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停下,輪胎揚起的塵土在城北郊外靜谧的空氣中緩緩落下,穩穩地停在了那座孤零零的木屋前。斑駁的木牆在歲月侵蝕下顯得破敗不堪,縫隙間仿佛藏着無數未知的秘密。
剛靠近木屋,一股難以名狀的刑煞之氣撲面而來。那氣息猶如寒冬臘月的陰風,帶着刺骨的寒意,直直鑽進骨髓,讓人頓時毛骨悚然。
阮茗雨在向周圍的特警了解後,跟着他們來到了魏潼等人失蹤的“祭壇”。祭壇周身彌漫着詭異的氣息,仿佛歲月的滄桑都凝聚于此。
祭壇的周圍,繪制着一圈又一圈奇怪的圖案。那些圖案線條扭曲蜿蜒,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黯淡的光線下隐隐流動。有的圖案形似某種神秘的符文,散發着幽微的光澤,似在訴說着古老而不可知的秘密;有的則宛如抽象的生物形态,張牙舞爪,令人心生寒意。
而在圖案之間,擺放着許多奇怪的飾品。有造型奇異的骨雕,骨骼泛着淡黃的色澤,上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細紋。還有散發着朦胧藍光的水晶制品,形狀不規則,卻折射出奇幻的光芒,猶如來自另一個維度。這些奇怪的圖案與飾品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卻又充滿誘惑的氛圍,仿佛在召喚着闖入者去揭開背後隐藏的真相。
“阮小姐,這就是痕迹中斷的地方,我們先前在這附近發現過一名輔警的屍體。”特警隊長張衡川說道。阮茗雨點點頭,接着看着祭壇問道:“好的張隊長,這些圖案……”“這些圖案應該是什麼民族留下來的吧,跟這起案件沒什麼關系。我們已經上報給考古部門了,等案件結束他們就會來深度探查了。”阮茗雨點點頭,但是第六感告訴她這些圖案裡或許會有線索,她拿起手機在周圍拍了起來。
衆人回到山下,韓威和宋冉也已經到來,韓威立刻集結警員,往那輛車的定位點駛去。蘇然也開着車緊跟在後面。“喂?小季,你不是考古專業的嗎?你幫我看看我發給你這幾張圖片上的圖案是什麼意思?”阮茗雨坐在車裡,打通了自己同學的電話。姌詩琪雖有些好奇,但是也并沒有多問。不一會兒,手機就得到了一條語音回複:“阮小姐,這個好像跟考古沒多少關系,應該是哪個民族的什麼迷信活動吧?我沒見過,等我明天問問起教授。”阮茗雨隻好一臉失落地倚靠在座位上。“我能看看嗎?我幼時的小鎮上每過段時間都會舉行一些奇怪的活動……我或許見過?”姌詩琪忐忑地問道。阮茗雨眼前一亮,連忙翻開圖片,姌詩琪看着圖片,腦海中的思緒好像也被喚醒——“這個是……”
“你知道?”阮茗雨激動地看着她。“我幼時和妹妹偷跑出去玩兒……在小鎮外的一個廢棄屋子裡見過,當時有個老伯說是個什麼地下組織的聯絡符号,有那些符号的周圍都會有他們的人,讓我們不要靠近。後來我和母親去鎮上一個大娘家時也在他家一處卧房見過,那個大娘說是他兒子整天學什麼鬼神之術才留下的。當時他兒子還神神叨叨地跟我說遇到什麼符号要跑什麼的……”姌詩琪低着頭說道。“停車!蘇然,我們回去。”阮茗雨聽後突然喊停了蘇然,蘇然一臉懵:“啊?大小姐,我們不是要去追那輛車嗎?”“那邊有警察,他們追蹤的手段可比我們強多了,先回去。”阮茗雨接着說道。
三人再次回到了木屋前,阮茗雨激動地拉起姌詩琪的手:“詩琪,你能和我上去看看那些圖案嗎?按你這麼說,那裡或許能知道他們的藏身地!”“要是能幫助案件的進行,當然可以,隻是我這腿……”姌詩琪低着頭說道。“我背你呀!”阮茗雨一句話讓在場的兩人異口同時的驚歎道:“啊?”蘇然接着說:“大小姐,我來吧,我力氣大,我來背姌小姐上山!”姌詩琪點點頭看着阮茗雨說道:“你身體還沒恢複”又轉向蘇然說:“麻煩蘇管事了……”“不麻煩不麻煩,我啥也不會,就是力氣大!”說罷幾人就和特警隊再次回到了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