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如今我秦國朝政趨于穩定,何不借這次機會,重啟進攻趙國一事?”呂不韋左右看了看,身旁并無外人,他的語氣也相對輕松,對太後并沒有太過拘束。
秦太後看了他一眼,故作威嚴式說道:“還不夠穩,我們要再打下基礎。之前長平之戰和邯鄲之戰的損失,并沒有完全恢複。”
呂不韋沒再多說,他雖與太後關系不錯,但太後終究是赢政的母親,而他身為丞相,也不是想做什麼便可以做什麼的。
這大秦王朝,可不姓“呂”。
不多時,呂不韋将太後送回了寝宮,随同在他身旁的還有另外一名宦臣,這名宦臣面容消瘦,具有當代女性審美特征,期間太後的目光不時的落到他的身上。
到達太後的寝宮時,呂不韋給這名宦臣遞了個眼色,對方會意,向前走了一步。
“嫪毐,我新招的一名宦臣,太後若是喜歡,便可将他留在身邊。”
太後注視了嫪毐一眼,卻見嫪毐也大膽的與她相視,刹那間,心中閃過一抹悸動。
若有女子敢與她這位母儀天下的太後對視,她早就給予懲罰了,隻不過這位宦臣生得如此好看,竟覺與之對視也十分有趣。
良久,她感歎了一句:“可惜,如此俊逸的男子,卻做了宦臣,失了根本。”
“哈哈哈……此等姿色,自當留在太後身邊,供太後賞心悅目。”呂不韋大笑,這笑聲中,卻别有意味。
太後美麗的臉蛋,對呂不韋露出嗔怪,不複之前在朝中的威嚴:“也隻有丞相敢在我的面前開如此玩笑,卻不知,哀家對男子,是很體貼的。”
她又歎了口氣,說出的話開始葷素不忌起來:“自從大王辭世(指秦莊襄王秦異人,即秦王嬴政之父),除了丞相以外,朕可還從沒有接觸過男子呢,這後宮啊,一般人可忍受不了。”
“太後莫急,可讓嫪毐伺候,臣就暫且告辭了。”呂不韋身體一個激靈,打起了退堂鼓。
“丞相難道就如此嫌棄朕這個太後麼?難道不能在我宮中逗留一日?”太後的聲音帶着些許幽怨,這位此前威嚴的太後,仿佛小女人之态,竟向呂不韋撒起了嬌。
“不是微臣不想,可是宮中這麼多雙眼睛盯着,改日微臣再來拜訪……”
“那你去吧。”太後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宮中這麼多雙眼睛盯着,而且近期兒子赢政剛剛繼承秦國王位,她着實不能做的太過,若是讓宗族之人知道丞相在她宮中逗留一日,這王室的醜聞,必定會讓秦國蒙羞。同時,宗族之人,也會針對她和赢政。
呂不韋離開後,太後面對這來來往往的宮女,與對她畢恭畢敬的宦臣,心中甚是無奈。
長歎一口氣後,竟發現嫪毐在盯着一名宮女,悄悄打量。
“你,過來。”太後随口對那名宮女叫了一聲,對方連忙來到她的面前,面帶緊張。
“你叫什麼名字?”
“回太後,小的名叫張小花。”這位宮女面帶茫然,聲音中透着緊張。
“将你的衣服脫下。”
“啊?!”對方大羞,她萬萬沒有想到,太後竟對她一名女子,提出這等事情。難道自從先王去世以後,太後産生了一些特殊的愛好?
她心中細思極恐,很是緊張,但似乎又有希冀,這能被太後看中的人,那肯定都會一步登天啊。
聽說,大王嬴政年幼,尚未親政,這秦國,還是太後說了算。
“還用我說第二遍嗎?”太後對男子說話溫柔,但對女子可就沒那麼溫和了,語氣中甚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