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陣在她腳下運轉着。通紅的光從腳下湧入身體。蛇精男見狀蛇身繃得更緊了。
他抽出劍打算就此完結對手。但身上一痛,随即大腦一陣陣的麻痹感。
“呃啊。”
“你,婷婷?What?”
婷婷手臂顫抖,丢下劍。
那不知是從哪個被打倒的家丁手裡搶來的。劍上染滿了蛇血。
歆雨從束縛當中掙脫開,跳到一旁去。
蛇精男的蛇腹被剖開了,被用劍貫穿,蛇血染紅了地磚。
“我不可能再放過你。我不可能再任由你害人。也不可能任由你再傷害我和我的家人。”婷婷撿起劍,深吸了幾口氣。
“殺了我的話,呵,你的家人一個都不能活……呵……”蛇精男勾起嘴角,這的确是個誘惑人心的表情。
“不就瘟疫嗎?早就給她們家人治好了都。少來那套了。故意緻人染病,你五毒俱全啊。”歆雨抽抽嘴角。幸好她還留了一手通知季衍蝶先想辦法把那家人送到醫院去,借口就是考古的時候染上病毒。
“我不信……”
歆雨舉起“幽靈”牌和神杖:“你不信也得信。距離你完蛋還有0秒鐘。”
她不假思索,杖頭蔓延出水晶刀刃,揮刀砍向蛇精男的胸口。鮮血飛濺,帶着一種驚喜感。蛇精男的手掌攥向她的頭發,卻因為她頭發太短而無法抓住,隻抓到空氣,反而被她砍斷胳膊。猩紅的血彙聚成小溪,從斷肢處淌出。蛇精男倒在地上,嘴裡咒罵着。
“汝竟敢背叛吾……”
“背你大爺啊!”婷婷再也忍不了了,粗話罵出口。
歆雨收起架勢,嘿嘿直笑:“别太過分。”
“自古以來,向來無男人被女人背叛,男人不記恨的……”
“如果隻是不想跟你結婚就算背叛的話,那你殺了她那麼多輩子,人不早就恨死你個畜生了?想好咋死了沒?”
“鮑小姐。”婷婷陰沉着臉,手上仍握着那把劍。一步步朝着蛇精男走來。劍尖的血被擦幹淨了,劍鋒發亮。
“幹啥?”
婷婷沒再講話,劍尖不熟練地指向蛇精男的□□。蛇精男變成蛇形後,還保留着人類的器官。
蛇精男掙紮着想爬起來,斷掉的右臂指向婷婷,嘴裡罵着:“賤婦!”
“好嘞!”歆雨立即會意,像打了雞血似的噌就跳起來,一邊一胳膊,将蛇精男禁锢在原地。
婷婷面無表情地解開蛇精男的外袍、中衣、裡衣和褲子。華貴的衣物被随意墊在四周。
蛇精男劇烈地掙紮,被剖開的蛇腹飛濺出驚豔的猩紅。它掙紮着咒罵着,做着虛弱的“反抗”。
“你這個賤婦!吾已下千金聘禮!你……”
“我還真不稀罕。”婷婷淡淡地掀嘴唇。
“你……”它再也罵不出來。
“可閉嘴吧……”歆雨撿起地上不知誰丢的劍,一劍削掉了它的下巴,它還在狂怒,如今卻隻剩下了上排牙和一個氣孔發出“嘶嘶”聲。
它捂着自己的下巴和一半嘴痛苦的打滾,卻被歆雨繼續鉗住無法動彈,痛得幾近混過去了。
“可快點吧,”歆雨催促,“你抓緊,疼暈了再切就沒啥感覺了,我給你個手套要不要?”
婷婷搖頭。她用劍劃開它的底褲,露出那截醜陋肮髒的器官。
蛇精男身體劇烈撲騰,不斷扭着腰部臀部試圖躲閃。
婷婷抽出它的手帕,墊着它握住了懦弱的醜器官。
“嘩——”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出了。婷婷立刻厭惡地抽出手,去它的衣服上擦手。可還是髒了。
“嗯,好慫……”
蛇精男眼裡泛起淚花。它懦弱地喘着氣,嗓子裡發出哀嚎。它在為了那截它引以為傲的虛弱器官哭泣。
“你聽我講哦,你拿它衣服墊着切,對,就那個,那個手感不錯。”
唰——
幹淨利落。肮髒的器官與它狂妄自大的主人分離了。它被丢到一邊。
歆雨點了個火,給它燒着了。
蛇精男望着那截肮髒的器官涕淚橫流。再也沒有了耀武揚威的得意神情,隻是憎恨,惡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婷婷。
“看啥啊。”歆雨遞給婷婷一瓶免洗洗手液,“你先将就擦擦……”
一把大火燒起來,徹底燒毀了痛苦。像洗滌幹淨的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