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啊……嗯……忘掉了。沒關系,總之不會介意對吧?”
“啊?!”
“對不起!!”
“裡道前輩,你每天都做兩份便當嗎?”
熊谷光夫一邊取下身上的單肩包,一邊打量入口處,門開着的廚房竈台。
“啊,嗯。會給鄰居做一份。”
“什麼?!”
兔原跳吉和熊谷光夫兩個人皆是震驚不已。
“他果然是在便當裡下毒了吧?”
“居然是這麼惡毒的人!裡道哥!這是犯法的!”
“我明天不想上新聞,所以你們兩個最好悠着點說話。”
表田裡道脫掉外套和線帽挂在沙發旁邊的衣架上。
“是那天吃烤肉見得女孩子?”
“嗯。”
“诶——真的是鄰居啊,就在隔壁?還是上下樓呢?”
“隔壁,往後走。”
“那叫過來一起玩嘛!她現在應該下班了吧?”
說着兔原跳吉就準備往門口走,打算去隔壁叫阿源。
突然兔原跳吉被捏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會沒有命出這個門哦蹦~☆”
“……我不去了裡道哥……請不要用我錄播時哄小孩的語氣和我說話……”
阿源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來時,已經完全是晚上了。
盤算着要不要先發個LINE問一下表田裡道有沒有睡,最後還是累的懶得再從包裡掏出手機,選擇了敲門。
“叩叩”
“來了!”
兔原跳吉打開門,看着外面站着的女人——一臉疲憊,就連精緻的妝容都無法掩蓋她眼眶下的倦意。胳膊上挎着包包還有一件風衣,穿的是很職業幹練的裝束。手裡還拎着一個便當盒。
“誰啊?”
看到是不認識的人開門,阿源已經疲憊到懶得仔細打量人長什麼樣子,轉身就要走,“抱歉,敲錯門了。”
“你——啊!”
兔原跳吉還沒說完,瞬間被一道力扯到後面,他吓的連連後退,叫了一聲。
“你幹嘛啊裡道哥?”
表田裡道沒有理他,隻是看到阿源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意外的,“辛苦了今天,忙到很晚嘛。”
“啊,哥哥。”
阿源淡淡應了一聲,渾身的疲憊滄桑感遮掩不住,讓表田裡道覺得熟悉又同情。
“這個還給你,今天多謝款待。”
“不客氣,早點休息。”
隔壁毫不意外,又是一聲關門的巨響。
表田裡道回到屋子裡關上門,把餐具放到廚房,正打算清洗的時候,發現已經全部清洗幹淨了。
“嗯?這不是有好好清洗嗎……”
輕笑一聲,把便當盒放在一旁自己的便當盒旁邊,出去走到客廳——
熊谷光夫和兔原跳吉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你們在幹什麼?看的我有點發毛。”
“熊谷,這個人腳踏兩隻船。他居然踏兩個女鄰居。”
熊谷光夫剛想迎合,一聽兔原跳吉的話,瞬間無語,“……什麼兩個女鄰居。”
“一個女大學生一個女白領啊!”
“……很明顯那倆是一個人吧。”
兔原跳吉:“?”
你說剛剛那個滿臉疲憊,眼睛無神感覺可能死了一萬回的女人是之前那個一起吃飯開朗溫柔非常有趣的辣妹女大學生!?
“诶……雖然知道她在做财務工作,但是沒想到月初這麼忙啊。比可憐的裡道哥還要可憐。”
“啊?!”
“抱歉!”
熊谷光夫捏了捏啤酒的鋁外包裝,發出咯咯的聲音,“所以,裡道前輩早上說的是這個事情?”
“嗯,算是。”
“聽說辣妹有個屬性,是傲嬌。”
傲嬌?
表田裡道思考了一下,覺得阿源大大方方的,好像沒有什麼特别傲嬌的地方。
看着表田裡道疑惑的表情,兔原跳吉突然就自信了起來,“傲嬌可不是時時刻刻都傲嬌的!比如在很在意的人面前,一些害羞的時刻就會體現出來。”
表田裡道想着阿源早上支支吾吾的樣子,和兩個學弟表演了一下。
三個平均年齡29歲的男人一起沉默,又同時發出感歎。
“啊,是傲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