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不知道哪個傻逼放出了一點傅念秋上部戲的花絮。
好家夥,輿論驟然轉了風向,大家本來都在哭唧唧準備讨伐傅念秋了,現在一下子又變成對着屏幕流口水了。
“斯哈斯哈,劇組真不夠意思,這都兩年了,還能放花絮,有那麼多花絮早怎麼不放出來?”
“狗還是你們狗,不過看在你們拿出傅哥的份上,就原諒你們了!”
“哇,這就是那個什麼傅念秋嗎?好帥好A臉又好精緻!路轉粉了!”
孟姣:“……”
孟姣一下子就不happy了。
他暗暗白了依舊沉浸在劇本中的傅念秋一眼,打電話給王稞。
“哥,你給老闆洗白怎麼不拉上我?你還當不當我兄弟了?!”
王稞在那邊氣得腦殼痛:“姣啊,不是我說你,你那小号誰不知道呢!你這就是在作死啊!你不會真當我們傅哥是個隻會冷臉的紙老虎吧!”
又語重心長地:“收手吧,把咱老闆弄塌了,誰給你發錢啊!年輕人别這麼意氣用事,有錢就行懂不懂,一切向前看齊!”
孟姣:“我讓他給我發錢嗎?是他自己要裝好人。”
“笑死,猥亵我、囚禁我,還想用錢來CPU我,不會吧不會吧,你們不會以為我會因為錢就原諒他吧?”
王稞“啧”得很大聲:“兄弟啊,有時候我是真想掐死你啊!你怎麼這麼軸呢!明明是你要先坑我們老闆的你忘記了?”
孟姣:“那咋了,是你們先告我的!”
王稞:“行行行,我不跟你扯那些。我問你啊,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真的在勾引我們傅哥,這一切是不是都是的欲擒故縱,從一開始就是個陰謀?”
孟姣直接被他說愣了:“哈?你有事兒沒啊!你覺得這可能嗎!我恨不得他死!”
這下王稞沉默了,嘀嘀咕咕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但是我真的沒見過傅哥跟别的誰玩這麼無聊的貓抓老鼠遊戲……”
孟姣:“誰是老鼠?啊?誰是老鼠?!”
王稞歎了口氣,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算了,哥這些年确實過得很枯燥,也許偶爾也會想逗逗老鼠玩。”
說着自顧自就把電話給挂了。
孟姣:“……”
孟姣一口氣堵在那兒上不去下不來,就去傅念秋那兒,也不敢怎麼,隻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喂!你好本事啊!内娛心機婊!”
話剛說完,忽然,手被攥住,身子猛地傾倒。
面前,标注密密麻麻的劇本橫亘,眼睛瞪大的他還沒反應過來,唇已經被什麼銜住,随即獨屬于某個人的味道在唇齒之間化開。
清冽的、灼熱的、潤澤的,糾纏,吮吸,溫柔又有力,像要把人的心髒都掏出來。
孟姣的眼睛一下子濕潤了。
他急急躲避,然而,從手到整個身體都被牢牢禁锢着,像一張密密地網,根本無法逃脫。
他的心跳一下子劇烈起來,渾身都像是能蒸騰出潮熱的氣息,每一個細胞都得到短暫的撫慰,随即又從最隐秘之處升起更加難耐的渴望。
想到他們就在衆人之中,想到随時有人會發現他們在做什麼,那小小的劇本又能擋住什麼呢?
孟姣掙紮地更加劇烈,命令自己冷靜,反正他最會冷靜了。
他在起起伏伏的沉淪中找到自己,趁機在傅念秋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傅念秋頓了一下,終于松了手,卻也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
孟姣壓着聲音:“你有病啊!”
傅念秋閉了閉眼睛,扶着他的手幫助他站了起來。
他眯着眼睛,裡面危險重重:“你來我往而已。”
孟姣當然知道他說的你來我往是什麼意思。
你害我差點丢商務,害我粉絲哭哭啼啼,那我就要從你的身體上讨回來。
可那些可憐的粉絲要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内娛白蓮花親哥哥現在在強吻一個無辜的男孩子,不是更可憐了嗎?
明明傅念秋已經很對不起他們了,還要說什麼你來我往,他真當自己能為粉絲讨回公道嗎!
孟姣嫌惡地用手背一擦嘴唇:“傅念秋,你橫不了多久了,給老子等着!”
說完轉身就走,走了一步又擰着眉頭轉過臉來:“你真的差勁透了!本來還以為你介紹我和陳老師認識還算個人呢!果然你根本不是個東西!”
傅念秋鳳眼擡起:“謝謝誇獎。”
孟姣:“……”
孟姣那個氣啊!
直罵網友見色忘義,無能得要死。
不過他冷靜下來想了想,不可能,戒指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結束的。
大家不過是難得看到傅念秋的花絮,然後他上部戲又太火,所以有些激動,被糊弄過去。
等着吧,再等等,等大家都從腎上腺素的控制中出來,就會想起傅念秋品行不佳的事了。
到那時候,他再給他來個最大的打擊,讓他徹底完蛋!
*
孟姣到莊禦那兒的時候,莊禦很驚訝。
“姣姣,你嘴唇怎麼這麼紅?”
“啊,這裡是不是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