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薩非拉爾就已經準備好要和夜翼一起去布魯德海文了,他對于遊樂園還是很期待的,對迪克的家也很期待。
薩非拉爾沉默的看着這個和垃圾堆差不多的地方,如果不是沒有蒼蠅的話,這裡就是垃圾堆吧。
“迪克哥哥,你平時就是住在這種地方嗎?”
人尴尬起來就會想找點事情做,比如迪克,他現在隻想找個坑把自己埋進去,或者他自己現挖一個也不是不行。
“我們現在就去遊樂園吧……”迪克不想說話,隻想撤回一個自己。
他就不應該聽布魯斯的,他甚至都沒有時間收拾一下房間。
“好吧,好吧,等我們回來後再收拾一下吧。”薩非拉爾歪了歪頭,他很能理解迪克現在的尴尬。
“這位優雅又善良的小先生,介意和我們拼個桌嗎?”
薩非拉爾正在甜品店裡等着迪克,他們才剛到遊樂園裡,迪克看到一個矮矮胖胖的人正在不遠處的咖啡店裡,他突然變得有些焦躁。
也許是認識的人吧?
迪克将薩非拉爾帶到了甜品店裡,讓他先自己看看想吃什麼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當然可以。”薩非拉爾打量着面前這兩個男人。
一個是穿着整齊白色西裝的白色卷發的男人,他看起來很紳士優雅。注意到薩非拉爾的眼神他還露出了一個很标準的微笑,是一個很容易讓人産生好感的人。
而另一個男人則完全不同,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卻大大咧咧的敞開了自己胸膛的衣領,臉上帶着一副遮擋着眼睛的墨鏡,雖然這是室内,但是薩非拉爾很理解,畢竟這個人看起來就很時尚。
注意到薩非拉爾的眼神,他挑釁的朝着薩非拉爾露出了一個笑容,暗紅色的短發就像足以燃燒地獄的烈焰一樣。
“克勞利!”拉斐爾有些生氣的看着克勞利,他不理解克勞利為什麼要針對一個小孩子。
“抱歉,克勞利隻是長得比較兇,我是拉斐爾,現在正在和克勞利到處旅遊。”明明看起來年紀應該并不小了,可他的笑容卻甜的可怕。
薩非拉爾有些好奇,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是怎麼相處到一起的。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講講你們旅行中發生的有趣的事情嗎?我這是第一次出門,對外面的世界實在是有些好奇。”才剛來到這個世界,怎麼就不能算是第一次出門呢。
拉斐爾很明顯的對薩非拉爾的話産生了誤解,他以為薩非拉爾是一個常年因為生病而不能出門的孩子,畢竟薩非拉爾的臉色實在有些蒼白。
“當然。”拉斐爾很樂于分享他和克勞利的故事,即使裡面有很多次危機,但是每次都是好的結局不是嗎。
“那個孩子并不想做壞事嗎?”聽着撒旦之子的故事,薩非拉爾想到了布魯斯,雖然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還沒有超過一天,可布魯斯确确實實是一個好父親。
“是的,那是一個好孩子。”拉斐爾肯定的說。
克勞利感覺有點無趣,他并不想在這裡坐一天,他漫不經心的戳着面前的小蛋糕。可憐的小蛋糕慘遭毒手,被戳的坑坑窪窪的,可這個戳它的人卻不願意嘗一口。
好想出去玩啊!
可看着拉斐爾這麼高興,他也覺得很開心。
薩非拉爾愉快的聽着故事,完全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甜品店裡的燈已經全部亮了起來,天空也已經挂上了月亮和星星,可迪克卻一直都沒有回來。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拉斐爾停下了分享,這個孩子的家人一直沒有出現,他也有些擔心。
“迪克哥哥?”薩非拉爾将手機放到耳邊,一隻黑色的蝙蝠充滿占有欲的占據了手機殼的背面。
手機裡傳來了劇烈的喘息聲,拉斐爾皺了皺眉,薩非拉爾的哥哥情況聽起來并不算太好。
“抱歉,薩非拉爾,你今天可以自己回去嗎?”
迪克艱難的躲藏着,他也沒想到會在布魯德海文看見企鵝人,如果隻是企鵝人還好,可企鵝人身邊卻跟着一個奇怪的人。他身上冒着一股奇怪的黑氣,以及強烈的魚腥味和腐臭味,迪克一靠近他們就被發現了。
那個人的身體強的可怕,迪克已經被追着跑了一天,他甚至沒有時間換上夜翼的衣服。
“迪克哥哥,你身邊是有什麼危險嗎?”薩非拉爾有些擔心,迪克的聲音聽起來情況不太好。
過了一會兒,迪克的聲音才從手機裡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