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表田裡道的理由,兔原跳吉頓時酒醒了一大半,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收拾東西準備離場的表田裡道。
或者說——
在座皆是一臉震撼。
“什麼!?裡道大哥哥!你有女朋友了!!??”
表田裡道:“……不是,就算是,為什麼你們要這麼震驚。”
兔原跳吉站了起來,怒目圓瞪:“憑什麼!憑什麼連學長這樣的人都能有女人喜歡!我差在哪裡?!”
熊谷光夫試圖去拉一把兔原跳吉,卻發現對方已經把話都說完了,隻得沉默,然後按住一旁目光閃閃發光的蛇賀池照。
“你不要插話。”
蛇賀池照對于告誡一臉懵逼:“诶?發生什麼了?為什麼?”
表田裡道笑的十分溫柔,嘴角高高揚起,眼裡卻冰天雪地,冷冷盯着兔原跳吉。
“學……學長……裡道哥……隻是一時嘴快。”
“啊,是嗎?”
兔原跳吉隻覺得這人變臉和翻書一樣。
剛剛信步回來的時候,笑吟吟,眼裡都是溫柔,禮貌地和導演說要送一個女孩子回家。
現在——感覺要把他活撕了!
表田裡道猛的抓住兔原跳吉的後頸,後者猛的渾身冷戰,即便力道沒有多大,他也覺得自己可能要活生生被掐死了。
“兔原,明天見。”
完了,明天可能死的連渣都不剩。
天氣不算冷,女人穿着長款外套,脖子上随意挂着一條看起來柔軟輕薄的絲巾。
有時候表田裡道會想,這就是正經公司白領的審美嗎?
看起來随性又官方,像可以陪家人遊玩,又可以随時被叫去談判。
“等很久了嗎?”
“是有點。”
阿源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不過好在明天休息。”
頓時表田裡道的表情像死了一樣,“啊,嗯,對。雙休是嗎,真好啊。”
“你明天還要上班?”
“嗯。”
“沒辦法吧,畢竟小朋友們會比較期待哥哥?”
“并不會,小朋友都有雙休,像我們這種成年的社畜有什麼能反抗領導的餘地嗎?”
“……好辛苦。”
“你要喝嘛?”
進入電車站前,阿源突然腳步頓住,指了指不遠處的飲品店。
“對甜的東西不太能應付。”表田裡道笑了笑。
阿源點點頭,然後過去點了一杯提子味的飲品。
溫熱的奶茶在手心裡捧着宛如還不謂世事的少女,漂亮的灰藍色眼裡帶着笑意看他,就像有人扣響了門——
“哥哥,真的不喝嘛?”
“啊,好甜。”
直到下了電車,表田裡道也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去買這一杯糖分爆表的奶茶飲品。
想了想熱量,表田裡道歎了口氣,感覺自己的健身訓練好像要加點時間了。
“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