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今城世家啊,排面就是大。”拾安回頭看了看,說少加起來也又二十餘人了。
“在下武功不濟,不能像某人單槍匹馬過來。”司褚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着恒玄翊。
恒玄翊随機說到:“我能保護好我自己,某人無能就直說。”
司褚被說地啞口無言,隻是笑笑。
“到了。”
侍衛打開門,隻見一位身着黑衣的人被綁在了架子上,整個人是暈倒的狀态,拾安走近,想摘下那人的面罩,可剛一摘下,一整黑氣撲面而來,拾安及時擡手,擋住了黑氣進入口鼻。
煙霧沒一會便消散了,可是那名黑衣人整張臉卻面目全非了,“這麼狠?”拾安扇了扇剩餘的黑氣。
恒玄翊卻走了上來,一把抓住了拾安的手,隻見拾安手掌中心有一處烏黑的黑氣,向四周蔓延着紅色的血絲,“疼嗎?”
“啊?這個?不疼,估計是那黑氣所緻,沒感覺的。”拾安抽回了手,“不過誰知道這玩意毒性這麼強?擋住了口鼻也能中毒。這下怎麼辦?”拾安指了指那個面目全非的人。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了你這毒,”恒玄翊盯着他的手,冷冷得說到。
“追查到他的身份自然能解毒,放心,死不了。”拾安笑了笑。
“你這什麼都無所謂的态度什麼時候能改改?”恒玄翊卻突然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無所謂。”
“都說了沒事了,一點感覺都沒。”拾安聽得有些不耐煩。
恒玄翊卻是額角泛起了青筋“行。”随後抓起了拾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恒玄翊!你做什麼?”恒玄翊也是毫不理會,将他拽向自己,随後在他身上點了幾個穴位,後拿出匕首在他手心處化了一道口子。
“嘶——”拾安有些吃痛,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不知道疼嗎,别動。”恒玄翊将嘴靠近割破的地方,吸出了些血,吐在了地上,又從腰間的乾坤袋中拿出了藥,在他傷口上撒了些,有把藥遞給他,“吃了吧。”
拾安另一隻手接過藥,“你呢?”
“我又沒中毒。”恒玄翊盯着他的傷口說道。
拾安一口悶了些藥,将藥瓶遞到恒玄翊嘴邊,“還剩一些,吃了吧。”
恒玄翊也沒多說什麼,把剩餘的喝完了。
然後從乾坤袋中找了條白綢系在了拾安手心的口子處,“你的靈脈已封,這段時間别使用靈力了。”
“啊?你封了我靈脈?”拾安聽完瞬間火氣就上來了。
“是。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我可以不封你的靈脈,但你要馬上跟我回藥譚,我幫不了了你,隻能暫時壓制,隻能去找師傅救你;二,你若想繼續查案,就保持現在這樣,不使用靈脈。”恒玄翊看着他,眼中以是布滿了血絲。
“你封我靈脈,我跟普通人有什麼區别?我怎麼。。。?”
“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使用靈脈,隻會加快血液流動,使毒性蔓延更快?你能不能珍重一點你自己?”
司褚眼看兩人都要吵起來了,連忙勸了起來:“哎哎,安兄啊,玄翊那是擔心你,為你好啊,冷靜冷靜。”
囚也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不愉快,撲棱棱地飛了起來,徘徊于兩人之間,拾安冷靜了一會,覺得确實是自己的問題,而且他還是自己的師弟,自己作為師兄得讓着他一點,“我選第二個。”
恒玄翊沒有再說話,沒收了他的佩劍,下了樓。
下樓的時候也不忘和幾名黑衣侍衛打好招呼:“處理幹淨。”
“明白,恒家主!”幾人聽完便上了樓。
“怎麼還使喚起我的人了啊?”司褚開玩笑地說道。
拾安也是追了上去:“現在去哪?”
“瓊家。”恒玄翊讓人把馬牽來。
“現在如此斷定了?”拾安站在他旁邊,擡手摸摸了回到自己肩頭的球球。
“那串佛珠,有些年代了,而長盛地,沒什麼人信佛,此地道士更是少之又少,況且那名黑衣人身上的布料品料絕佳,背景絕對不差,綜上所述,很難猜嗎?”恒玄翊說完,馬也被牽了過來,恒玄翊翻身上馬。
“确實,那我也去。”拾安剛握到馬鞍,恒玄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别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知道了,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拾安擺了擺手,卻看見恒玄翊黑着臉,調轉了馬身。
“當真如此?”恒玄翊小聲說道。
“啊?你說什麼?”拾安卻沒聽清恒玄翊說的,但又想起什麼想趕緊結束這個話題。
趕巧司褚慢慢悠悠地從客棧裡出來,朝兩人喊道:“你們先走,我去辦我的事,随後就到。”
恒玄翊微微點頭,揮舞缰繩, “駕!——”一匹黑色的駿馬提高前蹄瞬間沖了出去。
“駕!”拾安緊随其後跟上他。
“确定把他一人留這了?”拾安問到。
“無事,晚些會碰面的。”恒玄翊則是冷冷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