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清是沒有想過樓祈聞還會來香閣,而且還把虞向晚叫到了自己的房間内。
“那位……夫人怎麼會把我的人帶走?”
少年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夫人好像知道公子你和虞公子走的近,特意把虞公子叫了過去。”
縱使知道虞向晚是沈栀清特意命人買下來的,但是少年依舊不敢出言阻攔樓祈聞的所作所為。
因為能來此處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即便他們是沖着沈栀清的名聲來的,也依舊得罪不起這些人。
“嗯,我知道了。”
樓祈聞并未見過虞向晚,卻在這個時候将虞向晚接走了,大概就是為了引他過去。
明知道這或許是個陷阱,但他還是得去瞧瞧。
沈栀清輕拂過臉上的白玉面具,來到樓祈聞的屋前,他制止住了少年,改由他親自敲門。
無人回應,但是卻有輕微的嗚咽聲從房内穿來。
這樣的聲音很難不令人遐想翩翩。
沈栀清對身邊的少年道:“你先去忙。”
少年有些放心不下的多看了沈栀清幾眼,見沈栀清真的下定決心要獨自一人進去,他便猶豫的離開了。
沈栀清推門進入到屋内,有意的阖上了身後的門。
為了讓“花君子”身上的香氣聞起來更為的純淨,香閣内的房間都不會焚香,除非是客人刻意要求。
沈栀清尋着那輕微的嗚咽聲,來到了裡間,就見床上有一個半裸的身影。
白色半透的薄紗包裹住男子的身體,清瘦又不失漂亮,這種半遮半掩加重了想象,亦令男子看上去更為香豔了。
男人的眼睛的布條是他親自挑選,并且親手綁上去的。
但男子嘴裡塞着的朱果确實與他沒有什麼關系。
男子的四肢被粉色的綢帶綁了起來,他像是一件禮物被送到了沈栀清的面前。
沈栀清見到眼前這樣一幕先是微愣了一下,确實很是香豔。
他想要讓虞向晚“記恨”他,但從未想過要通過這樣的方式。
朱果堵在虞向晚的嘴裡,頂住了他上下牙床,因為閉合不了唇瓣,所以總會有輕微的嗚咽聲飄出來。
沈栀清走了過去,想要給虞向晚解開他身上的綢帶。
但是這綢帶捆綁的非常的刁鑽,算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他若是想要先送了虞向晚手腕上的綢帶,必定會牽連到虞向晚的大腿和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