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遲也再次攔下了他,“是啊,兄台,你多次幫助我們,可我們連你的名諱都不知道,實在是有失禮儀。”
拾安不想理他們,既然不能繼續休息,那就趕路,正下樓往外走,段遲卻對拾安大喊到:“兄台在這附近停留,可是去今城?”
“怎麼?”拾安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見拾安終于停下,段遲立馬補充道:“兄台,你可有‘入今令?’”
“不曾。”
“那兄台不如和我們同行吧?兄台你有所不知,這今城不是人人都能去的,想入這城,必須要有此令才能進。”
“所以剛剛那群人才來搶?”
“正是!”見拾安有些猶豫的意思,段遲連忙說,“在下絕不騙你,你是我們的恩人,帶你入城就當還一份恩情!剩下的,我們。。”
拾安擡手打斷他,“不用,這一件事就還所有恩情了,不過事先說好,進城後,我們分道揚镳,就此别過。”
“兄台,你看我們現在也算是同行之人了,不知如何稱呼?”段遲對拾安行禮問到。
拾安見他們如此執着,一邊往樓上走去,一邊淡聲回道:“叫我拾安就行。”說完就關上了自己的房門,繼續打坐休息。
拾安早早起床喂馬,待幾人準備好,一起上路。
“安兄,你進今所謂何事啊?”段遲好奇地問到。
“我找人。”
“進今找人?許是什麼重要之人?”
“嗯。”
“安兄,你為何一直帶着鬥笠?上次見你帶着鬥笠,本以為是容貌問題,可對打之後,貌似并不是這個問題啊?是為了不讓人認出來嗎?”段遲這次小聲地問道。
拾安看了看他,随便編了個理由,“我怕曬。”
見拾安如此不想與自己說話,段遲閉上了嘴,安心趕路。
來到今城大門,拾安被這氣派給震驚到了,可以說自己在外漂泊如此這久,也沒見到哪出城門是如此宏偉的,來到城門口,見段遲下馬自己也就跟着下馬,果不其然,馬被站在城門口的侍衛給收走了。
看着長長的隊伍,拾安不禁感歎一聲:“這麼多人進城?”
“是啊,過幾日這城中要舉辦遊街,舉辦者——恒家邀請了不少人士前來,自然這幾日人多。”
“我們不是,我們隻是受師傅之命,前來今城取些東西,遊街此事,尤我師妹代勞。”段遲禮貌回答。
拾安若有所思了一番,幾日已到城門處,門前人士讓他們出示令牌,段遲連忙拿出令牌經行核對,侍衛檢查一通才允許放行。
來到城内,繁華程度遠超城外,每家店鋪都是張燈結彩,琳琅滿目的,城中的馬車上也是鑲了金邊,拾安轉頭問段遲:“進恒家可有什麼要求?”
“啊?”段遲先是以為自己聽錯了,見拾安認真的看着自己,發現他是認真的,就立馬解釋,“安兄,入今需令牌,恒家那更是需要,而且此令牌是被邀請者各一枚,其他人都不得入内的,你要去?”
拾安有些失望。
段遲卻又補充到:“安兄,這恒家你雖進不去,但是你不是找人嗎?明日遊街,這恒家所有人啊都會加入遊街,你可以在這條街上找個好位子,看看能不能尋到那人。”
拾安聽完,颔首道:“多謝,就此别過。”
“安兄不必客氣!江湖之大,我們有緣再見!”段遲擺了擺手,直到拾安的身影消失在人群才帶着師弟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