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辦公室内,一個中年男人正拿着高爾夫球杆玩兒着室内高爾夫。
敲門聲響起随之走進來另一個人,他從文件袋裡拿出幾張照片放在辦公桌上,後恭敬地站在桌前的空地:
“何總,嘉莳前幾天去團建了。”
何肅将球杆放回旁邊的球包裡,踱步到桌邊拿起照片看:
“呵,還挂橫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傅澤桉把Serenel的項目拿下了。”
想起那天在招标會的狼狽,手裡的照片迅速被捏緊的拳頭蹂躏成紙團。助理站在旁邊把這些看在眼裡卻不敢吱聲。
可想起事件的罪魁禍首還好好坐在辦公室裡就還是問出了口:
“那何總您為什麼不把沈總監辭了?”
這話一出何肅的臉更黑了,他迅速舉起手裡的紙團狠狠地扔在面前人的臉上:
“用得着你教我做事?”
助理還站在原地不敢動作也不敢吱聲,等着聽老闆的下一步指令。
那天從酒會回來何肅才知道自己被那個姓沈的給耍了。這下全盤皆輸,她自己丢人也就算了,還讓公司丢了這麼大的項目。關鍵還在公衆面前砸了自家的招牌,後續發展隻會越來越難。
他把沈溪叫進辦公室大罵了她好一會兒最後說要把她辭退,結果沈溪捏起手裡的u盤,放肆地笑起來:
“别以為把我辭了你就能全身而退!這裡存着的可都是你的黑心産業。”
何肅伸手要去搶,沈溪有恃無恐,在他搶到前直接把u盤随便丢在地上:
“這份給你好了,反正我那還有不少備份。”
何肅實在沒想到眼前的人會有如此深的心計,但也隻能繼續留她在公司,讓她擔任和之前一樣的職位。
最後酥韻公關發布了不少道歉聲明,用了不少錢才把這件事給差不多壓下來。
現在再看見嘉莳那張狂的樣子何肅自然是恨的,他凝起眼神,眼裡的狠戾絲毫不藏。
站在前面的小助理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去幫我聯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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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建回來後的上班第一天,姜早穿得比以往要更好看一些,但隻是心機地加了一點小點綴,并不招搖。除此之外,還嘗試了和以往不一樣的妝容。
最近最困擾她的一件大事解決了,面前剛打開門的電梯轎廂還是空的,姜早心情十分美麗,哼着小曲兒進了電梯。
纖細的手指摁上“關和”鍵,電梯門勻速關上,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突然伸進縫隙間阻止了它的繼續運行。電梯門打開,外面的光亮漸漸擴散進去,姜早疑惑地擡起頭。
那個男人頂着一張帥臉站在逆光處,發絲都被照亮,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明知故問道:
“姜總監早上好,我可以進來嗎?”
姜早被晃得眯起了眼睛,嘴角挂着笑讓到了旁邊,見着傅澤桉走了進來,也大着膽子開口:
“我在傅總您的地界上哪有不讓傅總進來的道理。”
電梯門慢慢閉合,轎廂内的環境慢慢變得昏暗,他身上的黑雪松味很快擴散至整個轎廂,侵襲了姜早的嗅覺,她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他們要到的樓層是頂樓,需要花不少時間。
傅澤桉慢慢靠近姜早,細細觀察了她一番。姜早被瞧得害羞,沒有在意已經攀上點紅的耳尖,幹脆先發制人舉起手擋在他面前:
“你看什麼看?”
眼神故作兇狠地盯着他,但她不知道,在傅澤桉眼中隻會覺得她這副樣子很是可愛。
傅澤桉比姜早足足高出一個頭,姜早沒擡眼看他,落入她視線的是他的喉結。
手不自覺地擡起來,腦袋裡有個聲音叫嚣着:快去摸啊,你現在已經是他女朋友了。
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感性,她克制住了自己已經擡起來一截的手,用另一隻手生生給它摁了下去。
視線中的喉結輕微動了動,接着頭頂傳來那個男人好聽的低沉的聲音:
“從昨天開始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界了,我自然要問問另一個主人我進不進得。”
姜早壓不住嘴角的笑意,像吃了一顆糖一般,心裡裝滿了甜蜜。
還沒适應過來他的女朋友這個新身份,頭頂便感受到輕柔的撫摸。姜早擡眼看他,他的眼神和她的嘴角一般,全是藏不住的笑意,另外還有些寵溺,他開口:
“不然惹女朋友生氣,女朋友跑了怎麼辦?”
姜早傲嬌地抱着手,偏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