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我微微俯下身,點了點他胸前微微凸起的口袋,“這裡面,有你想要毀掉的東西吧?”
他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和不安。手指下意識地收緊,似乎想要護住那個口袋,但最終還是沒有動彈。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你以為毀掉它就能切斷組織的線索?你以為這樣就能保護那些你在乎的人?諸伏景光,你太小看組織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中透出一絲掙紮。我能看出他在權衡,在思考我的話是否可信。
“如果這些還不能打動你的話”我直起身,語氣冷冽,“那zero呢?”
諸伏景光瞳孔猛地一縮,周身的氣息驟然變得危險起來,他肌肉繃緊,瞬間進入了蓄勢待發的狀态。
我毫不懷疑,此刻如果我有一秒的懈怠,都會被眼前這個男人偷襲幹掉。
我暗暗抽了抽嘴角,沒想到前面一番話還沒有這一個名字重要。不過戲該演還是要演完,希望某人之後能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珍惜自己生命的家夥。
“這裡沒有别人,我以自己的性命發誓,除我之外,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在這,更沒人知道zero。諸伏景光,我們攤開天窗說亮話吧。你不該死在這裡,所以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放你離開。
“......什麼條件?”
“我要你——”我故意拖了拖長音,滿意的看到諸伏景光因為驚訝瞪大的貓眼,惡趣味地笑了笑。
“開玩笑的,具體的,我想你跟這位熟人交流更好,不是嗎?”
說着,我退開,讓身後的身影顯現出來。
“波...波本?!你怎麼會在這!”
“hiro,夠了。”
波本那雙紫灰色的眼睛裡充斥着複雜的情感,深處還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作為諸伏景光的幼馴染,他對諸伏景光再了解不過。
諸伏景光胸前口袋裡裝的,恐怕就是他的手機。
盡管以自己對好友的了解,他相信諸伏景光早已謹慎地清空手機裡的每一條信息,但為了沒有一絲一毫暴露自己的可能性,他還是想要帶着那部手機一起毀滅。
剛剛躲在角落裡的自己将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hiro他......
波本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已滿是堅定。
“我和白川...Passito,已經做好了計劃,現在時間緊急,其他的之後我再跟你解釋。現在,跟我走。”