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和符同時有回歸活動。子潇跟着去熟悉熟悉流程。
杋圭介紹西城給子潇認識,子潇以為杋圭是想給西城介紹生意,沒想到西城說:“久仰大名,他經常跟我說你的事兒。”
“诶?”子潇還在琢磨這句話,路過了一隻樸成訓,于是順理成章地,樸成訓也加入了進來。子潇一看到他就想起前不久刷到的視頻:不給張元英撕包裝袋,不跟隊友做《Flower》challenge。
這種情況子潇真的很熟。
還是在初中的時候,她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她都不記得當事人的臉了,隻是對事情經過記憶猶新,當時她的筆掉了,滾到了坐在過道另一旁的一名男同學腳下,這種時候一般人都會幫忙撿一下,但那名男生紋絲不動坐如鐘,後來宿舍裡聊天聊着聊着扯到男生,子潇就說了一句覺得這個男生很沒品,結果舍友解釋說那位男生跟同桌女生是一對兒,著名守男德的典範,子潇剛轉學過來不知道。
所以說啊,樸成訓要麼就是為了粉絲守男德,要麼呢,就是在談,再結合他不想賣腐嫌幼稚,明顯就是在談啊。
子潇想起那兩個視頻,隻覺得好笑,幸好戴着口罩,她蒙在口罩後的臉都要笑裂了。
事後子潇送杋圭回檔的休息室,她是不準備進去的,但杋圭突然探頭探腦,看了一圈休息室沒人,就一把拉住子潇,将她扯了進去。
子潇不明白杋圭要做什麼,杋圭很快劈頭蓋臉地問她:
“你剛才不是笑了?”
“你别以為戴着口罩我看不出來好嗎?超級明顯的!”
“啊?不可能。”子潇不信邪,重新戴上口罩去照鏡子,雖然笑起來眼睛和眉毛會彎彎的,但是正常說話的時候難道眼睛和眉毛會一動不動嗎?
“我覺得不明顯啊。”
“哎呀你就說你是不是笑了。”
子潇點頭承認。
“笑什麼?”
沒辦法,于是子潇三言兩語長話短說,道出了心中猜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絕對在談,不信你去問李西城。”
杋圭當即起身要去符的休息室,子潇愣了幾秒,她沒想到杋圭竟然真的要去求證,趕緊一把拉住他。西城雖然和杋圭關系好,但肯定還是和隊友樸成訓關系更好,這是利害關系,怎麼可能會對小葵說實話啊,再說了,西城可能也被蒙在鼓裡啊。
子潇将這番預設說與杋圭聽,杋圭沉思片刻,道:“所以不管怎樣,你笃定他在談咯。”
子潇眼神飄忽了一陣,她其實也沒法百分百肯定,但她還是說“對!”
“那你看我,像在談嗎?”
淦!這是什麼送命題啊!
子潇“噌”地一下站起來,沒法再像之前講八卦那樣跟杋圭面對面,恰好門外有動靜,太好了是他的隊友回來了,這個救場,真就及時雨啊!
她逃,他追——
子潇一個鯉魚打挺,也不管失不失禮了,就那樣從太顯和秀彬身邊擠了出去,一邊喊道:“攔住他!”
這個問題,不管回答是與不是,都會導緻一番争執。
而且小葵不像樸成訓,子潇并沒有找到能夠佐證的蛛絲馬迹,她原先也覺得杋圭不像在談的樣子,但是,但是誰知道呢?連叽桑都有談了很久然後分手的對象,誰知道杋圭會不會背地裡在和粉絲們約炮呢?
誰也拿不準好嘛?所以為了防止自己受傷,子潇的策略是變成一個毫無底線的男寶媽,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人。
這番揣測怎麼可能說給當事人聽呢?
哎咦,不行了,看來得保持距離了。不然引火上身,啧啧,可怕。
練舞不像錄音,歌詞唱完記住就行了,可舞蹈卻需要形成肌肉記憶。就像賢在必須演完一部戲才進下個劇組一樣,成員們也不能身兼兩團,一人跳兩團舞,軋戲可是很容易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