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妻……”
之後自然是一夜好眠。
夫夫感情生活琴瑟和鳴,婚後狀态如膠似漆,居家蜜月竟三月有餘。
如此過了大半個月,邊疆動亂,将軍應皇帝旨意前往邊關平反。
卻不料他走後沒多久,連清日漸憔悴、魂不守舍,引得府裡小厮們私下議論紛紛,皆傳他思念成疾,且病入膏肓。
将軍府的大夫原先是跟着将軍駐守邊疆的軍醫,上了年紀便隐退了下來,順帶着兼職府邸内生活管家,這一看,還真查出個好歹。
他探了探連清的脈象,面上一驚,又探了幾番,如此三番五次下來,引得齊老夫人在一旁心急:“究竟是何疑難雜症?”
管家這才摸了摸胡子,幽幽一歎:“是喜脈,約莫三月有餘。”
齊老夫人微驚,陷入沉思,似乎憶起些什麼,“據聞前朝有位男妃,且誕有一子,坊間傳聞竟非作假之言?”
她很快作出指示,“薛家老宅可有生産時日臨近的女娘?”
管家秒懂,諾了。
“傳令下去,少夫人今日以下犯上,被罰為邊疆戰事手抄佛經祈福,沒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同他見面。”
……
邊疆戰事吃緊,原先已将敵軍退至烏密河之外,薛睿接到聖旨急報要求将北方蠻族一舉拿下,他隻能被迫深入北疆内廷應戰。
哪怕是寒冬裡速戰速決,與連清約定的歸期相比,仍舊是拖了些時日。
戰平可歸,一路快馬回至家中,薛睿跪在齊氏面前,“娘,連清過失,兒子願代罰之,祠堂夜間地寒,他身子不好……”
未盡之意,不必道明,卻也衆所皆知。
齊氏聞言,面上波瀾不驚:“你倒是疼他。”
她揮了揮手,示意嬷嬷将他領走,趕緊退下。
薛睿一頭霧水,随嬷嬷進了祠堂,卻見地下有一條暗道,他不由吃驚,未料此道竟直通内院起居閣。
隻見連清正卧床酣睡,身蓋薄被,面色和緩。
甚至隐約有了富态之相(°_°)…俗稱發胖。
便想着等他醒來再好好溫存一番。
這一等,卻是兩個時辰。
已至晚膳時段,屋内卻毫無動靜。
他暗自着急,卻見嬷嬷抿唇一笑:“夫人有孕,自然嗜睡。”
……
平景四十三年二月,薛氏之女薛英芸喜誕雙胎;同年三月,京都薛府大郎薛睿過繼雙生女之一。
薛家得女,并賜名靖薇,字複明,乳名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