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賀行郁後面到耐心地回答丞辰的問題，“你不用現在把他們都記住，後面熟悉了會記住些的。”

“我就是見了這麼人，鬼，有點分不清誰是誰了。”

“這很正常，他們不會有什麼不愉快的。”

前兩天丞辰在鬼界四處轉悠，覺得時間過的也快，第三天在一個飯館絆住了腳。

“你看，上面那個人是不是在看你。”丞辰用胳膊肘怼了怼賀行郁。

賀行郁往上看去，看清了上面的人，對丞辰說：“熟人，走吧，我們上去。”

“熟人？”丞辰小聲嘀咕道。

“好久不見啊，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段煜道。

鬼界那麼大，一個鬼王自然是管不過來的，所以鬼王下面還有東南西北四王，段煜就是西王，謝臨清的丈夫是東王。

“怎麼會，我還是記得你欠了我幾箱酒的。”

“你還不如忘了。”段煜轉頭看向一旁的丞辰，“你這新娘子…”

“怎麼。”

“沒，就是好奇，他看着可不大，看得上你？”

“不會說話就别說。”賀行郁怼道。

段煜沒有理他，問丞辰：“新娘子，今年多大啦？”

“十八。”丞辰說。

段煜驚訝道：“這麼小！賀行郁你真不要臉。”

“沒你厲害，小十六。”

“那怎麼着。”

丞辰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所以現在有點尴尬，賀行郁或許注意到了，對段煜說：“快點上菜。”又對丞辰說：“我們坐。”

丞辰坐下後沒怎麼說話，好在菜上的快，丞辰吃着飯也不覺得有什麼了。倒是段煜問起了丞辰：“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啊，丞辰，丞相的丞，生辰的辰。”丞辰回答道。

“哦，那你知道賀行郁多大了嗎？”

“知道。”

“你不嫌棄他啊。”段煜笑着問。

“不會啊。”知道他老牛吃嫩草又怎麼樣，怎麼可能說出來。丞辰想。

“啊，那賀行郁真是少了許多樂趣。我家那個就經常說我老牛吃嫩草，你都不知道，那小孩兒可愛拿這個說事，最後都是為了讓我辦事，可可愛了。”段煜一臉驕傲地說。

“啊，這樣啊。”原來是為了炫耀啊。

“段煜，你不吃就出去，講了幾百遍了。”

“不耐煩什麼啊，又沒和你說，你不樂意聽就不聽…”段煜還沒講完就響起了敲門聲，“老闆，宋老闆找你。”

“不和你們說了，我寶貝兒想我了。”

段煜出去後，賀行郁給丞辰說關于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