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爐木柴炸出火星，傑森蜷縮在沙發深處，傑森就窩在沙發上，眼中帶着迷茫。

“你和夜翼之前是…”少年嗓音裹着變聲器的電流聲，戰術手套機械性地揪扯毯子流蘇。

路易斯将熱可可杯壁貼上少年凍裂的唇角“三年前布魯斯在坎達克失蹤了三個月。”毯子下的∑貓在兩人中間翻着肚皮，“那個時候的羅賓需要個不會告密的線人，比如幫他在蝙蝠車裝三倍速引擎，當然代價是撞碎三座滴水獸。”

“如果你也想可以計劃一下”

路易斯把自己和傑森裹進毯子“他和蝙蝠俠吵架的時候就會來敲我的窗戶，不管幾點。”路易斯摸了摸∑貓的肚皮。

“……”傑森手摳弄着毛毯。

路易斯指尖劃過傑森那道與夜翼交手才留下傷口“他不僅是因為羅賓披風，而是蝙蝠俠把‘可能失控的風險’交了給你。”

路易斯戳了戳傑森的手“就像他當年掙脫蝙蝠枷鎖成為夜翼，不過是想證明自己不是永遠被線控的知更鳥。”

路易斯瞄了瞄放在一旁的電腦，“後面的問題還要看他們怎麼解決，你當好你的知更鳥就行”路易斯把∑貓抓起來，和傑森貼着坐在一起。

加密通訊器傳來便士一的語音“容我提醒，蝙蝠俠和夜翼的争執已經波及蝙蝠洞的恐龍化石。羅賓…”

“告訴他我在執行重要任務。”傑森把臉埋進路易斯的羊毛圍巾 “反正他們72小時後的就沒什麼事了。”

“那就羅賓拜托灰影先生了”

通訊器關閉後，路易斯在外套口袋裡掏了掏，手扣住傑森後頸，将鎮痛貼片按在他跳動的太陽穴：“但我猜92%的概率，你會在兩小時後溜回去修補蝙蝠車。”

傑森整個人陷進沙發靠墊，羅賓披風卷過路易斯膝蓋，戰術腰帶金屬扣硌着路易斯的胳膊“賭什麼？這次我要睡到蝙蝠俠起床。”

淩晨三點，路易斯被戰術靴落地的輕響驚醒，看見羅賓逆着月光的身影正在默默組裝工具包。

傑森突然轉身舉起左手，多米諾面具都沒遮住發紅的眼尾：“喂，你會保密的對吧？”

路易斯把毛毯蒙上腦袋悶悶地回答“發誓不告訴蝙蝠俠你半夜偷偷跑我這裡哭。”

清晨，路易斯掀開毯子時，沙發凹陷處還殘留着體溫。

桌子上也隻留了一張便簽

“謝謝收留，下次見面别忘了答應我的宵夜，我想聖誕節我回來找你團建。”

“啧，撒手沒”

………

………

聖誕夜當天哥譚的雪在屋檐下凝結成冰溜子，路易斯往松樹上挂着裝飾。∑貓第13次撞翻地上的禮物堆，√貓與π貓端坐在壁爐前，盯着數學家手中的寵物毛衣。

桌子上的電腦監控裡蝙蝠俠正猛擊急凍人的制冷裝甲。路易斯歪戴着聖誕帽，指尖輕敲全息鍵盤

“阿卡姆年度優秀員工該換人了。急凍人可真勤奮”

加密指令流竄過，将監控記錄篡改成企鵝人跳胡桃夾子芭蕾的AI合成影像。

“讓人加班的人都該滾回阿卡姆”

傑森倒挂在滴水獸上，羅賓披風結滿霜花。懷裡抱着禮盒，變聲器都壓不住雀躍他雀躍的聲音“猜猜我從蝙蝠俠保險櫃順來了什麼聖誕驚喜？”傑森翻身落地時帶進來滿地的積雪。

“他的保險櫃可放不了什麼好東西，系統篡改好了？”路易斯順手接過禮盒，遞過自己織好的羅賓配色圍巾 。

傑森将其随意的搭在脖子上。凍紅的雙手攏在壁爐火焰上方。

“平安夜驚喜法則第一條”傑森點開随身電腦，房間裡的屏幕開始播放蝙蝠俠跳電子聖誕舞的合成視頻。

加密頻道突然傳來阿爾弗雷德的輕咳“容我提醒，替換蝙蝠洞主屏幕的惡作劇程序将在23分鐘後觸發自毀協議。”

路易斯在桌邊坐下“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知更鳥今年務必給蝙蝠俠一個難忘的聖誕的話，就必須要和灰影合作了。”

傑森縮在沙發上敲擊着鍵盤“但數學瘋子該給知更鳥準備禮物了”。

“桌上那個是你的，等會回去記得把蝙蝠和便士一的帶回去，夜翼的已經寄到布魯德海文了”路易斯在給貓貓們套小衣服。

“答應你的宵夜，結束了趕緊回蝙蝠洞故節去吧”路易斯把桌上的宵夜往對面推了推。

傑森提高了音量非常不可思議“你趕我走？路易斯你還是不是保密人了？”

“是的，是的”路易斯往後一躺“既然如此羅賓可以讓蝙蝠善待保密人嗎？過完節就出外勤整的很不人道唉！”

“……羅賓無法完成你的要求，但可以免掉你一個月的宵夜”

“……”

路易斯不語，路易斯很難過

…………

…………

蝙蝠洞的升降梯躍出了一隻帶着寒意的知更鳥，傑森甩着結冰的羅賓披風沖進大廳。

“聽說你又給路易斯派了境外活？”

布魯斯慢條斯理地切開惠靈頓牛排，酥皮碎裂聲精準卡在傑森話音的間隙“他跟你抱怨了？讓他去國外一段時間，而且我會給平時薪酬的五倍的”。

布魯斯擡眼望了一眼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