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瑛聞言,立馬慌了。他根本不敢用力,怎麼會疼:“哪裡疼?”
沈昭一把奪過他的毛筆,挑起他的下巴:“夫子覺得,學生是哪裡疼?”
裴如瑛眼神躲避:“昭昭,别鬧了……”
對于他而言,這種時候用這種稱呼,有一種極大的羞恥感。為師為長,怎麼能與偷歡這種事聯系起來……
沈昭直接從桌上跳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攬住她的脖子。這個姿勢,更像是挂在他的身上。
裴如瑛手忙腳亂,連忙将人抱住。沈昭的衣服沒穿好,如今,裴如瑛是眼前正好對着一片雪白……
“方才夫子教我如何寫字,不如現在學生便交個作業?”
裴如瑛懵懂的點了點頭,渾然不知自己将要面對的是什麼。
隻見他上身一覽無餘,站在桌前,而沈昭則是拿着筆尖在玩耍。裴如瑛咬緊下唇:“昭昭,這是做什麼?”
沈昭狡黠一笑:“夫子别急啊,讓學生想想寫什麼好。”
裴如瑛覺得很羞恥,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站在原地,整個人像是僵住了。
沈昭沾取茶水,輕輕在他脖子處一點,裴如瑛身體直接一顫。她輕笑:“夫子的身體,為何這麼敏感。”
裴如瑛臉更紅了,默默閉上了眼睛:“昭昭,快些。”
聽着他的催促,她卻像是沒聽到一般。
似有若無的接觸,在他皮膚上遊走,裴如瑛額上出了一層薄汗來。
沈昭見狀,道:“夫子怎麼出汗了,我給夫子擦擦。”
沈昭用袖子給他擦汗,待他稍微緩和,他卻開始慌了。
狼毫靠近心口周圍遊走……
他呼吸粗重:“昭昭,不要在此處。”
她卻将手中動作加重,重重掃過。
“嗯……”他不自覺,發出一聲悶哼。
可沈昭卻是來勁了,重複方才的動作。直到她發現,一處微微紅腫,她湊近細看,與另一處區别明顯。
裴如瑛被她盯得快要受不了,可他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左邊,又疼又癢難受至極。他甯願,兩邊是同樣的感受。
可沈昭沒如他的願,直接拿着狼毫開始在她腹肌上畫,然後往下……
狼毫緊挨褲帶停下,沈昭擡頭看他。
他眼中水霧彌漫,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沈昭看出了他眼中欲望,可他卻隐忍不發。她知道,自己若沒有這個意思,裴如瑛不會繼續。
“除了寫字,夫子還能教些别的麼?”她說着,用毛筆直接将帶子挑開……
對于裴如瑛而言,解的不是褲帶子,而是克制的束縛。他像是一頭掙脫鎖鍊的狼,兇狠的去獵奪。
他急不可耐的吻住了她,掠奪她口中津水。纨绔松垮的在他腰間挂着,幾乎是一扯就掉。
書房沒有軟榻,裴如瑛怕她仰頭累着,直接将人抱到桌案上。沈昭雙臂搭在他肩上,感受着自己的傑作。他喘氣之餘,沈昭瞥見他肩的牙印,這是她咬的。
裴如瑛握住他腰肢,一手拂去她的外衫。可沈昭的注意力好像不在這邊,隻低着頭看他的肩膀。
“昭昭……在看什麼?”
沈昭低頭,吻住他肩頭疤痕。
一陣酥麻感襲來,冰涼溫潤的觸感占據他的大腦,還有……滑膩。
他低頭,朝她耳邊吹氣。心中玩味大發,忽然想起來他昨日看過的圖——《如何取悅女子》。
沈昭擡頭怒視,伸手蹭了蹭耳朵,不滿道:“做什麼?”
他打擾她玩耍了。
他一本正經道:“不可以這樣。”
“為什麼?”
“因為……”他伸手探入裙角,“我已按耐不住。”
裴如瑛在探索……
沈昭驚慌失措,瞪大了眼睛。
他捏了捏橫在她腰間的手,另一手輕輕撫摸。
突如其來刺激感讓她心中警鈴大作,羞恥感覆來,她竟然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