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隐匿在陰影中，“你想辦法搞到他們數據庫的情報，我來負責把他們扔進黑門監獄”，傑森抽出别在身後的短棍，他背靠生鏽的管道，向前摸索去。

“熱源十二個，提醒你，他們拿的大多都是改裝後的魯格半自動”路易斯一把抓住傑森的披風，把他拉了個踉跄。

傑森拽回披風，甩出鈎爪槍，借着污水管蕩向敵群。傑森旋身甩出三枚羅賓镖，镖翼切割空氣發金屬的嗡鳴。領頭格擋的瞬間，黃銅短棍已砸中他的太陽穴。

路易斯趁着混亂翻下掩體，向數據終端箱摸去，接入數據線，靠着管壁隐匿起來,路易斯的手指在鍵盤敲出密集脆響，屏幕上的地圖部分突然開始扭曲“注意！三點鐘管道有數據異常”

警告未落，三名手持武士刀的刺客破水而出。傑森将最近的敵人撂倒，蹬牆借力，披風掠過武士刀的刀鋒，在鈎爪槍釘入頂棚鋼梁的瞬間，雙腿絞住刺客的脖頸。短棍順勢劈下。

“灰影有一個往你那去了！”

路易斯聞聲躍出藏身地，甩出鈎爪槍，精準勾住起來的刺客腳踝，釋放電流。

最後一個刺客被短棍抵在管壁，傑森慌忙擡頭望去。

“解決完了？你花了時間在落地姿勢上”路易斯拖着癱軟在地上的忍者向傑森靠近。

傑森眼睛睜圓“這叫戰術威懾！”

“好吧好吧，戰術震懾”路易斯遞出了數據闆，蹲了下來，用手戳了戳地上的忍者。“你知道這是哪邊的嗎？”

“在老蝙蝠數據庫好像看到過相關資料”傑森翻了翻數據。

路易斯抓着傑森的披風借了個力。

“從骨相數據分析來看，應該是中東那邊的，看來供貨商在冒頭了”

“确實，我感覺……”傑森突然被路易斯拉拽到箱體後，一聲巨響夾雜着熱浪幾乎把兩人掀翻，傑森下意識将路易斯包裹在披風下，兩人瞬間被管道廢墟掩埋。

路易斯被爆炸的沖擊震得暈乎乎，隻感到身後一股黏膩，空氣中的煙塵雜夾着血腥味使他瞬間清醒。

一塊管道碎片穿過傑森的左後腰紮在地上。“你的出血量…”路易斯剛想翻身查看，就被傑森按住。

“别瞎動…數學男孩…等會塌了，我倆…就真的要做領居了。”傑森聲音。

路易斯環顧四周嘀咕着“我才不要！我那後山沒空位了”。

上放的腳步聲開始逼近，刺客的對話中混雜着槍械上膛聲。等待蝙蝠俠的救援顯然不是最優解。

路易斯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管道坍塌形狀…。45度斜角，0.7米間隙…”他在地面勾畫分形幾何，大腦調出了哥譚詳細地圖“現在在燈塔街地下，前方的方向是…”

“說人話！”傑森扯開滲血的披風内襯，給自己包紮。

“爬過那個洞，五十米就是溶洞，後面的路我熟悉。”路易斯突然咬住他戰術帶扣環，拽下了信号棒，折斷向相反方向扔去。熒光綠的煙霧騰來，但很快被子彈激起的煙塵淹沒。

“現在”

路易斯拽起傑森鑽進間隙，另一隻手在管道碎片上敲擊，廢墟中穿梭。傑森被拉着跳入溶洞。

“把着力點放在右邊，我還不想被蝙蝠俠做成表”路易斯摸黑往前走。

“建議你節省點氧氣吧，所以想想後面怎麼謝我？”

………

………

爬出地表時，墓地後山一片陰森。路易斯撕開止血凝膠貼在傑森腰側，拉開自己隐藏在樹林中的工具間。

路易斯不敢拉燈，隻打開熒光棒。照亮牆上用繪制的幾何紋樣和塗鴉的數字。傑森靠坐在彈藥箱堆成的床上，血漬在棉被上暈染。四周散落的稿紙上的字迹還很稚嫩。

“待着别動。”路易斯撕開戰術手套，指尖掠過傑森腰側的創口。

“在這等我一下，你記得給大蝙蝠發個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