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芝澈拿起武器,朝宋芝玥揮了揮,“你的水夠用嗎?”
宋芝玥道:“我缺什麼都不缺水,鄭荻你知道嗎?水隻要流的夠快,石頭也可以輕松切開。”
曹芝澈拉住鄭荻“好了走吧,别聽她吹了,我也是,幹嘛要問她呢,他們宋家還會缺……”
說到此處,曹芝澈不吱聲了,鄭荻發現宋芝玥的臉有些僵,
曹芝澈拍了下腦門,“今天我話真多,趕緊走吧,速戰速決。”
鄭荻大約猜到原因了,用水曆害,姓宋,答案很明顯了。
在修真界各門各派都有自己的獨門迷法,或是專長。
而居住在琥水城的宋家人,雖不立門派,卻個個是用水法術的好手,但由于沒有自己專門的修煉體系,他們家出來的孩子往往依據特性,選擇拜入不同門派。
但有時,個人理想會與家族選擇會産生沖突。
在反抗失敗的人中有些人選擇人老老實實遵從家裡,有些人選擇拼命掙紮後老老實實遵從家裡。
而且一些門派不想得得罪人也會拒絕收徒。
如果反抗成功了,就是宋芝玥的情況了吧。
鑒于鄭荻承擔着打入敵人内部的任務,所以鄭荻便一人走向附近的村子。
見鄭荻走了,宋芝玥對曹芝澈道:“老曹,你不清楚,他們不光不讓我拜入承天門,而且壓根不許我修煉,說推算出來,我不适合修煉,我修煉會不得善終,我不相信這個,我也不在乎,我就是認為我是修煉的材料,我非得搏出個名聲給他們看看。”
曹芝澈笑道,“我知道你的實力,快去埋伏着吧,信号一發,開始行動。”
“好,你也小心。”
大約三柱香的時間,曹芝澈被鄭荻傳了過去,正當曹芝澈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一個人激動的拉着鄭荻,而不遠處一個身材高大的人一邊對付衆多藤蔓,一邊喊:
“你快跑,樸雲你想害死咱們幾個就繼續拽着,還不幫忙。”
還沒待曹芝澈理清頭緒,一株藤蔓甩了過來,曹芝澈立刻将其斬斷。
藤蔓流出來紅色的汁液,發出奇怪的氣味。
那個身材高大的人湊了過來,“咱們合作一下吧。”
曹芝澈雖然沒搞清現在的狀況,但還是點點頭,“可以,不過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三炷香前。
鄭荻踏入村子後,便立刻有人上前和他搭話。
“小兄弟,看你這樣,是燒傷?啊,别誤會,我剛好知道治療這個的方法”
鄭荻道“像你這樣的騙子見多了,沒人治得好,快讓開。”
那人拉住他,笑了笑:“小兄弟,别不信,這樣你等一下。”
那人朝着一間房,大聲吼道:“老張,過來一下!拿着你的寶貝!”
隻見那間房中竄出來一個人來,身材瘦小,有些黑,遠遠看去,像一隻黃黑大狗立在那。
“幹什麼!我馬上要出去找人,别煩我!”
那個叫老張的人罵罵咧咧走過來,剛一看到鄭荻,愣了一下,立刻道:“小兄弟可是要治療燒傷,我這有奇藥,不信你瞧。”
那語調極具谄媚,仿佛怕鄭荻跑了似的,撸起袖子,老張的胳膊上有大片灼燒過的痕迹。
“這個,我自己弄的,嘿,為了制藥麼。正好,讓你看一下。”
說完,老張便從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一塊黑乎乎的東西,直接一口吞了下去。又在胳膊上抹上一種綠色的藥膏,待藥膏塗勻後,把嘴裡的東西吐了上去,藥膏迅速變為褐色,老張把藥膏撕下,原本燒傷的位置變成了淡淡的粉色。
“嘿,小兄弟你瞧,我告訴你,隻要信仙公,保證你的燒傷徹底治愈。”
剛剛那人也附和道:
“是的,隻要你信,再加上老張的藥,保管你恢複如初。”
兩人很是急迫的向鄭荻推薦,這麼合适的祭品可不好找,把他獻上去,說不定仙公能大大獎賞他們
鄭荻看兩人上勾了,便道:“當真如此,這天下有這麼好的事?估計要求很嚴格吧。”
老張道:“隻要有顆誠心便好,仙公浩恩,賜我長生。”
看鄭荻答應了,兩人便帶鄭荻去見了一個人,那人披着灰褐色的袍子,臉是奇特的白,像粉刷了白牆,灰不灰,白不白。鄭荻估計那人應是祭司之一,鄭荻感覺對方不像人,說不上哪不像,站在那不動時,像一株植物天生不會動一般。
他們叫那人趙大人。
趙大人一見鄭荻,眼珠子滾動了下,嘴一咧,笑着讓那兩人先退下。
“放心,我會如實禀報。”
那兩人退下後,趙大人看着鄭荻,說:“我要先看看你的資質。”
鄭荻道:“不是有誠心即可嗎?”
趙大人道,“不同資質人待遇不同。”
鄭荻知道那人是不放心自己,隻見那人擡起手,又落了下去自語道:“好的,神女大人。”
趙大人對鄭荻解釋道:“神女說仙公感到有大機遇人,我帶你進去。”
這當然是假的,剛剛神女說反正儀式也是騙那群傻子,一個有點修為小道士也成不了威脅,正好當肥料。時間快到了,快讓人進來。
趙大人看着鄭荻樂呵呵地跟自己走,隻覺這人傻,天下那有這麼好的事?
但聖女是不是有些急促了,這次祭祀準備很短,連保護措施都不如之前。
趙大人有些暈,晃了晃頭,覺得聖女也真是厲害,在這麼短時間内準備好儀式,忽悠那些村民那用得着這麼麻煩。
鄭荻跟着趙大人走進空曠的山洞,最先吸引鄭荻注意的便是那巨大的雕像。
和上次比,這個可發育太多了。
那雕像的臉雖然模糊,但鄭荻總覺得很熟悉。上次雕像的臉可根本看不出什麼。
或許上次也見過,所以熟悉。不過時間過久,又發生了這麼多事,記不清也正常。
鄭荻看着雕像,感覺這個雕像的質地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