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啟此時思考着,他覺得自己肯定能幫上忙的,反正他現在也不是活人之身,想要做什麼就能夠做什麼。
而且還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在這一點上,他是最能夠将這件事完好無損處理好的人。
雖然這樣想,但事情總會出現一個轉折點,在此之前事情已經得到完好的解決了。
不過他對此并不知道。
反而是還在期待中。
酆晉言望着對方急切的眼神,忍不住的笑了笑,“沒關系的,不用想那麼多,事情我已經解決了,不過我在此之前遇到了一個新朋友。”
說着将自己的手腕擡起來,剛好一條巨蟒盤旋在手腕上,隻是虛虛的盤旋在手腕之上,但整個蛇身都在他的身上圍繞着。
這一情況一展示出來,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忍不住的稍微後退了好幾步。
林啟一個沒受住,猛然間摔倒在地,擡起手指着蛇,顫顫巍巍的講:“老大,你從哪裡搞來的?有點恐怖了。”
說話都磕磕碰碰的了。
主要是這條蛇整的太生猛了。
而且舌頭又很大,張着嘴一張一合的,要不是他的定力好,早就暈過去了。
倒不是說害怕。
主觀上來說他見過蛇,他們這裡也有一條。
隻不過兩者之間的差距挺大的。
沒有在一個維度上,一個是半獸人,一個是整體的獸形,這完全是在吓人啊。
林啟忍不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緊接着慢慢悠悠地支撐起身子站直,讓自己不那麼的害怕。
在内心當中不斷的說,蛇有什麼好怕的,又沒有什麼危險,不用怕。
林啟說着說着便就不太那麼地害怕,隻是下一刻他的腿被尾巴掃了一下,忍不住的直接大喊了一聲:“我靠,誰?”
聲音特别的洪亮,導緻周圍的人忍不住的都頻頻回頭看過來。
佘白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他就是不小心觸碰了一下對方嘛。
怎麼吓成這個樣子?主觀上來說他看到了有一條蛇跟它品種是一樣的。
他有一點好奇。
這才一個沒注意将對方的腳踝掃了一下,怎麼就吓成這個樣子了?
佘白深呼吸了一口氣掃了一眼:“我碰你的,害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的蛇尾巴。”
說完便晃着身子,朝着酆晉言的方向走了過去,眼中滿是好奇。
林啟倒吸一口氣,他也知道自己被吓到了,連連擺手:“那什麼我知道,就是吓到了而已。”
有點丢臉了。
以至于這邊林啟後退了好幾步,坐在一旁安慰着自己說不要害怕,這以後都是同事。
得好好對待。
而佘白已經觸碰到了蛇身,忍不住地擡起手戳了戳對方的皮,發現對方軟軟的,跟他的蛇尾都不一樣。
佘白的尾巴硬硬的,跟對方的軟度不同,就忍不住地開口詢問着:“為什麼你的蛇尾看起來軟軟的,摸起來也是,而我的蛇尾又硬又挺?”
他有點好奇,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
想保養一下,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這種情況下保養蛇尾有點多餘了。
而且他每天還要來回的晃動着。
猛然間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了。
佘白忍不住的撓了撓自己的蛇尾。
就在他覺得自己想多的那麼一瞬間。
聽聞蟒蛇在講:“其實我們以前是一樣的,主要是我的修為鍛煉了我的身體才會變得如此軟,我也沒有修成人形,沒辦法。”
其實蟒蛇他也想變成如此,可是那邊的靈力太過于低下了,他無法維持。
佘白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總覺得自己問到了一個不該問的地方之上。
佘白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講:“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問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是什麼蛇啊?我怎麼分辨不出來?”
一般往常的蛇它都能夠分辨的清楚,而這條蛇長得跟一般的蛇并不相同。
甚至比一般的蛇還要高貴一些。
基本上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品種的。
蟒蛇晃了晃尾巴思考道:“我也不知道?我的記憶有點缺陷,等我想起來再跟你說吧。”
是的,他可能是睡的時間太長了。
基本上想不起來一些事情,就連自己的基本品種都忘了,這是正常行為。
白佘沒有多說一句話,點了點頭,既然忘了,那他就不去争辯什麼品種了,反正大家現在也算是認識了,以後總會知道的。
以至于這邊的兩個人終于探讨完了,而其他人也冷不丁的走了過來看着那條蟒蛇,有一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