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猛然站起來,道:“我不管你們怎麼樣,明晚之前,我要見到她。”
見青柯沒有要回話的意思,她又強調了一遍,“我要見她,我要見我妹妹。”
“死了,也算是見到,對嗎?”青柯緩緩的說道,“如果你執意要這麼做,我不介意終止合作。”
後者說完,就拽着藏西走了,留下袁肖遠。
“疼!有點!疼!輕點拽!”藏西被拖着走。
袁肖遠解釋道:“白茹姑娘,我們老大可能是措辭不太恰當,他的意思是遠遠看上一眼,也算是見了,會讓你知道你妹妹一切安好的,但是還是不要擾亂計劃為好,這樣你我都好。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袁肖遠說完也跑了。并且不停的搖頭,默念道:不會這趟生意又泡湯了吧。
白茹坐在椅子上,冷笑一聲。
……
在屋外,藏西靜靜的站着,好像在等一個解釋。
袁肖遠随後就跟了出來,把青柯拉到一邊,道:“老大,你看你,早說面談會崩,何苦要半夜勞累自己,跑這一趟,現在八成要壞事。”
“壞呗,大不了靠蠻力殺出去。”青柯油鹽不進,轉而岔開話題道:“你去報個平安。”
袁肖遠:“???”
思索片刻,懂了,都明白。在袁肖遠打算走的時候,正對上藏西幽怨的眼神,藏西看了看自己衣袍上那個腳印,用眼神跟袁肖遠對上:“臭小子,給個解釋吧,做什麼踹我。”
就在剛剛,他們在談論的時候,突然就扯到了藏西,藏西今晚來是為了安慰安慰那個“白茹”的,誰知道來的不是那個“白茹”,但也不想橫生枝節,幹脆什麼都沒說,打算随便敷衍兩句就走了,但是越聽越不對勁,怎麼好像這個白茹找自己還真有點事,總之一句話,就像是用自己的名頭去外面幹了壞事,而自己剛剛才知道,頓時就不爽了,準備問個清楚,不知怎麼,被對面的袁肖遠踹了一腳,自己就說不出話了。
袁肖遠眨眨眼,示意道:“那是你們的事了,跟我沒關系,我先走了,讓老大跟你解釋吧。”
有人在風中疾跑,消失了,有人在寒風中抱臂,等一個解釋。
“是我用你的名字給白茹寫了封信。”青柯低着頭,額頭會碰到藏西的頭頂。
“我想知道,為什麼給我的衣服踹出這麼大一塊。”藏西能說話了,然後将衣服髒的那一塊往上扯,勢必要讓青柯看見。
?青柯有一瞬間錯愕,轉而笑道:“你猜到了?不問問我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還好現在這裡沒人,不然要是聽見他們兩個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問答,怕是要氣笑。
藏西見擦不掉,隻能歎氣道:“猜到了,不過我不想知道你有什麼目的,因為這都跟我沒有關系。”
隻要不擋我的道,管他呢,藏西在心裡念道。
青柯就這麼望着,望着這個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