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半路中碰到赤族,引出了些消息。
錐生零拿着吸管戳幾下杯中的飲品,試探問她,“我可以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嗎?”
“栉名安娜。”
“栉名……”
一聽到是這個姓,錐生零不禁有點唾棄自己,這個女孩身上沒有一點吸血鬼的氣息,你是在擔心什麼?
“零君是認識安娜嗎?”
錐生零單單問了栉名安娜的名字,這讓十束多多良有點好奇,錐生零看着不是會主動問别人名字的人。
錐生零搖搖頭解釋道,“不是,隻是她稍微有點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就在大家氣氛緩和下來後,國常路找來了。
在非時院聽聞錐生零和赤之王碰上,赤之王的為人他們不擔心。不過赤王是一個大老爺們,毛手毛腳的,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們家小殿下磕到碰到?
在聽聞他們和赤之王一群人碰上面後,國常路大覺表情正常的說什麼,“零的眼光還不錯,看的明白人好壞,雖然赤小子脾氣火爆,但是人還是可以的。”便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在這之後頻頻走神中可以看出,他還是擔心。
種花家有句話說的話,兒行千裡母擔憂。
王就是處于這種狀态。
國常路為了讓他放心,主動請纓接殿下回家。
當下,他就被趕出來了。
國常路趕來看到大家坐在一起時,還沒有什麼想法。
見錐生零的視線在栉名安娜身上,不禁多看了一眼女孩。
就這一眼,腦海浮現起事先調查的資料裡的一人。
血眸銀發,狂咲姬——绯櫻娴。
心跳不受控制的快了一下,直接出現在他們面前,幾乎吓到了所有人人。
這個幾乎,不包括心理素質強大的栉名安娜和已經感覺到他出現的周防尊。
除了他們還有一位,那就是國常路到來的原因。
國常路先是客氣向在場身份最特殊的人問候,“赤王,許久不見。”
“啊,是你這個老頭子。”
他的出現讓周防尊幾乎已經确定這孩子的身份,從見面開始,身邊密密麻麻的全是兔子。
“請允許在下失禮。”
國常路飽含歉意的對周防尊彎腰以示歉意,不等他多說,轉身看向他家的殿下。
坐在外面的道明寺安迪很自覺的讓開位置,退到一旁。
國常路單膝跪地,與錐生零同等高度的對視,輕聲的問道,“殿下,需要在下結束今天的行程嗎?”
國常路沒有擅自做主結束今天的計劃,錐生零眉目平靜,看着沒有異樣。
他一向是能忍的,不直接問也不會表露自己的想法。
錐生零神色放松看不出情緒,眉眼低垂,從周防尊他們的角度也隻能看到他的精緻的下颚。
“中尉同意我回去了嗎?”
“當然,一切看殿下意願,您想回就回。您要是想要玩會,屬下也可以陪您。”
隻要殿下說出自己的意願,他們願意為了殿下義無反顧。
倆人的談話完全不避諱他人,國常路的那聲殿下大家聽得清清楚楚。
非時院的二把手親口承認的殿下,那就是和黃金之王有關。剛才這孩子說的家人,不會就是黃金之王吧?
“我想再玩一會兒,國常路可以先回去跟中尉說一下,我很快就會回去。”
“殿下……”
國常路擔憂的望着他,錐生零不會表達自己的情緒可以由他們表達,說不出口的話由他們說,小殿下不用有任何顧慮。
“不用擔心,我不會遷怒别人,也不會被她牽連住。”
這個别人和她,也就隻有國常路明白分别都是誰。
錐生零目光沉靜,正如他所說的一般。
國常路抿一下嘴角,怕再多說什麼觸景生情,也隻能含着擔心答應下來,“是,殿下。”
他的擔心,錐生零看在眼裡。
和前世感受到的關心不一樣,是顧慮他的感受,聽取他意向的擔心。這種感覺,很新奇,卻又很舒服。
心裡那種若有若無的難受被它淹沒,心情很好的晃了一下小腿,語氣中帶了點開心情緒,“國常路回去幫我陪陪中尉,他一個人會寂寞的。”
留意着他的國常路沒有錯過他心情的變化,回想剛才的談話,也沒發現哪裡有可以讓小殿下開心的。
不過總比殿下難受的好,小孩子情緒本來就多變,這樣也不錯。
“祝殿下玩的愉快。”
“恩。”
國常路來的快去的也快,短短的談話,讓在座的人收集到不少信息。
尤其是草薙出雲,在吠舞羅中猶如軍師一般的存在,推測出來的東西比一般人要多很多,這些他們回去後再商談。
“零君是黃金之王的親戚吧?和國常路閣下這麼熟悉。”
十束多多良笑眯眯的問着,根據已知的消息,能做到最大膽的猜測也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