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清不太敢動身子,就算萬俟晟再瘋癫,樓祈聞亦是他名義上的皇後,萬俟晟可以讓别人去染指自己的皇後,但是絕對不會允許别人主動去染指他的皇後。
沈栀清還在思索要如何應對的時候,一隻溫熱的手蓋在了他白玉面具上,男人似有些玩味道:“若是我現在取下你的面具,你臉上表情一定會非常好看。”
萬俟晟聞着沈栀清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氣,不由自主的閉了閉眼眸。
他不是沒有聞過“花君子”身上的香氣,但是會讓他覺得好聞的,唯獨乘玥一人了。
沈栀清呼吸微微一滞,好在萬俟成移開了手,方才似乎就是在故意吓唬他。
萬俟晟目光下移,沈栀清如雪相融而成的手指沾染了不少乳白的液體,他眸光微微閃了閃,“這樣吧,既然他把你的手弄髒了,就讓他給你舔幹淨,如何?”
萬俟晟雖是在問,但實際上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定數。
虛弱的樓祈聞緩緩擡起氤氲着水霧的眼眸,先前被春.藥折磨了許久,眼下又經曆了從未經曆過的事情,他隻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要被抽走了。
他居然對一個剛見面的人有了反應,還……
潋滟的美眸裡隐晦的閃過一抹殺意。
他并不在意乘玥碰觸了他的身子,但是他的身子絕對不能有反應。
樓祈聞在斂下眼眸的那一刻,眼中陰戾的殺意蕩然無存,他揚起纖細的脖頸,鼻尖湊到沈栀清的指尖,從那上面,他聞到了屬于自己的味道。
他淺粉的舌尖擦過沈栀清玉白的手指。
沈栀清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手,但是蹲在他身後的男人抵住了他的手肘,後又握住了他的手臂,不給他一點躲閃的機會。
萬俟晟聲音低沉,看着眼前十分糜爛的一幕,“這是我給你的謝禮,我的夫人都沒有為我做過這樣的事情,你是第一個享受這件事情的人。”
樓家曾經亦是大家族,并且血統高貴,又與皇室聯姻,向樓祈聞這種嫡出的少爺,的确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低聲下氣”讨好人的事情,也不會有人讓他去做這樣的事情。
指尖的觸感是濕熱的,尤其是的那個樓祈聞柔軟的舌頭擦過他的指腹,又酥又癢,讓他下意識想要躲避。
可是萬俟晟偏偏又桎梏着他的手臂,不讓他躲閃。
沈栀清呼吸微微一滞,指尖上的液體越來越少,可是他的怒意卻上來。
他輕抿了一下唇瓣,“既然是要謝我,總該是由你來,讓他代替你算什麼?”
樓祈聞動作微微一頓,他擡起眼眸,少年的聲音很是好聽,好似竹葉落入水中的清澈幹淨感,面具之下一雙含情的眼眸摻雜着些許的薄怒和委屈。
他心頭略微顫了一下,收回了視線。
他并不想要阻止乘玥這般尋死的做法,不管閑事,才能在萬俟晟的身邊獨善其身。
這麼多年,他一隻都是這麼做的,隻是這次,心中竟然會覺得不安,或許是因為他的第一次是乘玥給的。
将他高高抛棄,又将他快速的降落……原來做這種事情,就是這樣的感受。
萬俟晟側眸望着沈栀清臉上的面具,沉着聲音緩緩笑了兩下,“我?”
沈栀清的後背貼在萬俟晟的胸口,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萬俟晟
他目光随之落到了樓祈聞的身上,話卻是在對沈栀清說,“我隻舔我自己的東西。”
“别停,舔幹淨些。”
…………
盡管舔走他手指上液體的人是樓祈聞,但是沈栀清與樓祈聞的感受一樣,都是被欺辱了。
沈栀清心中有氣,萬俟晟離開時,他都沒有擡眸看過去一眼。
萬俟晟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輕勾了一下唇角,并沒有計較這件事情。
沈栀清做的不妥的事情太多了,即便他一夜掙千金,即便外面的人一擲千金就為見他一面,但他地位身份低下,這樣的他在别人的眼中或許就是一件“玩物”。
就如同樓祈聞發間珠翠再多,好似地位有多高一般,但依舊隻是萬俟晟的一個“玩物”。
門外的少年見到萬俟晟離去,很是擔憂的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就看到沈栀清緩緩從地上站起身來。
“玥公子,你沒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