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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 1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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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紛飛的年代。

戰地的愛情誠摯而艱苦,像真金一樣可貴,像真金一樣稀少,有時候一連三五日,或是十天半個月,也許一年半載,三年五年,都見不到愛人的面龐,僅靠信念堅守……

“等會兒桃花,等會兒,”殷謙充滿懷疑又十分尊重的問,“你念的哪一年的書?”

俞桃花理直氣壯的說:“就現在啊……等我看下……”

瞄了眼成書時間,俞桃花尴尬一笑,“哦不好意思,拿錯了,拿到遠古卷了。”

她就說嘛,什麼年代了,都在星星裡飛來飛去,爆發星際戰争了,怎麼可能見不着面,殷謙啧啧感歎,如今這年頭,距離絕不是問題。

殷謙忙忙碌碌,在戰場的間隙裡大修機甲,身上挂滿工具,作戰服成了工作裝,比修車還灰大,因為地理限制,臨時駐點隻能落在沙漠裡,一望無際的黃沙,風一直在吹,吹到臉龐幹裂嘴唇起皮,沙丘不停移動變換,柔軟幹燥,吸幹每一絲水分。

蒼靈沉默伫立着,像頂天立地的巨人,殷謙嘿咻嘿咻的爬到它手臂上,去拆卸重組肘炮口,頻道一直開着,信号時好時壞,冕下從未放棄幹擾。

俞桃花想必是換了本書了,明顯不是之前的愛情,荒腔走闆高低無定的聲音混着風聲傳出來,在念一首詩。

《一生就這樣過》

王二啊!夜多麼遼闊

那時候鳳仙長在酒壇上

群星為神的事情在奔跑

大船逆風疾馳

多少決心淹沒在風中……

沙漠的黃昏來的很快,又很漫長,天地一色,到處都昏黃黃的,世界那麼大,這顆星球上也許隻有殷謙一個人。

是荒星,不見人煙。

殷謙将油污随手抹在身上,遠眺夕陽,虛拟影像在她身邊徐徐成型,她轉過頭,笑眯眼睛,“景色美極了,星星,我們這叫人約黃昏後。”

柳星橫環視一圈,贊同點頭,“确實是不一樣的景色。”

柳星橫走過了很多地方,從繁華到荒涼,從帝星到阿拉亞的路程太遠,遠到她将前半生的路一次性補齊,但還是沒有見過這樣美的黃昏。

天空升起十三個月亮。

像一圈珍珠項鍊挂在天上。

圓月幽靜皎白,烈火的太陽浮落于地平線,将夜幕,将塵沙都虛染出橙霞靛紫夢幻的光。

多美好啊,都快成永恒了,直到莉莉圖硬扒拉進來,“單開什麼私聊窗口,我也要看!”

莉莉圖從通訊孔裡爬出半拉身子,一點都沒有看人眼色的自覺,還好意思理直氣壯的對兩人說:“拉我一把啊。”

柳星橫和殷謙同時歎了口氣,一人一邊把莉莉圖拽出來。

莉莉圖說:“行啊你倆,挺會享受生活啊。”

“什麼生活?”俞桃花詩也不念了,伸着脖子往這邊看,哐哐敲次元壁,“什麼好生活,怎麼不帶我?”

柳星橫看了眼殷謙,意思是你的好屬下啊,自己決定。

殷謙無可奈何,一鍵授權,虛拟光影在轉瞬間平地起型,厲生山厲在水還穿着白大褂,拿着報告在看,夕陽度上他們的臉,相似但确實是兩個人。

厲在水甚至架上了一副細邊眼鏡,用來幫助捕捉實驗視量子,光憑人眼很難無缺無漏,這讓她看着比哥哥多了一絲文雅麗秀。

當然本性不變就是了。

姚青弦剛出作戰部門,風塵仆仆,還沒來得及打理,下意識順着光看向遠方,看見金烏墜進雲的卧榻。

周栖時長裙曳地,璀璨盛妝,顯然還在某場酒宴上,拿着一個和她本人格格不入的粗犷蠻武角杯,漾着滿滿清澈的液體,透如清水,寒氣幽幽。

姚青弦當即好奇湊過去,“這啥?”

周栖時舉杯喂了她一口,“合作方當地特産,感覺怎樣?”

姚青弦連眉梢都挂上了白霜,冰雕似的冷,說話間帶出一蓬蓬的白霧,“好烈,好冷。”

周栖時看着她笑,帶了點惡作劇的得意,“這是冰酒,也叫真水無香。”

“有意思的是,它的産地在熱帶草原,從沒見過雪。”

當地人都是痛飲一口酒,在醉夢裡見到冬天。

趙雲歌一絲不苟的坐在桌後,從枯燥案牍裡擡頭,漂亮的晚霞撫平勞累,她下意識的笑,淺淡溫柔。

趙雲歌的眼睛很漂亮,漾滿笑意的時候是世上最美的風景,輕易就能攫取他人的神智。

誰都會有掩藏,殷謙美麗,她的眼睛是煙岚霧氣,江竹靜美麗,她的眼睛是波光水影,隻有趙雲歌,她的眼睛就是她的心。

讓日月都折腰的美麗,怎能不為此着迷。

殷謙杵了下柳星橫,悄咪咪咬耳朵:“這跟頭冕下栽的不虧。”

柳星橫艱難收回視線,很難想象有人的眼睛有魔力,也許是她确實太吸引人了,冷漠的保護色,實則溫柔似水。

梅從雪靜靜的伫立一邊,像一棵樹,開滿了花。

柳星橫忽然想起聯合軍演,那時候趙雲歌還是趙雲歌,冕下也還是朱映柳,她看見趙雲歌笑着揉了揉朱映柳的頭發,微微傾身,低聲交流,姿态親近帶着無人能插手的自由,那時候大皇子妃還隻能坐在上屬帝席上。

而如今,梅從雪站在趙雲歌身邊,那位冕下在遙遠的帝星,高坐殿堂。

真是世事無常,柳星橫想。

許夏蟬從數據裡掙紮出來,睜着死魚眼努力欣賞夕陽,“真值錢啊。”

一看就很貴的畫。

謝北樓給杜西岩倒酒,甥舅兩個,隔着千山萬水,同桌共飲,其樂融融。

向老闆沉默半晌,說:“真美啊,就像陽光照在陰暗的我身上。”

我這樣陰暗的潮蟲一樣的生物,也能被自然慷慨的給予,它悲憫的像度我的佛祖。

宋鶴歸,錢承,施越溪,加一個白以方,隔空聚賭——

“八條。”

“诶我胡了,八條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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