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岑部長。今天怎麼來得那麼早啊。”内閣大臣溫士傑看到岑霭玉走進了會議廳,立馬屁颠屁颠地上前迎接,一句簡單的問候正是在暗示他的态度。雖然内閣會跟随市長的下台而解散重組,但溫士傑今年才30歲,他還不想那麼早離開官場。
溫士傑谄媚地伸出手,向岑霭玉表示自己的立場。
而岑霭玉卻向其行了一個點頭禮,即不顯得過于親密,也不會顯得太過生疏。同時又将岑霭玉上位者的姿态展現得淋漓盡緻。
“溫大臣,你也來得不晚。”岑霭玉禮貌地回複了一句,便走到自己的坐席旁落座了,在她身後坐着的,還有陳瑩,陳瑩是執勤部副部長。這裡是執勤部的代表區域。
果然和她爸一樣難以琢磨啊。
面對岑霭玉不清不楚的态度,溫士傑不免有些難堪,但也隻能笑嘻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溫士傑所在的就是内閣代表區域,作為大臣,他并沒有被安排到前面的位置。而前面的位置竟然被安排給了僅僅身為議員的柏冠宇,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溫士傑被毛頭小兒争了風頭自然也很不爽。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那可是當今炙手可熱的政界新星。
除了内閣和執勤部的區域外,還有上下兩個議院和其他政府部門的代表區域,剩下的一個區域裡都是各行業的代表人士。
疏桐市實行的是議會制,由上下兩個議員推舉市長、表決重大政策;内閣是由市長組織的,同時也會随着市長的卸任而解散,由下一位市長重新組織;執勤部這種政府部門是固定的,不會随着領導人的變化而改動,用于維持政府日常工作,所以這裡也很難有人能上位當選市長。一是怕市長在某一部門的掌控力過強,會對政府的穩定性造成影響;二是參與選拔的多為富家子弟,比起進入政府部門幹實事,他們更喜歡去議院和内閣這種地方耍耍嘴皮子。
但是從執勤部爬上去的成功例子也是沒有,比如現任市長顧桀孰,在執勤部還叫做緝查部的時候,顧桀孰就是緝查部的部長。
參加會議的人員陸陸續續都進場了,無數台錄像設備和收音設備被擺放在會議廳的四周,舞台上的大屏實時展示會場的狀況。
舞台的燈光聚集在講桌之上,桌上的名牌寫着“顧桀孰”三個大字,然而這位主人公還未登場。
若決再一次來到了工作室門前,她還在路上買了一個貓包用來裝小咪。
消瘦的身軀背着一個大大的貓包,在冷風中搖搖欲墜的樣子,感覺她連站着都有些吃力。
其實若決到這個世界才不到一個星期,可是她的身體卻比剛來時消瘦了許多,而且不是正常的削減速度,像是将死之人。
這副身體快不行了,若決能明顯的感受到。
雖然Luna說自己還有三個月的機會,但以目前的身體狀況來說,能不能撐過一個月都是問題,必須得速戰速決了。
若決努力直起身闆,敲開了工作室的門。
“若決是吧?你比約定的時間來得早很多喲。”門被打開,開門的還是昨天那個長發女人,她面露喜色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我想提前來熟悉一下工作環境。”若決擠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尴尬表情。
“這是?”女人看向若決肩上的背包。
“這是我養的小貓,它比較粘人,得跟着我。老闆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就把它放在外面這裡也可以。”若決眨巴着大眼睛看向女人,她已經在盡力地撒嬌來為小咪争取生存空間了。
女人看向若決身後的背包,表情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老闆,它還很小,就是隻小貓,不會給工作室帶來什麼麻煩的。”若決見女人沒有回複她,又補上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