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說不出話,隻能把鳳顔的手打下來。他不習慣這樣子。心跳太快了。
“叫姐姐。”鳳顔冷不丁的說。
祁墨沒緩過神來,僵在原地。姐姐?
鳳顔又捏捏他的臉,逗着祁墨說:“小妖,叫姐姐。”
祁墨張了張嘴,還是說不出話,可是内心:“姐姐?”
祁墨臉紅的跑開了。
在最後,祁墨從床上驚醒。
姐姐?我真是瘋了。
第二日祁墨看見鳳顔,想下意識的脫口:“姐姐。”但是被他生生的遏制住了。
每次看到鳳顔,他腦海裡總會浮現那日夢中的情景。于是每次他都避開鳳顔。躲着鳳顔走。
可苦了白慕雲,因為祁墨的借口就是幫白慕雲練武。
每天天一亮,祁墨必出現在白慕雲房門前。就這樣白慕雲開啟了一天艱難的練武。
祁墨對一招一式都嚴格把握,白慕雲每一招每一式都練到肌肉發酸,形成肌肉記憶。
祁墨不喊鳳顔“姐姐”,也聽不得白慕雲喊。
每次白慕雲喊鳳顔“姐姐”,祁墨就黑着一張臉,于是這天的習武難度便加大了。
在第三次敗在祁墨劍下,白慕雲終于答應不喊鳳顔“姐姐”,改口喊鳳顔鳳姐。
鳳顔覺得奇怪,這小孩經常在身後姐姐姐姐的叫,現在這麼改口了。
但是不管鳳顔怎麼問,白慕雲就是不講。因為他與祁墨約定過,不能把賭約和鳳顔講,要是違約,祁墨就不收他這個徒弟了。
白慕雲害怕不能成為祁墨的徒弟,于是打哈哈過去,“因為叫鳳姐更親近,更有熟悉感呀。”
鳳顔:騙人。
但是鳳顔看破不說破。
直到這一天。
鼠妖又跑了。
鳳顔和祁墨才重新站到一起,兩人又上街買東西。帶着白慕雲。經過這麼多天的忘記,祁墨才克服那夢的影響,才有勇氣和鳳顔重新一起上街。
以前鳳顔約他,他都以要練武來推脫。
擒妖司重新張貼布告,再次尋求幫助。這次的賞銀提升到了黃金千兩。
更多的人加入了尋找鼠妖的行列,都想要這筆賞銀。
鳳顔看着布告,說出了和上次一樣的話:“真是一群飯桶。”
祁墨看着布告上的賞銀,勾了勾唇,這次的賞銀肯定是他的。
白慕雲兩眼發光的看着布告,得出一個信息:鼠妖又跑了,他能自己抓鼠妖了!
“祁大哥。”祁墨不給白慕雲喊他師傅,魔妖不同,祁墨不知道教白慕雲什麼。索性不讓他喊自己師傅,這樣心裡少點負擔。
“說。”
“我想問問你上次怎麼找到我的呀?而且你怎麼确定我與鼠妖認識呢?”這些天雖然祁墨沒有教白慕雲法術,但是教白慕雲招式。白慕雲面對祁墨還是會小心翼翼。就像學生看到老師一樣害怕。
“氣息。”祁墨言簡意赅。
“什麼氣息?”白慕雲雙眼放光,又學到新東西了。
“鼠妖的氣息。”
“?”白慕雲不解。他身上怎麼會有鼠妖的氣息。
“簡單的說,被鼠妖妖化的人身上都有鼠妖的氣息。我隻要找到和這些人身上相同氣息的妖就好了。恰好,你身上有鼠妖的氣息。”
“可是你明明可以自己去抓鼠妖,為什麼要抓我呢?”白慕雲又想起上次空氣漸漸從胸腔消失,那種窒息感,内心一陣後怕。
“你身上有鼠妖的氣息,說明你和鼠妖接觸過或者鼠妖接觸過你。我問你不比較快嘛。若是我自己尋找,還要花費大量的精力和時間。相比之下,你是最優解。”祁墨繼續解釋。
“噢!”白慕雲學到了。
為了賞銀,祁墨和白慕雲重新尋找鼠妖。兩人分頭行動。
白慕雲依照祁墨的辦法和自己靈敏的嗅覺,在宮裡找到了鼠妖。
但是不敵,被鼠妖打成重傷。白慕雲急忙趕回醫館,恰巧在京金街上遇到正在尋找鼠妖的祁墨。祁墨立刻把人帶回醫館。
“鳳顔!”
鳳顔看着身受重傷的白慕雲,急忙問:“怎麼回事?”一邊拿出丹藥喂給白慕雲,一邊給白慕雲傷口上塗膏藥。
這時,白慕雲才幽幽轉醒,虛弱的說:“鼠妖與宮妃……聯合……。”
“哪個宮妃?”鳳顔問。
“不知道。”白慕雲那時候沒注意看。
“我去查看。”祁墨出了醫館,下一秒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宮妃殿門前。
鳳顔安頓好白慕雲,祁墨也查看回來。
“是住在春和院的宮妃。”
春和院是謝嫔謝若兒的宮殿。太子與謝若兒聯系密切,莫非這一切都是太子的計謀?
這一切不得知。
正巧鳳顔明日要進宮一趟。正好可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