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遠處的空中陣陣煙花綻開,拾安站起身看了一眼方向,便知道那是今城的方向,拾安笑了笑,從腰間拿出酒葫蘆對着煙花舉起,“恒玄翊,敬你,也敬我,從今以後,你我二人各走各路,江湖再見。”
将酒一口喝下,擡手擦了擦嘴角,見幾束煙花炸出似字的形狀。
“原來是‘恒’啊?”拾安說完轉身離開院子,朝着與煙火相反的方向離開,一邊走着一邊抱怨酒買少了。
第二天一早,拾安來到酒棧買酒,就聽見又有人議論鬧鬼那老屋子的鬼已經被處理好了說是不少能人義士去了發現好多死士呢,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拾安一邊喝酒一邊聽他們将昨晚發生的事,全當聽些故事了。
胳膊上的傷養的差不多後,拾安繼續行走江湖,但離開了北方,而是去往了南方,因一直身穿白衣,手執長槍,拾安獲得一個美名——“白槍”。
船夫劃着船在湖上,問着船上的男人,“小夥,你要去哪啊?”
“随便去哪吧,船夫,在這地方随便劃,我給錢。”
“小夥子,你這也不說個去處,是沒地方可去啊?”
“我?是沒地方去,我四海為家,走到哪是哪,再說,這船到橋頭自然直,您不劃任它走都行。”拾安直起身,蓋在臉上的鬥笠掉了下來,拾安手放在湖水裡,摸了摸清澈的湖水,笑着對船夫說到。
船夫随意劃了幾下,回答到:“我老頭子活這麼大歲數,劃了大半輩子船,還是頭一回碰見你這樣的。”
拾安沒再說話,隻是摸出酒壺,喝了一口。
來到集市上,拾安看見有不少人圍在公告欄那裡,仗着自己個子高,站在一邊也看見了上面的告示——縛鬼。
“招攬天下能人義士,降妖除魔,懲惡揚善。”
隻看一眼,拾安就沒了興趣,自己這些年獨來獨往已經習慣了,做什麼事也習慣來無影去無蹤了,有什麼必要呢?
拾安将鬥笠壓低了一些,離開人群,往他處走去,來到酒鋪子,讓店小二給自己打些酒,等的時候看見一旁有個栗子餅鋪,拾安腦海裡流過種種畫面,直到店小二把酒葫蘆送了過來,拾安才回過神接過酒葫蘆。
拾安沒再看那個店鋪,隻是看向别處,看看有沒有其他有意思的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