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餓,嬸嬸無須麻煩。”郭相雨連忙擺手。這老妪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豈能相信對方?
老妪可惜道:“既然你們不愛吃,那我也不勉強你們,先将此人廢掉吧,以免他醒來後,會對我等發難。”
地上躺着的白馳,似乎睡着了一樣,任憑剛剛身體被拖行時弄出多大動靜,就是沒有任何反應。
老妪主動拿起刀,在白馳身上砍了兩刀,卻見白馳的身體十分古怪,她用力兩刀下去,隻見白馳的身體僅僅出現一些血線,并沒有大量流血,甚至流出的血都不夠一手指頭擦的。
老妪露出驚容:“這男子不簡單啊,全身上下堅硬如鐵,恐怕就算他隻剩下一條胳膊,也能将我們幾人全部殺死。”
“要不,把他削成棍?”老叟試探的說道。
郭相雨與計長安打了個冷顫,老妪瞪了他一眼道:“老家夥,你什麼馊主意,把人家後生都吓到了,如此血腥的事情,你怎麼能做得出來。”
老叟閉嘴不再多言,老妪面露沉思,片刻後,對郭相雨說道:“丫頭,此人武功如此高強,比一些大高手還要厲害,先前你們交手時,可曾察覺其人深淺?”
顯然,老叟已經将之前所見到的一幕,都告訴了老妪。
計長安主動說道:“力大勢沉,銳不可擋,以一抵百不在話下。”
老妪看了他一眼,計長安連忙閉上嘴巴,頓知自己多嘴了,人家在跟郭相雨說話呢。
“嬸嬸,這男子身上問題很大呢,我這麼一位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居然都不為所動,着實可惡!”老叟對郭相雨說話溫和,也讓其放松了警惕,忍不住恨恨的倒苦水。
“哦?”
“咳咳。”郭相雨正要繼續說之前的遭遇,身旁傳來計長安的咳嗽聲音,頓時意識到,這老妪對白馳如此深惡痛絕,自己再說出什麼曾經勾搭過對方,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萬一這兩位老者大發雷霆,說什麼也要将他們兩人給殺了,他們極大可能會遭遇危險的。
“嗯?”
郭相雨忐忑的看向老妪的臉,實在不明白,對方這又是“哦”,又是“嗯”的是什麼意思,隻是感覺對方這最後一“嗯”,十分驚訝,所以她的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
“嗯?你是說,這個惡霸,對你這等賤人都絲毫不敢興趣?”老妪再次問道。
郭相雨面露羞怒,那白馳稱她為賤人也就算了,畢竟她的确是向對方犯賤了,可現在一個老妪,竟然也叫她為賤人,委實過分了啊。
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憋屈無比,郭相雨但卻強忍着沒有發作。
“咳咳,誤會,誤會,我并不是故意說你賤,我的意思是,在你犯賤的時候,這個惡霸,其實是有原因,才如此對你,這與他的武力有關。”她說得越多,老叟便越是拿眼睛瞪她,瞪得她越來越尴尬。
而郭相雨氣得幾次三番要發作,最終聽到老妪說白馳之所以這麼強,極有可能是他不近女色有關,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
“難道說,他之所以不喜歡我,并不是因為我不漂亮?而是他不想破功?”郭相雨一張俏臉,逐漸變得輕松,嘴角也咧開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