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江浸月被巨大的雪團砸到了腦袋,巨大的沖擊力使她跌倒在了雪堆上。
一時間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數竽看着自己手中的小雪團,又看了看金無缺,她慢慢的說道“五師弟還是你狠。”
金無缺大概是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跑了過去,“十師妹,你沒事兒吧?”他的聲音很輕,有一絲絲的愧疚感在裡面。
塵卻窈默默的說“五師兄,你趕緊把十師妹拉起來呀。”
像是被點醒了一樣,金無缺趕緊将江浸月臉上的雪掃到一邊去,鐘喻也走了過來,他和金無缺一人一個胳膊将江浸月拉了起來。
坐起來的江浸月還有一點點的懵,她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還有點不适應現在是什麼狀況。
歲子師說“她不會傻了吧?”
金無缺見狀,用自己的手在她的眼前擺了擺。
“浸月?江浸月?”
江浸月的眉毛和睫毛上都粘上了雪,就連頭發上也全都是雪,她的臉頰和鼻尖通紅,有一點點無辜的感覺。
江浸月的嘴哆哆嗦嗦的,金無缺看出了她想要說些什麼話。
“什麼?你在說什麼?”
于是便把耳朵湊到了她的嘴旁邊。
“我要,我要殺了你……”江浸月說完之後還沒等金無缺反應過來,江清月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旁邊的鐘喻被江浸月這一舉動弄懵了,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其他人也是一樣的,直到聽到了金無缺的慘叫才反應了過來。
“啊! ! !你這個瘋子! ! !趕緊松口! ! !”
其他人聽到這話都回過了神,趕緊将他們兩個拉開。
金無缺哭喪着臉對譚閑夜說,“大師兄,我的耳朵掉了,我的耳朵掉了,我沒耳朵了……”
譚閑夜看着隻有淺淺牙印的耳朵,安撫的說道,“沒事,沒事,耳朵還在,也沒有流血。”
塵卻窈趕緊将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江浸月的身上,看着江浸月冷的直打顫,她又将衣服攏緊了一些。
若蹊拍了拍江浸月頭上的雪,說“好了,好了,進屋裡去吧。”
當進入到溫暖的房間後,譚閑夜就趕緊給衆人身上施了法,現在衆人身上都是幹烘烘的,防止因為雪化成了水而引起風寒。
但是江浸月還是感覺到很冷,那股寒冷像是進入到了皮肉裡面。
她接過文述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說“我要告訴師傅,金無缺,你給我等着。”
一旁正在讓鐘喻給自己包紮的金無缺聽見了江浸月這樣說,他指了指自己被整個包起來的腦袋說,“到底是誰有理?你看你給我咬的!”
其他人看着金無缺的腦袋都有一點無語。
江浸月看見了,不禁冷笑了一聲,說“我都沒用多大的勁,況且隻是一個耳朵而已,你把整個頭包起來是什麼意思?碰瓷嗎?”
合言去在那裡當和事佬一般說“好...好...好了,你...你們别...别再吵...吵了,我...我們要和...和諧一...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