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我。

我知道。

可他又好像喜歡我。

若即若離的态度最是折磨人。

——《千禧故事》

24.

然而感動不過三秒，在看到手機上的時間，祝嘉魚連害怕都忘了：“我沒事，再給我半個小時，我馬上趕過去。對不起，江工，第一天就遲到了，真的對不住，我下次會早點。”

不管怎樣，積極認錯，态度第一總歸沒錯。

這是祝嘉魚上班以來摸索出的職場準則之一。

25.

江叙年的助理工作并不輕松。

極緻的忙碌讓祝嘉魚忘卻了腳踝處隐隐傳來的疼痛，等結束一天的工作後，才覺得腿軟得有些站不住。

要不是江叙年及時扶了她一把，她恐怕要繼續早上的狼狽，在暗戀的人面前摔個狗啃泥。

基地其他同事已經收拾好準備下班，正巧看到這一幕，紛紛打趣：“小姑娘第一天上班江工别欺負人家，瞧把小姑娘累得腿都軟了。”

祝嘉魚：“……”

這話聽起來為什麼怪怪的？

她忙辯解：“沒有沒有，江工很負責任，對我也很好。”

說話的同時，她将手不着痕迹地抽離，而後對江叙年含蓄地笑了笑：“雖然第一天上班，但我在江工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

成為牛馬以來，她别的可能沒學會，但說漂亮話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江叙年聞言微微皺眉，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祝嘉魚的腳踝上。

同事們也就是随口一說，并非想讓江叙年說個所以然來，玩笑過後，也就陸續各回各家了。

“江工，請問我可以下班了嗎？”祝嘉魚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