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學後,教室裡又隻剩下趙白銀和席與君兩個人。
席與君的心情不好,倚着一張桌子,一雙腿随意的支在地上。側臉微微對着趙白銀,黑色的頭發微微長了,半掩着眉眼。
趙白銀像被蠱惑般走到席與君面前,手指輕輕的擡起席與君的下巴,把唇貼過去。
然後生疏的把舌伸進對方的口腔裡。
像是不滿趙白銀一直以來的笨拙,終于爆發了出來,席與君一隻手強硬的捏着趙白銀的白皙後頸。
像個暴君般侵略着趙白銀的一切。
教室裡很是昏暗,響起暧昧的吞咽聲。
趙白銀感覺頭腦昏昏沉沉,因為來不及吞咽,一道水痕從嘴角留下。
口腔裡的空氣被盡數奪取。
有些難受,趙白銀推了推席與君。
席與君這才退出去。
趙白銀隐約感到席與君的心情比剛剛好了不少。
但是在他擡頭時,席與君又恢複流落那副平靜的樣子。
親完之後,趙白銀感覺很累。懶洋洋的靠着席與君不想動彈。
遠遠看去,就像趙白銀窩在席與君懷裡。
教室裡越來越昏暗,遠處的太陽在天際線處已經快消失不見,隻留下一點點暗黃色的光芒。
貼着席與君的唇,心滿意足的磨了兩下“你剛剛幹嘛去了”
席與君沒有回答,反而問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問題“趙家是不是最近投了幾家醫院”
趙白銀有些疑惑席與君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是啊,我大哥交給我了,我上次去視察的時候還去簽合同了,通過了那個資助計劃,好像叫什麼大路計劃,唔就是看情況選出一部分人進行幫助”
席與君看着趙白銀漂亮的眼睛,低聲“嗯”一了聲,然後低頭繼續,教室裡粘膩的水聲響起。
張陽渾渾噩噩的回到那個又小又破的出租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