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晉言雙手抱胸,笑着回應:“沒有什麼感謝不感謝的,主要是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個原因,所以這也算是我們不打不相識吧。”
的确他并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的狀況發生,而且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牽扯在這一場戰争的其中,不過現在好了。
一切都來得及。
他慶幸自己一開始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一番到底是什麼情況。
如果他當時沒有去認真看的話,估摸着接下來都是一場惡戰。
酆晉言不知不覺想到這裡,沒有再說什麼了,在自己的空間裡摸索了一番,掏出了兩個玉牌,将其拿在手上說道:“我這裡有一件東西,你們想過來的話就能過來。”
但隻限于兩人。
等以後有時間了,他再去慢慢的将這個洞口擴大,能夠讓兩個世界的人來回走動,到時候就不用飛船才能過來了。
說着說着就将手上的玉牌遞了過去,玉牌呈現的是透明色,拿在手上雖然能夠看得到,但是隻要一收起來就無影無蹤。
一般情況下如果遇到什麼事情了,隻要緊急觸碰就能夠被傳送過來。
當酆晉言将玉牌遞過去,期間還講了一句:“别推辭,拿着。”
年晔接過牌子,将牌子拿在手上,他發現整個玉牌呈現的是透亮的,而且還散發着寒氣,拿在手上很舒服。
随後反反複複的拿在手上把玩。
年晔想了又想地開口:“這還有暖身體的作用啊。”
說出來他也挺震驚的,而且還不可思議求助地詢問。
酆晉言聽着對方講這些話,笑着道:“是啊,這不僅能夠暖身子,而且還能夠調理身體,長時間帶在身上,能夠讓身體變得非常健康,這也是一個作用。”
說着說着他将裡面的所有的功能說了出去,這個牌子不僅是調整身體的,還能夠擋他人的惡意,挺多的這些功能。
說得差不多時便就停下了話語。
年晔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将東西拿在手上,來回看了看下一刻便就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期間還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着碰着。
整個人表現的特别的嚴肅。
别說他了,就連一旁的年晚在接到玉牌的時候,整個人,特别震驚的。
按道理來說,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将這種東西給遞出去,這東西能力太過于強大,自己留着都不會送出去。
而如今卻送給了他,讓他能不開心嗎?整個人感覺自己沉浸在了無盡的歡樂當中,他摸了摸玉牌,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這些年來他的胸一直很悶,不知道怎麼回事來回的去檢查,也沒有查出任何狀況。如今當他将玉牌放在胸口的那一刻。
整個人輕松了許多。
看來他的胸悶跟正常的醫療效果沒有任何的關系,看來是有人給他身上放了一些什麼東西,又或者是有人讓他中了慢性毒。
年晚想到這時整個人冷下了臉,将玉牌一直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直到胸口不再那麼的壓抑,這才緩了過來。
年晚喘了喘氣,看向一旁的酆晉言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感謝同時還說:“謝謝,要不是因為你我胸口悶痛肯定好不了,不過如今因為你的玉牌,我的身體正在慢慢的好轉,謝謝你。”
一連說了兩回謝謝,他自己真的很開心,很愉悅,心情一下子就順暢了。
具體情況怎麼說呢?這些年來他的情緒根本就不好,整日都很暴躁,可是為了正常生活,他隻能夠将這一情況壓下去。
可是越壓他越難受,沒辦法。
但現如今不同了,他好了。
話說到這裡。
一旁的年晔整個人都要懵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年晚張了張嘴啞聲道:“你怎麼沒有告訴我這些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他此時才知道。
非常的難過,他覺得因為自己所有人生病了都要将自己隐瞞下來,他覺得自己做的很廢,沒有一絲一毫的能力,卻被衆人擁上了皇位。
想到這裡瞬間蔫了下來,沒有再說話,反而是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年晚,想開口道歉,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道歉。
還是年晚看到年晔的狀态不行,向前一步安慰年晔:“别想那麼多,我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主觀原因上是在我身上的,不過我現在好了,别那麼的擔心。”
年晚說着說着還轉了一個圈,甚至将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感受着胸口的起伏,這才證明了他沒有任何的問題。
同樣證明了他的身體正在逐步的好轉當中。
年晔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為他不知道去怎麼說這件事情,但他在心中暗暗的下定決心。
往後一定要保護好年晚,這樣的話,兩個人才能夠長久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