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躺在地上這傷口還能好嗎?
估摸着也不行,隻能夠先擡進去再說。
林啟自告奮勇的上前,一把将人給扛了起來,剛扛起了一小會,那人痛苦的叫了一聲,就陷入了深深的昏迷當中。
林啟感覺身上的人喊叫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根本就沒有清醒的迹象,難不成說他幻聽了?
沒道理啊。
當然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很快的将人給一把扔到了墊子上,這才喘過氣兒來,這人老重了,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一身腱子肉,硌得他梆梆疼。
林啟忍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雖然說他的力氣也不小,可這人在他的範圍之内是挺重的了。
林啟揉了一會兒,看見自家老大走了進來讓開了一個位置,期間還小聲的吐槽:“老大這人忒重了,壓的我肩膀疼。”
聲音很小。
酆晉言卻聽到了,從自己的空間裡掏出了一顆恢複丹,遞了過去,“這是一顆恢複丹藥,你吃了身上就不會痛了。”
他是一個體諒小弟的老大。
所以在小弟不舒服的時候,他會無條件的拿出丹藥。
當然僅限于他的小弟。
“真的給我的嗎?”林啟不可置信的睜開了雙眼,小心翼翼的接過丹藥,反反複複的确認了一番,确定是給自己的。
才慢吞吞的将藥給吃了下去。
藥物的作用極其強烈,很快他的肩膀就不那麼的痛了。
林啟活動了一下肩膀,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稍微退後了一下,找了一個地方緩緩坐了下來,打算看看這人怎麼回事?
酆晉言彎下腰将對方翻了一個身,露出了原本的樣貌,此人長得挺硬朗的,總的來說是一張挺俊的臉,隻是這臉上多出了一些痕迹。
而且傷口的痕迹還在眼睛的周圍,這都什麼仇什麼怨啊,下那麼狠死守完全是奔着失明的狀态去的。
讓人非常不解的是,搶東西傷及避險,可這并沒有啊,難不成說是有其他原因?
酆晉言并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能等待着對方醒來。
時間緩緩的流逝着。
原本還在昏迷的人緩緩悠悠的睜開了雙眼,由于眼睛上的傷口隻能夠半張着眼睛,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他發現這是一個山洞,而自己躺在了一個說不上來是什麼東西的上面。
身下軟軟的,并沒有那麼的硌。
難不成說是他已經死了?可地府也不長這個樣子啊,在他的記憶當中,往往民間傳說說地府是黑的,這裡卻是敞亮的。
他表情懵懵的,腦中一片空白,轉了一個方向,看向一旁,發現旁邊還有人在,給自己吓了了一個機靈,心髒瞬間撲通撲通個不停。
很快就将心髒跳動的聲音平靜了下來。
糾結了一會,他覺得這些人肯定都是活人,絕對不可能是死人的。
他緊接着張開了嘴發現自己的喉嚨非常沙啞,就着自己的破鑼嗓子開口:“這裡是哪裡啊?你們都是什麼人啊?”
每說一句話,他的胸口就愈加的疼痛。
最終因為太過疼痛的原因就直接閉上了話語,沒有再過開口。
酆晉言看着對方痛苦的表情,有點覺得那些人忒不是東西了,不過一碼歸一碼,現在人已經過來了。
說再多也無用。
酆晉言拿着一顆愈合丹,蹲下身子,“這裡是另外一個空間,你來到這裡,在另外一個世界的你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那些追殺你的人也不會找到你。”
“真的嗎?”男人躺在墊子上猛地睜開雙眼,不可置信的詢問着。
酆晉言被對方的動作給逗笑了,點了點頭:“是真的,不過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說說怎麼回事吧?對了,這裡是一顆愈合丹,你先吃着讓自己的身體舒服一些。”
酆晉言将丹藥給遞了過去。
等待着對方的講述。
“我叫,徐書亦,來自東林大陸,我們那裡的每個人從出生就有着不同凡響的能力,在我們那裡能力最高者居上,能力最弱者居下。”徐書亦将丹藥接過并沒有吃,反而是緩緩道來。
說着說着悲從中來。
一想到東林大陸的家人心裡就倍感的痛苦,這也不怪他呀,親事并不是他定下來的,況且他也對那人沒有任何的感情。
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的存在,可不知後來為什麼事情演變成如此。因為一場婚期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
差一點點就要死了,多虧及時掉入了這個世界當中。
主要跟他有什麼關系啊?
跟個大冤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