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羽見顧堇不說話,本還想再勸幾句。
但是溫母已經挽着白月月從二樓下來了。
而溫餘和溫介就跟在後面。
眼前這一幕像極了一家四口。
顧羽看到這一幕微微恻了側頭對顧堇說:“這溫家是怎麼回事?那溫家的小姑娘怎麼在下邊站着?”
顧堇臉色冰冷,說出了和溫時一樣的話:“應該是腦子被門擠過吧。”
樓梯上。
溫餘準确的在人群中找到溫時,他看着不遠處亭亭玉立的溫時,忽然意識到:他的妹妹真的長大了。
溫母也看到了溫時。
不知道為什麼,她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這個女兒。
這是她耳邊傳來白月月輕聲的:“伯母?”
溫母這才發現她已經走下來了,她下意識的挽了挽耳邊的碎發:“走吧。”
白月月點點頭,順從的被溫母挽着向前面走。
白月月下意識的在人群中找溫時的身影。
她不費任何力氣的,就看到了溫時的身影。
即使她周圍都是精心打扮過的男男女女,但溫時依舊是最顯眼的的。
于是,她下意識挺直了腰背。
而溫母已經開始對衆人介紹白月月了。
她優雅的側了側身子:“這是小女,白月月。”
白月月露出得體的笑容,耳邊的鑽石耳墜随着搖擺,微微發着光。
台下的大多都是各世家的小輩,聽到小女都有些愣了。
怎麼回事,不是義女嗎?
難不成這是溫鶴年的親生女兒。
但他們看着溫母自然的笑容,又覺得不太可能。
如果,咳,真是親生的,楚盈應該不可能這麼大方的認下。
林晚晚聽到這話臉色就變了,溫時神色依舊淡淡的,讓人看不出什麼。
介紹過後,成年人的社交活動就開始了。
他們交談的交談,跳舞的跳舞。
林晚晚和溫時看着溫母領着白月月在那些已經自己掌管公司的人面前寒暄,臉色難看:“溫伯母,這是打算讓她當溫家真正的大小姐?”
溫時語氣平淡:“也許。”
林晚晚恨其不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淡定啊。”
溫時也不是淡定,她隻是有底氣,溫母想用白月月來給她添堵,那可真是打錯算盤了。
溫時:“她不可能拿走溫家的任何東西,溫家的股份在我和大哥二哥手上。”
林晚晚一想也是,溫母在怎麼喜歡白月月,頂多就給她一點錢。
但那些錢在溫氏股份面前還真不夠看。
但是,雖然是這樣想的,但當林晚晚看到白月月那樣子就為溫時不平:“你母親收的這個義女可不是什麼好人。”
白月月的眼神她可太熟悉了,和她父親那群私生子一樣的讓人不舒服。
溫時:“和她朝夕相處的人又不是我。”
林晚晚:“也對,讓她們互相折磨去吧。”
此時,溫母正好介紹到顧大這裡,白月月擡頭看着這兩個,一個青年,一個少年。
她的臉色有些微紅。
沒辦法,誰讓這兩個人長的太好了。
特别是那個穿着白衣服的少年。白月月暗想。
顧羽笑得溫潤,伸出手來:“你好,顧羽。”
白月月回握:“白月月。”
二人的手一觸即分。
随後她轉頭看向一旁的顧堇,但顧堇并沒有動作。
少年的眉目冷淡,下颌線條精緻淩厲,整個人看起來嚴肅又正經。
但,這隻是表象。
顧大豈會看不出他隻是在發呆。
顧大隻能自己介紹:“這是我弟弟,顧堇。”
白月月見顧堇不搭理自己,微微有些失望。
溫母知道顧羽,因為他是顧氏的總裁。
但卻從來沒有他的弟弟,如今一見,即使是溫母也忍不住眼前一亮。
無它,顧堇的外貌實在是太出衆了。
長的好看的人總是占便宜的。
比如說,顧堇此時不答話就是一種極不禮貌的行為。
但是在場的人誰都沒有因此而生氣。
顧羽耐心的同溫母以及白月月交談,顧堇則在一旁緊皺着眉。
細看,他的眼底還有一絲厭惡。
實際上顧堇已經快被熏死了,這個白月月身上有一股他熟悉的難聞的狌狌的味道。
這個味道人類聞不到,按照這個味道濃度,這個人認識狌狌至少也得有五年了。
而此時藏身在白月月身上的狌狌就在極力的隐藏自己的氣息。
它是真的沒有想到,它居然會遇到顧堇他們。
它一定不能被他們發現!
但是,狌狌并不知道,自己的氣息早就洩露了。
白月月偷偷看了顧堇一眼,耳廓微紅,她想:她從來沒有見過長的這樣好看的少年。
于是,她鼓起勇氣:“你好,你一直皺着眉,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顧堇極冷淡的看着她,他剛想說因為你身上的味道讓我不舒服。
但顧羽在他開口之前,就用法術讓他發不出聲。
顧堇張了張嘴,并沒有發出聲音。
顧羽見弟弟閉上了嘴,心下松了口氣:還好,這倒黴弟弟沒開口。
雖說,這位白小姐身上的味道不好聞,但也不能當着人家的面上說啊。
白月月等了半天,也不見顧堇回答,她向前跨了一步。
顧堇:離他遠些,那股味道更重了。
顧大見股堇臉色愈發的冷,笑着岔開了話題,白月月心下失望。
溫時同林晚晚躲在角落裡找清靜,看着溫母和顧家兄弟看起來聊的很開心。林晚晚晃着酒杯:“這不是兩朵鮮花插在那啥上嗎?”
溫時:“你餓嗎?”
林晚晚當即不再感慨,她咬牙:“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