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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預言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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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西走到宋時文的病房門口,餘光中掃到裡面還有幾個人,心想這家人也太奇怪了。孩子臨死之際,還吵的他不得安生。往裡瞥了一眼,正好電話響了,水西一邊接電話,一邊看過去。

電話是明嚴打來的。

“和藹好像不對勁,它怎麼了你知道嗎?水西,我覺得它快要死了。”

水西狠狠地擠了擠眼睛。和藹元氣大傷,他把和藹送進了本體之中休養,一定是和藹放心不下芳周,私自跑出來,被明嚴撞見。

“你不在的時候,它出了點事故,沒關系,老闆,你讓它在我房間裡睡一睡覺就好了,不用管。貓都有九條命的。”

“那芳周也沒事嗎?她為什麼也不在?”明嚴說,“和藹挺黏它主人的,為什麼芳周不見人影?你是不是把你妹妹一個人丢在店裡了?你應該帶着她,或者另外找個人照顧一下啊!”

水西不知該如何圓謊,隻得回答說,“芳周她也出事了,在醫院,不過已經脫離危險了。”

電話裡的聲音立馬就暴躁起來了。水西把手機拿遠,偏過頭,正好看見了病房内的情況。

“老闆,不用麻煩你,我自己能照顧好她。”

“兄妹之間總是不方便的,我過來了。我本來要去約會的,實際上也不想去,我去照顧芳周。”

水西沒來得及拒絕,電話就被明嚴挂斷了。他感覺到病房内那個年輕男孩的目光又集中在自己身上,擡眼看過去。

四目相對。

那男孩不過十六七歲,穿着規整的高級學府制服,但又看不出來到底是哪所學校。他像一朵嬌花,明豔豔在充滿死亡氣息的病房裡晃,生命力極其旺盛。

一般人,尤其是像他這樣年輕的孩子,看見水西大多驚恐害怕,目光躲避,繞道而行。但這位不一樣,笑意盈盈來捕捉水西的目光。

“小馮先生,我家孩子的情況怎麼樣?有好轉嗎?”宋時文的母親和其他長輩簇擁着那年輕男孩,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小馮先生?宋時文的家人又請來了什麼妖魔鬼怪,牛馬猴蛇?水西沒有功夫再偷聽,急忙轉身,匆匆離開了醫院。現在,有一件更讓他感到生氣的事情要去處理。

馮良走到宋時文身邊,抓起他的手。那隻手上還留着一根磨損的紅繩,那是文戒曾經送給他的護身符。

“他有人護着,會沒事的。”

宋時文的母親和另外兩位長輩聽了這話,瞬間松了一口氣,喜極而泣,抱頭痛哭。

這位馮良,是有名的預言者。他說出來的話,絕對百分百會成為事實。

山有扶蘇店門半閉,明嚴的手提包放在桌子上,和藹半透明狀的身體被太陽炙烤着,睜開了奄奄一息的眼睛。水西顧不上它,着急的問了一句“明嚴在哪裡”,也等不及得到答案,便疾步往樓上樓下各處搜尋一番,明嚴的氣味裡夾雜着某個刺鼻的男人體味。

明嚴挂斷電話,分明是受了外力影響。那個外力,水西判斷,便來自于明嚴自小崇拜的她的未婚夫。

明嚴獨立自強,有主見,說一不二,絕對不會虧待了自己,唯獨對那個夾子音男人充滿了偶像濾鏡,百般委屈、讨好。

現在,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水西出門之前,再次看了一眼和藹,意味深長。多少年不曾如此緊張、害怕過,一旦和人産生了感情,就莫名的會分寸大亂。那樣的弱小之物,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在意。還以為除了和藹,已經沒有他想要守護的東西。

随着氣味追蹤到一間酒店房間門口。水西敲了敲門。隻聽見家具傾倒和重物落地的沉悶撞擊聲,接着是明嚴的一聲尖叫。

房門破開。水西一眼鎖定了正在施暴的那個人。

是明嚴。

她被吓了藥,眼神迷離,手裡拿着那把鐵馬觀花敲斷了她的未婚夫的腿。

男人裸着上半身,下身隻裹着一件浴巾。

水西迅速走到明嚴身邊,一手環抱着她,一邊洩憤似的多踹那惡心的裸男幾腳。胸腔如海浪一樣起伏。

想起死去了兩千多年的少主的一縷精魄,重回世間,想起他為了保護那個該死的少主,沒有第一時間去救芳周,害得她受重傷,導緻和藹元氣大傷,對他懷恨在心,想起文戒的威脅,想起惠子逢的懷疑,他至今為止還在那個人面前卑躬屈膝,當牛做馬,想起眼前這個男人迷惑了眼裡揉不得沙子的明嚴……

這一系列,這一件件事情,水西恨透了。

他的恨無處發洩,無人可訴,便全都發洩在這個男人身上。

“你們兩個?原來你們兩個早已暗通曲款,呸!”

男人為了吐出嘴裡的血。被水西誤會,一腳踢到後頸,把人踢昏了過去。他還打算安頓好了明嚴,再把他弄醒繼續算賬。

明嚴用那張逐漸失去意識的臉望着他,伸手輕撫水西的胸膛。

“夠了,水西,别氣,足夠了。”

水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竭力壓制心中的怒火,眨眼間便紅了眼,有些懲罰意味的、極其粗魯的,不經過明嚴的同意,便把她打橫抱起,遠離這裡。

明嚴也住進了醫院。惠子逢坐在過道裡的長椅上,看着秘書不斷地打電話,對醫生賠笑,詢問狀況,同時照料三位病人的情況。而水西正靠着牆,站在他身邊。

“你最近這是惹什麼事了?”惠子逢一邊在平闆電腦上塗着畫兒,一邊随意的問道,“别告訴我宋時文的事情你也插了一腳。”

水西冷言冷語,“文戒告訴你的?”

“他倒沒說什麼。”惠子逢朝宋時文的病房門口看了一眼,那位叫作馮良的人正好出來,惠子逢壓低了聲音,“是他說的,預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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