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我不禁感到一陣後怕。看來,這些天我必須得更加謹慎小心,尤其是要提防劉秃子。鯉魚精給他的五天時間眼看就要到了,雖然我如今已經逼得劉秃子不敢現身,但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更何況,如今胡夭夭身受重傷,戰鬥力大減。要是那個神秘的黑影再來的話,我還真有可能栽在他手裡。想到這些潛在的危險,我不禁感到一陣頭疼。
算算日子,我已經回來好幾天了。好在學校那邊課程不多,也不用太過顧忌。還有,我的手機前幾天壞了,一直還沒來得及去買新的。于是,下午我便打車去了鎮上,買了一台國産小米手機。之後,我立刻給室友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我在家裡有些事情要處理,可能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回去。讓他們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室友們自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卻告訴了我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我們學校的校花蘇冷消失了!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讓我心中一震。蘇冷作為我們學校的校花,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她的室友前幾天卻說蘇冷失蹤了,打電話也聯系不上。家人已經報了警,但警察至今毫無頭緒。
挂斷電話後,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蘇冷的失蹤會不會和村子裡最近發生的這些詭異事情有關呢?想到這個可能,我不禁為蘇冷的安危感到擔憂。畢竟,我喜歡蘇冷已經好多年了。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想到這些,我便匆匆地從鎮子裡趕了回去,然後直接去了蘇冷的家裡。按照輩分來說,我應該稱呼蘇冷的母親為三嬸兒。此刻,我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隻希望能盡快見到蘇冷的家人,了解更多的情況。
當我出現在三嬸兒面前時,她顯然有些驚訝,但這份驚訝并未轉化為熱切的歡迎,反而帶着一絲抗拒,甚至沒讓我踏進門檻半步。三嬸兒年輕時曾是村裡的一朵花,即便歲月流轉,步入中年,那份風姿依然隐約可見。我徑直走到她面前,未及寒暄,便直言不諱地提及了在學校聽聞的蘇冷失蹤之事,試探性地詢問她是否知情。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三嬸兒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冷淡地詢問我是否還有他事,若無他事,便催促我快些離去。我心中不禁生出幾分詫異,盡管與這位三嬸兒交往不多,但也不至于初次見面便如此急于打發我吧。
更令我感到不解的是,當提及蘇冷失蹤的消息時,三嬸兒的反應竟異常平靜,沒有絲毫焦急之色,這不禁讓我揣測,她是否早已知曉蘇冷的下落?
懷揣着這樣的疑惑,我鼓起勇氣,厚着臉皮問道:“三嬸兒,您是不是知道蘇冷現在在哪裡?”然而,三嬸兒的回答依舊冷淡,甚至帶着幾分不耐煩:“不知道,都說了是失蹤,我要是知道那還叫失蹤嗎?沒事就趕緊走,别耽誤我。”
我無奈,隻得郁悶地轉身離開。剛邁出幾步,卻隐約聽到旁邊屋子裡傳來細微的聲響,好奇心驅使我悄悄望去,透過門縫,我隐約看見一個人影在屋内晃動,那人似乎未着寸縷,而且身影竟有幾分熟悉。
我瞬間愣住了,三嬸兒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窺視,臉色驟變,急忙上前将門關緊。我心中暗自歎息,難怪村裡人對她多有非議,如今親眼所見,我不得不承認那些流言或許并非空穴來風。
這種行為簡直是對道德的踐踏,為了私欲,竟然連親人的安危都不顧了嗎?我複雜地看了三嬸兒一眼,正欲離開,卻被她突然叫住。
我以為她是想讓我保守秘密,然而,三嬸兒卻并未提及此事,而是神色複雜地看着我,語重心長地說道:“小九兒,你還是快點離開吧,走得越遠越好。”
這番莫名其妙的話語讓我再次愣住,我停下腳步,疑惑地看着她:“三嬸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嬸兒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眼角似乎還泛着紅暈:“别問了,讓你走就走,不然,你會連累蘇冷的!”說完,她不顧我的追問,将我推出門外,狠狠地關上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