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危害後的村長吓的面如士色,求鄭荻趕緊除了那妖物。
鄭荻說這好辦,寫了一張符咒,燒成灰會散入井中,隻聽先是滋滋幾聲,緊接着“呱”的一聲,一團灰色的東西從井中蹿出。
鄭荻早早準備好一截竹杆,見蛙妖出來便猛的抽向蛙妖,竹杆上的符紋亮起,蛙妖“呱”都沒“呱”一下,便死掉了。
鄭荻拿竹竿戳了幾下,确定蛙妖已經涼透了,便拎起蛙屍收了起來,準備找個藥修買點錢。
然後他告訴村長,他本事不夠,沒法淨化水井,要麼村長再請一個厲害的修士,要麼便再離得遠的地方重新打一口井,千萬不要喝這口井裡的水。
“還有一點,這井水,是無論男女都不許喝,我見過一些丈夫自己喝了井水還反過來埋怨妻子的,隻要是人喝了這水,不論男女三年内都不會有孩子,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
村長着急得問道:“小道長真的沒有辦法嗎?我再加點錢。”
畢竟讓一個人處理兩件事,總比請兩個人要便宜一些。
鄭荻搖了搖頭,無奈道:“不行,我的能力達不到。不過據說附近有個挺厲害的魔物封印要破開了,那時候會來很多厲害的人吧。你讓他們幫你一下,專找那些年輕的,說得可憐些,他們就分文不取給你幹,而且會特别用心。”
村長歎了口氣,心想早知道有免費的就不請他了,這樣村民湊的錢就都能留下來,白白損失一筆錢,不過嘴上還是道:“好吧,不過這次小道長可幫了我一個大忙。小道長,天色不早了,要不在這住一晚。”
鄭荻搖搖頭:“不用,不用那麼我就離開了,其他的事就拜托之後的人了。”
鄭荻有趕了一段路,見時候确實不早了正好有一處破敗的房屋,于是走了進去,确定裡邊無人,便躺在地上,閉上眼,祈禱今夜能睡個好覺,但他又看到到了那個他從未經曆過但又深感痛苦的場景。
地上厚厚的積雪,血液都結成了冰。殘肢零落四周,他的面前還有一個小孩的頭,睜着大大眼睛,而身體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的心中充滿了仇恨與怒火,夢中場景不斷變化,但無一例外,場景慘不忍睹。
那不是他所經曆的,可他感受到了悲憤與絕望,他心中燃起了複仇的火焰。
可這不是他的感受,是夢境強加給他的。
一個平緩且溫柔的聲音響起:“你們之中不會有叛徒,我的孩子們,你們終會重逢。我的孩子們,你們将無比團結。”
“我賜予你們力量,你們承擔起責任。”
“你們終有一天,會明白自己的任務,會知道自己是誰,會變成真正的自己。”
陽光穿過破敗房頂人照在鄭荻臉上,鄭獲睜開眼,痛苦還在他胸口回蕩,他感到越來越無法壓制住夢境給自己帶來的情感。
他歎了口氣,突然聽到外邊傳來了腳步聲,往門外看,是一群村民,排着隊往前走,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樣東西,似乎是雕像。
鄭荻感到有點不妙,便悄悄跟上他們,他聽力極佳,他聽見村民邊走邊低語着:
“仙公隆恩,賜我長生。以樹根之子,築我強骨。以神女之淚,淨我筋脈。仙公教誨,血親永存于心……”
鄭獲覺得這些話的内容有點熟悉,想在多聽一些,但路過一個轉彎時,那群人突然消失不見了。
這裡有個法陣!
鄭荻小心探索了一下,發現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不能破開這個法陣。
“麻煩了!”
鄭荻想要不要去找附近門派說看到有一夥村民突然失蹤,把這件事交給他們來管。想了一下,這件事的可行度不高。
不過,剛剛那些村民的話,在他腦中構建出一副場景。
一個詞從他腦中冒了出來。
“蘋縣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