眉看過來,眼中涼薄:“她是你母親,你不該這樣說她。”

魏老夫人脾氣再差,再不好相處,誰都可以指責,唯有魏家兄弟兩不行。

魏洮沒想到她會這樣認真,怔了一會:“…我又沒說什麼。”

他起身:“那你替我照看着,我去請個大夫來。”

新婚第一日,本該向母親敬茶,沒想到茶沒敬上,先伺候上了。

烏蔓也沒多抱怨,先前戲班裡孩子們體質大多也不好,一場雨後總會病上一兩個,她早就得心應手了。

陳嬷嬷不知又跑到哪躲着了,烏蔓給老夫人喂完了藥,一邊擦着手,一邊思忖着,該怎麼整治整治府上的下人。

先前是沒有女主人,老夫人又鎮不住場,總這麼沒規沒矩的,像什麼樣子。

魏老夫人醒的時候,烏蔓正守在一旁。

見人睜眼了,她端了一直溫着的白水,給人喂下。

魏老夫人驚悚地看着她,也沒力氣抵抗。

雖順從地喝了水,但對于烏蔓這個禍亂魏家的罪魁禍首,眼神終究是畏懼警惕的。

烏蔓隻當看不見。

老夫人潤了嗓子,也恢複了點力氣,擡起手就罵:“你你,你别以為你現在在這裝好心…”

她甚至都沒罵出口,就被烏蔓按着手指塞回被窩裡,一臉嫌棄:“不知道自己見不得風,還亂動。”

老夫人:……

“你别在這裝了!昨晚魏恒為了你吐血,你們都不去看看!他們兄弟兩感情一向好,就是因為你…”

烏蔓又打斷她:“昨晚我同阿洮新婚夜,衣服都脫了,急急忙忙趕過去,明眼人都知道幹了什麼,魏恒若是瞧見,不是更得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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