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荻從盛樸雲懷裡掙脫出來,“這事将來會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時候。”
“還不是時候,别的不說,就說這與蔓有關你也要告訴我。”
“這不影響,而且你之前答應過了,不再逼問我。”
“我當初是說師父的事。”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這就與師父的事有關,所以不要再問了。”
“那好,你告訴我,你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師父不可能害你,是誰幹的。”
“你如果不怕别人被别人知道你就繼續拉着我。”
盛樸雲一聽鄭荻說這話,嘴角抽了一下道:“我的好師兄,你比我更害怕吧。”
鄭荻下意識捂住他的嘴:“小點聲,我不是不告訴你,我……”
“你有什麼難言之隐,憑什麼倪師兄知道,我不知道,我就幫不了你嗎?”
“這…總之你不要再說了,就當是為了師父好嗎?為了師父你忍耐一下。”
“為了師父?我都不知道你再做什麼。”
“我不會去做壞事,你是知道的,這件事如果被他人知道了,師父的心血就毀了。”
盛樸雲咬着牙,還想在再說什麼,可是看着鄭荻的臉,如果能露出來的話,一定是哀求的神态吧,想到這裡,盛樸雲終于還是放棄了,他對夏師兄強硬不起來。
盛樸雲歎了一口氣:“好,好,我不再問了。”
然後他用幾乎隻能自己聽到的聲音問道:“隻是,這一切結束後,你會回來嗎?”
沒等鄭荻回答,前邊的人就沖他們喊道:“你們在幹什麼,快跟上。”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落下了一大截。
鄭荻答道:“好,這就來。”
說完就快步上前。
盛樸雲不知道鄭荻有沒有聽見這個問題,他歎了口氣,跟上了鄭荻的腳步。
鄭荻其實聽見,他心裡想:等到這一切結束後,你就不會希望我回去了,你是不會接受自己一個擁有魔頭靈魂的師兄。
二人剛剛追上隊伍,曹芝澈掏出一個藥瓶,倒出藥自己吃了兩粒,接着就丢給了鄭荻。
“你是不是頭疼,剛剛離得不遠是我聽見你對盛公子說了,你吃上兩粒吧,可以稍稍緩解一下。”
鄭荻聞了聞,有一股薄荷的香氣,似乎就是普通的提神的藥糖,他的頭還是在隐隐作痛,于是也吃了兩粒,還給曹芝澈道:“謝謝你。”
曹芝澈道:“謝什麼。”
宋芝玥突然伸出了手:“老曹,你有治牙疼的藥嗎?我現在牙疼的厲害。”
曹芝澈看了前邊的宋義清嘿嘿兩聲道:“你吃藥沒有用,你這是被氣的。”
曹芝澈話音剛落,一個陰柔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這裡有可以讓人消氣的藥哦,吃了之後會非常快樂,讓你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愉悅。”
衆人順着聲音看去,一個穿着暗紅色織銀長袍的人從路邊走了出來,披散着頭發,隻在左側紮了兩股小辮,水彎眉下長着一雙杏眼,朱唇微啟,難辨男女,他的肩頭還立着一隻長着人臉的鳥,那張皺得如同核桃一般的臉,把那人襯得越發光彩奪目。
剛剛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沈塘聽他的話隐隐有了一種預感,他握緊了手中的梨花槍道:“你是何人?”
那人作了西子捧心狀,眼角隐隐有淚光閃爍,戚戚然道:“你找了人家這麼就,人家來到你面前你反倒不認識人家。”
那人話音剛落,沈塘那梨花槍先是射出了一發靈力彈,然後如閃電一般向那人刺去。
那人身法到快,飛快轉身連退幾步躲過了沈塘那一擊,同時向沈塘抛出了粉末,沈塘捂住口鼻也連忙後退,同時一射出一發靈力彈,二人拉開了距離。
而那隻站在肩上的鳥兒,在在那人躲閃時被甩了出去,直直砸在樹上,落在地上後留下一句“烏桓克我。”就沒了動靜。
第二發靈力彈打到了樹上,那樹被攔腰打斷,正好砸在了那鳥的身上。
不知誰說了句,嘶這下徹底沒救了。
烏桓看了一眼倒下的樹,吃吃笑了起來:“你長得斯斯文文的,怎麼那麼兇啊,我還挺喜歡鳥甲四的,就被你這麼弄死了。”
沈塘推到了鄭荻的身邊,鄭荻問道:“沈公子,你沒吸到那粉末吧。”
沈塘搖搖頭:“沒有。”
接着他拿長槍指着烏桓:“你把如意夢的解藥交出來,否則休怪我無禮。”
烏桓托着臉,笑的有些妩媚道:“不着急,你知道剛剛那粉末是什麼東西嗎?是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